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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空欞沒有任何勢力支援,過得日子可想而知,而安東立國後,每個皇子身後的勢力都在為自己皇子爭取最大的利益,而那時,司空欞的孃親也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他是如何掙扎到今日的,只有他自己還有伴在他身邊的十一知道。
司空欞面上雖沒有表情,但袖中的拳頭緊緊握著。自從玉佩被浮夢盜走,他的心情就非常差,差到經不起任何的挑釁。
就在他要發作事,安東帝身邊的張公公慢悠悠的出現在他們面前,行了個禮,“榿王,欞王,栩王,三位都在實在太好了,皇上在內閣大殿等您們。”
一場無聲的硝煙就此免去,三個皇子帶著疑惑和惴惴不安來到內閣,卻看到霍辛及幾位內閣學士,還有都察院左右御史等大臣都已經在這裡等候。
安東帝似乎覺得他需要的人都已經到齊,對著張公公點了點頭,張公公走出內閣大殿,過了片刻,帶來兩個人。這兩個人看衣著打扮都與安東子民有著略微的差別。
這兩人從穿著來看,用料都差不多,看來這兩人應該並不是主僕關係,而是地位相當的官員,其中一人手中捧著一個半人高的錦盒。
“見過安東皇帝,我們是爻國派來的使者。”而這兩人一開口更是驚了一殿的人。
難怪方才安東帝匆匆退朝,本就在討論該怎麼對付爻國,不想爻國的使者竟然已經堂而皇之的到了長陽。
安東帝一掃大殿內所有人的神情,示意兩人說明來意。
其中拿著錦盒一人低下頭站在另一人側後身,稍前的那人開啟錦盒,只看到一株巨大的赤紅色珊瑚格外耀眼,他說道:“安東近些日子發生一件事情,說起來這只是安東的內政,但爻國國君聽聞此事牽扯到了爻國。之前爻國與安東國的西港夏氏一族確實有過一點往來,他們給予了爻國許多爻國本身無法擁有的東西。
聽說夏氏出事,爻國雖然深感遺憾卻也明白國有國法,爻國國君很希望與安東國結為真正的友邦,互市互利。所以派使者前來邀請安東使者去往爻國參加國君生辰宴,同時見證國君立儲君的大典。”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訝異中的幾位大臣,窸窸窣窣輕聲議論成一片。安東與爻國雖沒有往來,卻也是知曉一點爻國的傳聞。
爻國與安東不同,這個國家四面臨海,就像是一座海上孤島,只不過這座孤島實在有些大。
也正因如此,在別處硝煙一片的時候,爻國卻一直國泰民安,因為要攻打爻國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現在沒有哪個國家海路特別強盛,所以爻國就在他們的大孤島上自給自足,給外安逸。
爻國現在的國君,已年近七十,說起參加國君生辰宴,估摸就是七十大壽的宴請,如此看來,爻國的確很有誠意。
若要說起立新儲君又是一件八卦,傳聞現在位的爻國國君與皇后恩愛有加,後宮形同虛設,皇子也只有一個。這唯一的皇子不但沒有稱帝的才能且也已經年過半百,所以爻國所說的立儲君不是皇太子,而是皇太孫。
邀請安東國的使者去參加爻國國君生辰宴,同時還附帶著立儲君大典,這樣的典禮,說邀請安東帝本人去也不算過分,可現在他們所提要求只是派使者去就好,這無形中就在自降身份,對安東極大的尊重,再加上這株半人高的珊瑚,這實在是滿滿的誠意。
安東帝點點頭,看向一邊的張公公,雖沒有說話,張公公也瞭然,他先是結果爻國使者手中的珊瑚,放在安東帝案几的一邊,隨後有禮的走到兩位爻國使者身邊,“兩位來長陽宮中,路途遙遠,長途跋涉,現在給兩位安排寢殿休息。”
兩位爻國使者也不多說話,便隨著張公公離開。
使者一走,安東帝的目光才落在巨大的珊瑚上,爻國四面臨海,珊瑚是他們最大且唯一的寶藏,總是如此,這麼大株的也實在少見。安東帝臉上明顯沒有了方才在朝堂上的怒意,溫和的開口道:“諸位愛卿怎麼看?”
內閣姚學士率先說道:“老臣覺得爻國此行表明了誠意,或許他們曾經是與西港夏氏達成過某種協議。可如今夏氏已倒,絕無再翻身的可能,爻國識時務者為俊傑,正式覲見陛下,同時壓低自己身份。老臣覺得派使臣去爻國之行,可行。”
平時與姚學士很少達成共識的內閣章學士也露出認同的目光,“陛下,爻國是海上孤島,縱使別處硝煙四起,爻國卻一直安定如昔,而他們的國力究竟如何,各國也從未真正知曉,如今他們先向我們丟擲橄欖枝,實在是一件喜聞樂見之事。”
姚學士和章學士都達成了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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