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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傷亡也不會少了,這樣不利於以後的再戰。”
“秦侯的觀點是正確,戰場上,就是要集中我們的優勢兵力,去打擊對手的薄弱環節。”林海豐點點頭,見沒有人再提出別的,就示意秦日綱坐下,“但不同問題要有不同的處理方式。江南大營號稱三萬多人,由於西援南昌,被天軍殲滅一部,上海小刀會起事,又被迫抽調走兩千多人馬。現在天京城外,向榮不過就二萬五千人馬,分駐在麒麟門至丹陽的廣大戰線上。而向榮屯駐孝陵衛的大營,總數更是不會超過八千。為了節省時間,達到一氣兒殲滅其有生力量的目的,就是要叫向榮向孝陵衛的中軍大營增兵。”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手掖到懷裡,又隨即抽了出來,笑了笑,“大家可以想想看,丹陽、秣陵關、湖熟他能有多少守軍?一旦再增援大營,那這些地方的守備就如同虛設,面對林軍長的一萬精銳騎兵,根本就不堪一擊。這樣,向榮將來殘兵南逃的後路就被切斷了。再者,在新式火器運用的年代,像這種把兵馬蝟集一處,那更等於是自殺。戰後,大家就會對這個問題有深刻地理解。大家可不要小看了教導旅的炮兵營哦。”
說著,他轉頭看著曾水源,“兩個時辰的時間不算短啊,既要打的兇狠,打出聲勢,叫向榮老兒吃不消,還要適時地減少傷亡,這個火候要掌握好。不過你儘管放心,那個蘇布通阿的三千精銳馬隊不會剩下多少跟你找麻煩的,一開戰,我就要打殘他!”
曾水源用力點下頭,“殿下放心,為了天朝,即便有犧牲也是正常的,哪怕是我自己!”
“恩!”林海豐滿意地笑笑,又站起來看看洪宣嬌,“從今晚午夜開始,封閉天京所有城門,只許進不許出。”
“放心吧,安王哥哥,”洪宣嬌站起身,雙手掐腰,把頭一揚,“我保證連個蒼蠅也不叫飛出去!”
“那就好,”林海豐呵呵笑著朝將領們一擺手,“那大家就各自去做準備。屆時我的指揮部就和洪鎮守使在一起。”
看著安王就要離去的樣子,李侍賢和李秀成急了。剛才的軍事部署中,各部都有了具體的部署,惟獨教導旅除去炮營有任務外,其餘部隊居然沒有任何安排,似乎就要等著看別人的熱鬧了。他們連忙捅捅還在傻坐著的陳玉成,連跺腳再擠眼、努嘴。
陳玉成彷彿才從睡夢中醒過來似的,騰地由椅子上蹦起,“殿下,怎麼沒有我們的任務?”
“你們?”林海豐一面將手裡的材料叫給一旁的柳湘荷,一面扭臉哼了一聲,“你不提我倒差點忘了,明天下午你們除炮營之外,全部去天台法場負責警戒,組織百姓前去觀看對石鎮吉的刑罰。”
………【第六十章】………
養心殿裡的咸豐此時一腦門子的惡氣。繼廬州、安慶之後,九江也丟了,漢口、漢陽、武昌都沒了。南昌雖然暫時還沒有受到圍攻,可告急的奏報像雪片似的連氣兒發來,城內兵少將寡,催促朝廷速發援兵,以防不測。這髮匪的事情就夠他著急的了,偏偏上海又鬧起了什麼小刀會,皖北又出了個捻子。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照這樣發展下去,祖宗創下的基業豈不毀在自己的手裡?
更叫他怒不可惡的是,本來是想聚叢集臣商量下對策,可這些平日裡私底下振振有辭,似乎一個比一個都顯示著自己更有才華、有能力的王公大臣們,一到了他的跟前兒,一個個嘴上就好象都粘了封條,往那裡一杵,屁也不放一個。看著他們耷拉著眉,哭喪著臉的樣子,這哪裡是來議事的,簡直就是發喪的!
“你們”咸豐“砰”的一拍御案,站起身來,用手指點著下面,大吼了一聲。很快,他又坐了下來,聲調儘可能地放平緩些,“你們你們平時的功夫都去哪了,你們口口聲聲的不是說要食君恩、報君祿嗎,可現在用著你們了,你們怎麼都啞巴了?”
文武大臣急忙跪倒,個個把頭緊垂,一句話也不敢說。這個咸豐皇帝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氣暴躁,不容別人說錯半句話。剛即位的時候,他也曾立志要作箇中興之主,廣開言路以求治國良策。可當朝臣所舉之策,動了自身根本利益的時候,他卻不分好賴,大開殺戒。他們都還記得那個曾國藩,當初只因上了兩道衷肯、直言的摺子,內中勸皇上重德行、輕女色,不想竟被革了禮部右侍郎的頂子,幾乎丟掉了性命。所以,在朝文武極少有人敢多發議論,惟恐言多有失。
見此情形,咸豐氣得無奈了,使勁兒一擺手,”算了、算了,你我君臣就這麼等著長毛來生擒活捉吧。大清算白在你們身上花了這麼多的錢!”
“聖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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