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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看看安、寧兩位新王,胸脯一挺,衝著翼王堅定地說:“殿下放心,卑職會用生命來保證兩位王爺的安全!”
石達開恩了一聲,又瞅瞅四下裡安靜的巷子,滿意地點點頭
直到石達開一行人消逝在巷子的盡頭,林海豐才轉過臉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汪海洋。看的出來,這個十七、八的小夥子是個精明強幹的人,從帽子上的官銜,知道他已經是個“指揮”了。戰爭真是個大熔爐啊,它培養和造就了一大批的軍事天才!林海豐心裡感慨著。
他本來想安排汪海洋幾句什麼,當目光掃見一旁的柳湘荷和路靜的時候,他輕輕搖了搖頭,親切地拍了拍汪海洋的肩頭,“安排好值勤的衛士,你們就去休息吧。”
“遵命,殿下!”汪海洋笑著回答。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林海豐指了指門洞兩邊懸掛的足有一米直徑的大燈籠,“這裡掛燈籠是對的,可以方便來往人夜間的行走。不過,燈籠上的官銜標明就完全沒有必要了,明天想著把它換下來。”
“這”汪海洋遲疑了一下,不解地看看安王又瞅瞅寧王。
“安王說的對,”鄭南微笑著,“以後不單單是門前的燈籠,一切亂七八糟的依仗全部丟一邊去。不要叫老百姓們一見到我們的樣子就覺得和咱們很難接近。”
“遵命,殿下!”汪海洋答應著,心裡卻是有些莫名其妙。王府該有的標誌和依仗都是朝制,也是為了體現天朝的威嚴,怎麼都成了亂七八糟的了?
望著離去的兩位王爺的背影,王府牌刀手的副統領李蒙湊到汪海洋的身邊,捂著嘴小聲地嘀咕著,“什麼都沒有了,這裡也就不像個王府了啊?”
“不象?什麼不象?”汪海洋扭頭瞪了他一眼,“別說沒有執事、依仗,就是不穿王袍,殿下們依舊是王爺,這裡還是王府。”
“當然啦,”李蒙嘿嘿一笑,“我只是認為王府應當有王府的威嚴。”
“閒話少說,”汪海洋一擺手,“還記著臨來時翼王殿下的吩咐嗎?”
“當然記得,一切聽從兩位王爺的指令,保證他們的絕對安全。”李蒙斂起笑容,拍拍腰間斜插的西洋火槍。
“記得就好。”汪海洋一邊指揮幾個牌刀手關好朱漆大門,一邊瞅著他說,“以後我跟隨安王殿下,你跟隨寧王。大門、二門和後院門都要放人守護,沿院牆每十步安排一個牌刀手,一個時辰一輪換,以免有人懈怠。”
“好,”李蒙點著頭,又咂了咂嘴,指指房後略帶遺憾地說,“就是這個園子小了點,後面的兩個馬棚也只能拴下二十幾匹馬,其餘的馬匹看來只能長期放在鄰院了。”
“是啊,也只好先這樣了,”汪海洋檢查下關好的院門,呵呵一笑,“以後就會好的。對了,你住在後院,我住前院。另外還要注意告訴所有人,前後院來往不得騷擾內院的女官,違者嚴懲!”
“這你指揮大人就放心好了,咱們這些弟兄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好漢,絕對不會做出什麼汙七八糟的事情來的。”李蒙望著汪海洋,斷然地說。他比汪海洋還要大幾歲,可心裡著實佩服這個童子軍出身的小將,不僅作戰勇猛,還心細如髮。他是個旅帥,所有調來這裡的牌刀手都是在他原有的旅裡選出來的,比起汪海洋來,他更瞭解這些手下的兄弟。
………【第十四章是烈士的遺孤啊!】………
客廳裡,林海豐和鄭南現在簡直就要難過死了。
他們每人面前都站著兩個端著盛有熱水黃瓷臉盆的女官,另外還圍著四個手捧各種洗漱用品的女官。這還能叫人洗臉、洗腳嗎?林海豐和鄭南臉漲的通紅,心裡砰砰的亂跳,互相偷偷瞅了瞅,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請殿下洗臉。”柳湘荷看眼對面和自己一樣露著滿臉疑惑的路靜,再次輕柔地催促著。她不明白,兩位殿下怎麼都是這樣,竟好象很怕女孩子似的?想到這裡,她不由得一陣的好笑。
“咳咳,”林海豐連咳了幾聲,鎮定了一下心情,雙手胡捋著臉,看眼柳湘荷,目光又馬上移到臉盆上,“把臉盆都放地上,放地上。”
“放地上?”端著臉盆的女官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把目光都瞅向柳湘荷。
“殿下,放地上怎麼能洗臉?”柳湘荷奇怪地問。
“可你們這樣叫我們更洗不了臉了。”林海豐終於穩定下來了,他站起身,奪過女官手裡的臉盆,端著走到那一排空椅子前,把臉盆放下,回頭看看木呆呆的女官們,“你們看,放在椅子上不是也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