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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建設上,早就下了苦心,天軍將士不要說破壞百姓的財物,就是擅入百姓家宅也都有右腳進砍右腳,左腳進砍左腳的嚴酷刑法。可是天條總歸是天條,大家如果都不去自覺的遵守,那天條成了什麼?”
“石鎮吉將面臨著的是嚴酷的刑法處置。他是個很不錯的戰士,我很惋惜。他有幾個錯誤,一是不該違背天條,二是不該不及早坦白自首,企圖矇混過關。常言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心存僥倖只能害人害己。”他舞動著雙手,在桌案後面來回走著,“幸虧東王網開一面,念及他的功勞,豁免了那個姑娘。否則的話,你石鎮吉敢說你是真正愛那個姑娘嗎?你可以一笑面對死亡,可留下孤兒寡母,給她要造成多大的心靈傷害?天朝講求男女平等,平等體現在什麼地方?就體現在要把女人當成真正的人,而不是養孩子的工具,更不是你發洩的物件!”
他發洩完了,又站到桌案前,臉色平靜了一些,“好了,我不想多說了。下面就石鎮吉的事情,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千萬不要先入為主,順著我說的路子想。要說真話,從他們該不該相愛?該不該發生後來的事情?到如何處置他?大家認真地想一想,都把心裡話說出來。天天的都叫嚷著去打仗,又要攻這裡吧,又要打那裡的,思想問題不解決,就是擁有了整個世界,又有什麼用?軍隊不能單單是一種工具,必須要有自己的思想。”
………【第四十九章】………
一聽安王殿下提到有人急於打仗,林鳳祥臉就有些發燒。
紅一軍一直處於觀戰的境地,訓練之餘,很多連隊抽時間協助百姓興建、修繕房屋,整理道路,幫助農場開墾荒蕪的土地。起初從上到下都是滿腹的怨言。他們是軍人,是戰士,他們的精神和氣力都該用到戰場上去,戰刀濺起清妖狂湧的血液才是他們最大的享受。
可他們畢竟是窮苦人的子弟,漸漸地,當大家和百姓們融為一起,看著百姓們無比感激的笑容,聽著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的讚譽,他們得到了快樂。難道自己的爹孃能不期望著有這樣一隻軍隊,如同親生子女一樣的關心和幫助自己嗎?凡事最怕認真,人難得的是自覺。從疑惑到自覺,將士們真正理解了軍歌裡的內涵,他們是人民的子弟,他們才是人民的武裝!
在眼下,除去安王殿下,無論官職還是爵位,都屬他最高,林鳳祥認為自己有必要放這個第一炮。“那我就先說幾句吧。”他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看身後的人們,又看看桌案後面的安王,慢條斯理地說,“我覺得石鎮吉和人家的姑娘兩情相愛,並不是個錯誤。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事情,也算不上是調戲婦女,畢竟是雙方自願。他的錯誤在於明知為天條所不容,卻又要以身拭法,儘管是一時的衝動,卻隱含著對天朝法度的蔑視。同時也正像安王殿下剛才說的那樣,沒有正式的結合,就去佔有,那就是對別人的不敬。不過,我也想說說心裡話,禁止男女結合,從古至今沒有任何一個朝代這樣做過,這不符合規矩。就說個最簡單的例子吧,現在咱們天軍中父子、母女共同上陣的為數不少。很難想象,眼下坐著的弟兄們,大多二十郎當歲,當他們戰死的時候,誰還能來接替他們。再說白點兒,如果大家都沒有家,沒有掛念,我們殺來打去的又為了什麼?常言說的好,前人栽樹是為了後人乘涼,整個世界都沒了後人,我們又何必去栽樹?”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會兒,看看人群中不少驚訝的表情,他呵呵一笑,“當然了,我只是覺得咱們天朝的這項天條是暫時的,不會長遠保持。還有一點就是,儘管感覺有問題,既然天朝有規定,那林某堅決執行,保證不去觸犯。”
“你老兄當然好執行了,你都五十大幾的人了。”有人小聲取笑著,引起底下一陣的竊笑。
林海豐也被逗樂了,一伸手扯過椅子坐了下來,“林軍長這是有點兒說便宜話啊。不過,說法是對的,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有意見是可以提的。今天在這裡大家可以暢所欲言,沒有人敢背後打小報告。我再次申明,作為我們紅軍內部的討論話題,如果有人膽敢表面不說,背後去搬弄是非,一旦本王發現,罪加一等。”說著,他有意地掃了眼陳玉成和李秀成他們幾個。
“我是這樣想的,”李秀成站了起來,儘量琢磨著用詞,“為了天朝的大計,是否該向天王和東王提出建議,這個這個男女分館已經取消了,就應該對男女的婚姻有明文詔諭。不過,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提出來,似乎又有些不妥。無論怎樣,這個禁令不利於我們以後的發展。就如同殿下常說的,百姓們反對的事情,我們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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