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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焚香味把浮夢的目光吸引到它的源頭,一尊靈位赫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裡,沒有心跳的她,也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心猛然一抽。
剛要上前去看看這到底是誰的靈位,卻有一人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浮夢一驚,下意識回頭推開來人後才看清,他竟然是這霍府的主人——霍辛。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他?兩個疑問冒上浮夢心頭。
霍辛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胥詩如會推開他,雖驚詫但語氣依舊溫和,“詩如,你太緊張了,這裡是霍府內院,旁人進不來的。”
嗯?
浮夢心頭又冒出一排問號,從霍辛簡短的話語間便能知道,胥詩如與霍辛是認識的,再從霍辛一到便抱住她,還有這說話的神情語氣來看,這兩人不但認識而且關係很耐人尋味。
看來,那個看上去冒失膽小的托盤丫鬟就一直在等待潑她一身的合適機會。
對於胥詩如與霍辛的關係,浮夢有十之**的猜測,可她還是不敢貿然開口。畢竟在外人眼中,霍丞相和胥府養女是沒有半銅錢關係的,這兩人苦苦隱瞞必有不可為人知的緣由,而這緣由偏偏是浮夢所不知的。
難道這就是靈尊口中,胥詩如的特別之處?
安東當紅天子近臣,最年輕的一品丞相,霍辛的秘密情人——這的確夠特別。
霍辛沒有過多在意浮夢的沉默不語,而是走到了那尊靈位之前,淡淡說道:“今日是元婉儀三七的日子,雖然她最終的死因並不是替我所擋的那一箭,可只要她不這麼做,便不會死,我願意承她這份情,她是為救我而死。”
浮夢向背對著她的霍辛翻了翻白眼,心中暗暗嘀咕,本姑娘就是那時救你的元婉儀,我可沒想著要你承情,你若真承情,有本事認出我這個救命恩人呀。
“當時,她更想救的是司空欞吧。”霍辛低下頭冷笑一聲,轉過身來,“詩如,胥學昂會來找我,可是你出的主意?我照做了,讓司空欞佔盡此刻的好處,只當是我還了元婉儀的救命之恩。”
有沒有搞錯,本人在這裡沒發聲音呢,誰告訴你,我想救的是司空欞?你這樣彪悍的邏輯和報恩方法,你府里人知道嗎?
浮夢不滿的嘆了口氣。
卻不知這無意的嘆氣,卻引得霍辛跟著嘆了一口氣,“詩如,我以為自己什麼都能看透,這亂世之中,人人只知為己,可我卻看不透這元婉儀,她到底為了什麼。”
浮夢眨巴著眼睛,她原本覺得自己目標明確,那日的行為只為在子時順利的死去,可現在被霍辛來來回回的說,她似乎真的有點迷茫。
當時她那麼奮勇,難道真的沒有任何別的情緒?
應該……沒有吧。
“詩如,其實今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霍辛終於把話題轉到了正題。
也正是霍辛的這句話,讓浮夢推翻了最初的推斷。胥詩如與霍辛關係曖昧不假,可霍辛說這句話的語氣和神態更像是上級在命令下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浮夢活得比任何人都久,她嚐盡了各色人生,很快就對胥詩如與霍辛的關係有了新的定位。
宮苑之中,權位之間,有些人為上位費盡心機,而這些人的身邊總會有那麼一撥人,或同樣為名為利,或被欺騙情感,故而為了他的皇圖霸業付出一切。
霍辛就是‘這些人’,而胥詩如就是‘一撥人’。
外人眼裡的儒雅君子也不過如此,浮夢淡淡一笑,開口說了見到霍辛後的第一句話,“何事?”
霍辛道:“本一直沒有過多在意三皇子司空欞,可這一次,明明是二皇子率先籌謀已久,司空欞不但輕易化解,還可以看出他早有準備。我想,不該再繼續輕視這個表面紈絝的皇子。”
他的目光再次轉到浮夢身上,“現今胥學昂對你寵溺有加,若你說要嫁入欞王府,胥學昂定會如你所願。”
浮夢嘴角抽搐,滿頭黑線,不是吧,她和那個司空欞那麼有緣,又要去欞王府了?
雖然應該順應胥詩如本身的命運前行,但這次浮夢可沒信心能過得像元婉儀一般逍遙自在,想到欞王府的後院,還有那群孤獨寂寞無自由的女子,縱使是在執行逐夢令,她也不要過那麼悲催的生活。
為胥詩如的命運掙扎一回吧。“我與欞王素來沒有交集,突然提出豈不可疑?”
浮夢覺得這藉口尋得不卑不亢,合乎情理。
霍辛臉上是自信的笑容,“雖然司空欞的名聲一般,可他邪魅絕豔的容姿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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