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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瞅了瞅傅善祥,“你剛才說的那個什麼王安石是個做什麼的?”別看他沒多少文化,可是他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忌諱自己的這個弱點。只要是自己不懂的東西,隨便問問誰,都是無所謂。
傅善祥笑了,“殿下,王安石可不是個凡人啊。他是北宋神宗時期的宰相,還受封荊國公。他的文章寫的也極好。不過,王安石最大的名氣還是在於他當時的變法了。”
“變法,變什麼法?”楊秀清看著傅善祥,等著她繼續講吓去。
“恩,是變法。”傅善祥點點頭,瞅瞅周圍的人們,“剛才不是說到轎子是在宋朝的時候才開始盛行的嗎?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巧合,漢唐時期,官員們的主要交通工具,都是騎馬和乘馬車。尤其是武將,一般更是騎馬的。尤其是盛唐時期,馬術更是盛行,皇宮裡甚至都有打馬球的記載。可見,漢唐的繁榮不是偶然的。到了宋朝,當時的經濟已經變得衰敗。再加上大戶間的無限制田地兼併,使得更多的人得不到田地,失去了謀生的手段,普通百姓的生活很艱辛。”
說到這裡,她淡淡地笑了,“奇怪嗎?一個轎子的繁盛史,恰恰就成了一個國家的積弱史!轎子到了現在,可謂是登峰造極了。可是國家卻越來越弱。漢唐時期的強盛,給後人帶來幸福的同時,也導致了人們對於舒適的過分追求。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王安石正是明白了這一點,他才搞了一系列的變法措施,目的在於富國強兵,藉以扭轉北宋積貧積弱的局勢。王安石認為,要發展生產,首先是去除勞動者的疾苦,抑兼併、便趣農,把勞動者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使那些遊手好閒者也回到田間裡去。而且,他還堅信一點,那就是地裡收成的好壞,完全取決於人,而不決定於天。”
“最後成了嗎?”楊秀清喜歡聽故事,還喜歡刨根問底兒。
“成什麼啊,”傅善祥嘆了口氣,“真要成了,哪還會有後來南宋的更貧弱,更羞辱。更沒有嶽武穆他們最後的抗金了。有利於國家、百姓的事情,就未必有利於那些士大夫、豪門巨賈,因此,反對的人太多了。這些人中,有以司馬光為首的既得利益者,就連起初贊同變法的神宗到後來也動搖猶豫,還有以前支援他的人,也在背叛他。”
“哦,”楊秀清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兒,笑著看看傅善祥,“你剛才說的那個司馬光,是不是就是那個小時侯會‘砸缸’的傢伙啊?”
韋昌輝笑了,“四哥記性真好,‘司馬光砸缸’的故事裡說的,就是這個司馬光。”
“我說呢,”楊秀清鄙棄地冷笑了一聲,“他除了會砸缸,怕是別的也幹不好什麼了。他就是沒遇到本王,要是遇到了本王,他想反對,那本王就先把他塞水缸淹裡死了再說。我看他還砸?”
周圍的官員們都嘿嘿地笑了。
賴文光笑了笑,看著東王,“其實也怪啊,什麼事情都是一樣,一旦在大家腦子裡變的根深蒂固的東西,要想再改,那就不容易了。依卑職看,任何一個朝代,也不會再有咱們天朝的開明。天條不是一成不變的,只要感覺不對,有礙於天朝和百姓,馬上就可以改正。戰場上,士兵知恥則勇。作為天朝”
“你呀,書生子氣。”韋昌輝撇著嘴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頭,“法典就是法典,如果變來變去的,哪裡還會有法典的尊嚴。不過,要說起來,還要說四哥的賢明”
“得,你還是別吹捧我了。”楊秀清一擺手,“我賢明什麼?我看我做的錯事也不少哩。就說孤軍北伐吧,要不是安王來了,只怕林鳳祥他們也就一去不還了,哪還會有如今破了江南大營的好形勢。”說著,他看看傅善祥,呵呵地笑著問到,“那句話怎麼說來的,哦,對了,是人無完人,孰能無過。知錯能改,總比咬個屎橛子硬犟的好。”
他的粗話,又引起一陣官員們的笑。
洪宣嬌此時回到了楊秀清的身邊兒,她拉著楊秀清躲開眾人,悄聲地把天王府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昨晚果然應了蒙得恩的預料,新愛娘謝氏被天王踹正了肚子,流產了。賴王娘擔心以後類似的情況會時有發生,這才打發人來找洪宣嬌,希望她和東王等人能制約一下天王。
楊秀清聽完洪宣嬌的敘述,恨得牙根兒直疼。這個天王啊,一天到頭無所事事,就想圖個安生,可打起老婆來,你倒是不怕費力。他看著一臉焦慮的洪宣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妹子啊,咱們現在怎麼管他?”他這是實話。要是放在從前,他馬上會回到自己的王府,假借天父附體,教育教育這個有些瘋狂的人物。可如今,這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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