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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考慮些東西,兄弟說的在理,極盡本分才是第一位的。”
“王兄一片對天朝的赤膽忠心令小弟感到慚愧,我以後還要多學學王兄呢。”林海豐豪不臉紅地和韋昌輝互相吹捧著。
兩個人又閒談了會兒有關財政、稅收方面的實際問題,看看不早了,韋昌輝就起身告辭。
一直把韋昌輝送到大門外,林海豐居然親自撩起轎簾兒,請再三客套的韋昌輝坐了進去,臨放手前,他低低著聲嘿嘿笑到,“小弟這個王爺來之不易,只怕不少人心裡還嫉妒呢,所以小弟還是謹慎些的好,免得丟了帽子,好沒面子的。”
韋昌輝叫這個傢伙真給搞得有些迷糊了,他撐著轎門連聲地說:“兄弟不要亂想,你們才是真正天父的兒子,天京哪還有懷疑這一點的人,我們這些假兒子都做了王,你們更是當之無愧。誰敢說你們的壞話,哥哥我第一個不饒他!”
“多謝王兄了!”林海豐鬆了轎簾兒,一擺手示意轎伕們啟程,一直目送他們消失在巷子盡頭,這才返身快步地回了客廳。
回坐到椅子上,他默默地盯著韋昌輝坐過的地方,腮幫子一陣一陣地抽動,原本跟進來拿起臉盆打算安排殿下洗漱的汪海洋和柳湘荷相互看看,不明白殿下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突然,林海豐猛地站起,拿起韋昌輝用過的茶杯子,惡狠狠地摔到地上,啪地一聲脆響,茶杯被摔得粉碎。很快,他就鎮靜了下來,又蹲下身,慢慢地揀拾著一地的碎瓷片。
汪海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殿下發火,怔了好久才醒過悶兒來,汪海洋趕緊放下手裡的盆子跑出去拿掃把,柳湘荷蹲到林海豐的身邊,輕柔地勸著,“殿下,您先歇著,我來吧。”
林海豐停住了手,看著她,忽然孩子似地央求著,“柳尚書,我有點兒餓了!”
其實,林海豐是真的忘記了,他的晚飯根本就沒吃過。
離開雨花臺紅一軍軍部,林海豐本來是要回自己的府邸的,哪知就快到巷子口的時候,卻被急匆匆趕來的陳玉成剛巧攔了下來。當陳玉成壓低嗓音對他講了一件剛剛得知的事情時,他腦子頓時嗡地一下,差點沒摔倒了。
原來,城裡有個尋常人家的姑娘叫趙喜翠,早在太平軍初進天京的時候,由於兩個哥哥參加了聖兵,姑娘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哥哥們的軍帥石鎮吉,一來二去的,兩個人都生出了相見恨晚的愛的火花。天朝一時間的聲色犬馬,同樣麻痺了石鎮吉的意志,尤其兩個十七、八的少男少女,乍等情愛的神聖殿堂,更是難以自拔。一次酒醉,兩個人居然偷食了禁果。儘管石鎮吉事後後悔不迭,也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這一次就已經鑄下了滔天的大禍,姑娘懷孕了!
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的命運,趙喜翠起初是想盡了各種辦法和家裡隱瞞,後來眼見越來越隆起的腹部實在沒法遮掩了,這才向家人說明了實情。老人們沒有抱怨女兒的無知和衝動,因為他們喜歡那個濃眉大眼,精神抖擻的未來姑爺。嚴酷的天朝制度,森嚴的紅軍軍紀,令他們都不敢去想以後的事情。但他們總需要一個結局?於是,他們沒有聲張,私下幾次去找石鎮吉商議。恰好石鎮吉軍務繁忙,稍有閒暇還要去照看一下不久前結識的那兩個老人,竟然叫趙喜翠的父親幾次撲空。趙老漢誤以為石鎮吉是有意躲避自己,盛怒之下,不顧姑娘的百般哀求,一狀告到了陳玉成那裡。
“這個混蛋!”林海豐好半天才順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他四外看了看,把陳玉成拉到一邊兒,又悄聲地問,“都有誰知道?”
“沒有別人,姑娘他爹找我的時候,旅部裡就我一個。”陳玉成望著安王眼裡那焦急的神色,肯定地說。
“你告訴了石鎮吉本人了嗎?”
“沒有,他還在外面帶兵準備潛伏呢。”陳玉成憂慮地回答著。
“恩,對了,今晚本來是要準備試驗一下炸藥包的效果的。”林海豐搓著雙手原地轉了幾個磨磨,“派人馬上去接替他的指揮,回到營裡就立即把他關押起來。恩不過,先不要說明原因,當然,對他本人要說明。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許外傳,具體由我親自來處理。”
“是,殿下!”陳玉成舉右手貼近帽簷兒敬了個軍禮,轉身跳上馬背。
望著遠去的陳玉成,林海豐愣愣地站了許久,才揚起手裡的馬鞭子,狠狠地朝身邊的一棵樹身上抽去
………【第四十一章】………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人崇拜華盛頓,有人崇拜拿破倫,當然也有人會推崇希特勒,無論是誰都有其自身的理由。華盛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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