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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腿便知它們短跑有速,長跑有耐。
他選了最壯的一匹,既然遊言陌要與他們一起上路,只有三匹馬的用意便是有一人要帶著浮夢一起前行,這活舍他其誰。
不一會兒,遊言陌換好衣衫走了出來,新換的與原本那套並沒有多少差別,但能看出他換的匆忙,上身效果還不如原來那身,只是他手上還拿著個布包,出來後把那布包扔給小印,“燒了,馬上。”
從布包裡露出的一角布料能看出遊言陌要小印燒掉的,正是他原先的那身衣衫。
四人起碼上路,坐在司空欞身前的浮夢好奇的回頭望去,只看到小印將手中的煤油燈扔在了那團布包上,一瞬間火星四濺,那件布料上乘的衣物被短短一刻內被化成灰燼。
與此同時,追索他們蹤跡的刺客猛的一怔,之所以能準確的追蹤目標蹤跡,便是因為有一個遊言陌的身邊人被他們的首領納為己用,在遊言陌的身上放置了一種特殊香料。
此香料一般人無法聞出,只有與此相配的特殊昆蟲能夠識別,而且特殊昆蟲的本性便是覓著此香而行。
現在遊言陌的被下了香料的衣物已經被焚燬,他們自然沒有了方向。
一種刺客看著領頭的那人。領頭人倒絲毫沒有任務會失敗的焦急,示意所有人與他一起撤退。
今日他們的行動,以除掉欞王為最佳,若不成,只要讓司空欞回不來官驛,待明日天亮,行軍起行,卻發現領了皇命的皇子主將不知去向,那會是何等精彩。
四個人,三匹馬,快速飛馳。
遊言陌騎馬的速度絲毫不比司空欞和十一遜色,司空欞對遊言陌不禁又刮目了幾分。
安東文臣武官分得清楚,許多文官莫說起碼,就是有人牽著馬讓他們在上頭當玩樂走一圈都不成。
司空欞始終沒有問遊言陌方才為什麼要去更衣,遊言陌卻自己開口,“方才讓欞王等候,下官實在該死,只是下官猜想,刺客能夠準確尋到我們的方位,也許真與下官有關,下官雖然無法肯定,但也稍稍做了應對,事實究竟如何,下官一定會查明真相,給欞王一個交代。”
話說完,周圍的環境中又只剩下三批駿馬疾奔的馬蹄聲。
遊言陌又問道:“馬上就能到下個驛站,欞王覺得是在驛站休息,還是略作調整後,繼續前往青德縣?”
這個問題其實有另一種含義,在下一個驛站休息下來,一能看他們究竟是否擺脫了追兵,二是在天亮前也許還能回到奉城的官驛,畢竟司空欞作為十萬兵馬的主將,他突然消失,明日一早必將引起大亂。
司空欞的嘴角微翹,反倒問起了身前的浮夢,“浮夢,你覺得如何?”
浮夢壓低聲音反問道:“若去了青德縣,我們怎麼回奉城官驛?明早你不出現,豈不是會出大亂?還是在下個驛站看看情況,若沒有追兵,我們便可以繞路回奉城。”
她說的小聲,事關重大,就算她相信遊言陌,也不希望遊言陌聽到太多,為司空欞好,也是為遊言陌好。
“浮夢是在為我著想?”司空欞對著浮夢邪魅一笑後才回答遊言陌,“直接去青德縣,本王覺得驛站簡陋,浮夢無法好好休息。”
遊言陌也不多問,只聽到驛站無法讓浮夢好好休息,便勤快點頭說道:“下個驛站,下官為欞王準備馬車,既能在馬車中小憩,也不會落下速度,估摸著天亮前便能到青德縣。到青德縣後,就請欞王到下官府上休憩,還請欞王不要嫌棄下官的家簡陋。”
司空欞道:“遊大人說笑。”
遊家雖在青德縣生根,但也是富家一方,還曾和西港夏氏有過生意往來,這位遊公子接過家族生意後,說與夏氏斷了生意,都沒有得到任何反對,遊家的生意也沒有半點落下。
遊家沒有夏氏招搖,但遊家的財富並不見得比夏氏少,卻因為他們的低調,為遊家生意免去了多次與皇家產生瓜葛的機會。遊家富裕,卻富得清新脫俗。
若不是遊言陌來參加春闈會試,司空欞也根本不會注意到富庶的遊家,只是遊言陌身為遊家獨子獨孫,他擁有一切,在青德縣,縣老爺見他都禮讓著,他到底為何還要來考取功名?
在安東當官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不,一定有別的原因。
還有,雖然遊言陌和浮夢都沒有承認,但他們兩人也都沒有過分掩飾彼此之間曾經是舊識。
遊言陌六歲就隨父母離開長陽去到青德縣,春闈之前從未回來過,元婉儀雖自小生活在長陽,可她是元府庶女,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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