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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展,更沒有所謂的將功折罪。
“今日我也是奉命取姑娘性命,若姑娘覺得自己枉死,冤有頭債有主,姑娘別來尋我。”家丁詭譎的一笑,“姑娘本可以逃過一劫,但我得到的命令是隻要姑娘表現出對隴西匪案的興趣,便一定要姑娘的命。”
果然沒錯,家丁方才所說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引她隨他出來的誘餌。
誰?誰會這麼做?家丁口中的奉命到底奉了誰的命?或者應該問,誰會既知道隴西匪案又想對她不利。
根本想不到答案。
隴西匪案一直懸而未決,曾因二皇子動的手腳,把在隴西匪案中離奇逃走的二十幾個頭目這件事嫁禍在了司空欞身上。雖然司空欞知道二皇子的陰謀及時做出補救,卻依舊沒有能讓多疑的安東帝放下心來。
於是關於隴西匪案中逃走的頭目匪類到底是誰放走的這一案,暗中還是交給了大理寺卿做調查。
只能說二皇子當初安排的那些證據太完美,縱使司空欞做出應對,卻因為時間緊迫,表面上撇清關係,但實際上並沒有把安東帝心中的魔障消除。
現在要殺浮夢的人,定是知道胥詩如在胥府中的地位,唯獨她能進胥學昂書房這一條為浮夢招來了殺身之禍。
浮夢苟延殘喘的活著,用這樣的身份活著,為的就是活下去,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她絕不能死,她也許比凡塵的人類都活得更久,但她卻比他們都更怕死。
凡塵的人死了,他們可以輪迴轉世,他們還有來生,但浮夢如果再死一次,就將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她不會讓自己死。
浮夢看向這個家丁,“殺手就只有你一個人?”
家丁不知道浮夢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在他聽來,這問題像是在嘲諷他一個人根本殺不了她。
他知道胥詩如會點手腳功夫,可是看著女子走路的姿態便知道,她只是一個花花架子,就算會點功夫也只有花拳繡腿,和他這種潛伏在欞王府的細作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他殺她需要幫手?
笑話!
他譏諷一笑,“胥姑娘覺得我一人不夠?”
浮夢眉頭一皺,對殺手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表示不滿,不過他這話表達的意思應該是,就他一個人。
既如此,浮夢覺得自己利用自己的不死之身反殺了這個殺手,隨後守著他的屍體,只要靈尊來收了他的魂魄,從而證明她的詭異身份並沒有讓別人知道,就算她受了再重的傷也可以繼續安然‘活著’。
浮夢輕蔑一笑,胥詩如十七歲的花樣年華露出這樣的笑容是極其媚人的,“我覺得不夠,你殺不了我。”
殺手在欞王府當了多年的低階家丁,一直覺得自己生不逢時,苦練一身武功,竟然被安東帝派在這樣一個風流王爺府中做細作,欞王對王府管理十分嚴苛,但他多年探查得到的結果只是,他除了對王府的管理嚴苛外,就是一個十足的風流王爺而已,並沒有別的可疑。
欞王沒有可疑,他就將永遠當一個低階家丁。這種恐慌讓他恨不能去慫恿欞王造反。
不想,今日突然收到命令,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胥詩如,便可以離開欞王府。
多年的沉寂終於要破土,殺手心中無限感慨。
現在他看著一個只會花拳繡腿的女子都這樣看不起自己,想起自己多年的家丁生活越發覺得恥辱,現在就算對方是個女子也決不手軟,他要讓她知道他不是一個家丁。
就用這個胥詩如的血,祭一祭他塵封多年的劍。
他拔出劍,一縱身就向浮夢刺去,出劍時他心中是得意的,不想自己多年未握劍,現在持著寶劍依舊那麼親切,就好像自己天天握著它一般。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不屑的一笑,叫你妄自尊大,現在我一劍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劍離浮夢的距離很近,越來越近,非常近,眼看就要刺到,浮夢輕巧的一讓,殺手反應不及,竟然躲衝出兩步,刺了個空。
嗯?殺手眉頭一皺,這女子剛才是怎麼躲開的?動作是不是快到詭異?
浮夢一笑,平時在眾人眼前,她不能暴露身份,自然沒人看到過她的真本事。她只是一抹魂魄,身姿的靈巧程度可不是一般凡人能夠比擬的。
“現在是不是能明白了?你殺不了我。”
“噗噗”突然,兩聲銳利兇器刺入*的聲音在這個靜謐的樹林中格外刺耳。
殺手斜眼看著與他僅幾步之遙的浮夢,嗤笑道:“我是一個殺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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