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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說無效,再根據那些下人給的關於名字和性別的線索,貌似在這一片給人做陷阱的匠人是同一個人,沒有別的競爭者。
既然對這個匠人的褒貶不一,梁儉德也就省了會一會的想法,他覺得這段時間的安危還是交給程世安和欽差衛隊讓他比較放心。
梁儉德不想再在這裡轉悠下去,二人從一條巷子插了出去,回到正街上,又打聽到最近的商街,往那溜達而去。
中午在商街的一個酒樓吃午飯,吃到一半,外面有人來送酒,送貨人跟掌櫃好像很熟,趁夥計們搬貨的時候,在櫃檯前跟掌櫃的聊天。程世安耳尖,聽到了不少內容,再轉述給梁儉德,兩人從談話當中得知城中居然有個女孩子也是陷阱匠人,做的陷阱深受好評,甚至連城外漁村都受過她的指點,擋住了一撥海盜的騷擾。
梁儉德和程世安覺得甚是神奇,女孩子做陷阱的本事竟然超過男人,可等他倆轉頭想追問詳情的時候,卻正見那個送貨人一腳跨出門檻。二人只得喚了掌櫃的來打聽,可掌櫃的也不知道詳情,剛才就是隨便一聊。
啥也沒打聽到,梁程二人也就作罷,吃完飯結了賬繼續在商街轉悠,一家家店走進去看,一直逛到傍晚在另一家酒樓吃了晚飯才返回小院休息。
回到小院後,梁儉德回臥室休息,程世安去廚房燒水,兩人依次梳洗完畢後,程世安在書桌前伺候筆墨,梁儉德將今日感受寫下來,留待日後剿滅海盜恢復城中秩序時的參考。他這幾日天天上街溜達,已經寫了好幾天的日記。
自從在小陽縣給戰船發去最後一封信後到現在,一直沒有戰船的任何訊息,但根據航速推算,如果海上一切順利的話,未來的一兩天內船隊就該到了,他們一到就要忙了。
梁儉德所料一點不差,次日上午,梁儉德與程世安來到城南閒逛,中午在一家飯館吃飯時,突聽到街面上有不少人大聲叫嚷,店裡夥計跑出去打聽,不一會兒飛快地跑了回來,幾步衝到櫃檯跟掌櫃報喜,“掌櫃的,大喜事啊,朝廷的大軍到了!”
乍一聽到這個訊息,毫無心理準備的掌櫃手上一哆嗦,剛打滿酒的酒壺就潑翻了,酒灑了一桌,一邊拿抹布擦拭一邊不敢置信地追問:“當真?你沒聽錯?不是誑我的吧?”
其他幾個店夥計,有的跑出去繼續打聽,有人圍到櫃檯邊催問:“你說真的?”
那個夥計又是點頭又是跺腳:“我還能騙你們麼,真真的,街上都喊呢,不信你們到外頭聽聽去,朝廷的戰船今天上午靠港了,官府已經全體出動到港口迎接欽差去了呢。”
“哇,這樣說那絕對是真的了,他們靠的是哪個港口啊?”
“還能是哪個,戰船當然是靠軍港啦,依路程算,大概午時後欽差就該進城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保佑啊,朝廷沒有忘記可憐的濱州百姓!”掌櫃的激動的老淚縱橫,雙手合掌感謝上蒼。
去外面打聽的夥計跑了回來,撲到櫃檯前:“朝廷大軍真的到了,街面上都傳遍了,百姓都高興得不得了呢,都說要到城門口去迎接欽差。掌櫃的,不如我們一會兒也歇了買賣一塊過去?”
掌櫃的使勁穩住情緒,儘量保持鎮定地重新拿了個酒壺打滿酒放在櫃檯上,“去去去,起什麼哄,還有客人在呢,別叫客人看笑話,把酒給客人送去,先把客人伺候好了再說。”
一名夥計趕緊拿了酒壺放到梁儉德的飯桌上,抱歉地笑笑,“讓客官看笑話了,這是您二位的酒,請慢用。”
程世安給自己二人斟上酒,繼續吃喝,待吃飽結了賬,梁儉德邁著八方步來到櫃檯前,笑眯眯地跟掌櫃的拱拱手,“掌櫃的,剛才聽說朝廷大軍到了,我也想去城門口看看,還請掌櫃的指點一下怎麼走。”
“客官客氣了,濱州府只有東城門靠海,欽差一行人必定從東門進來,咱們在南城,離東門有些距離,要是客官不嫌棄,不如跟我們一塊坐店裡的騾車去,可好?”
梁儉德一點都不介意,依舊笑眯眯地道謝,“那就有勞了,多謝多謝。”
“煩請二位客官稍等片刻,我們收拾一下,馬上就出發。”
大概一刻多鐘後,飯館裡裡外外都收拾打掃完畢,夥計們在後院套好了兩輛騾車,梁程二人與掌櫃和一個駕車的夥計坐一輛,其他的夥計和廚子們坐一輛,一大群人興高采烈地趕往東城門。
街上人潮洶湧,梁儉德來了這幾天,還是頭一天看到街面上這麼多人,百姓們拖家帶口或步行或駕車,俱都滿面喜色地向東城門擁去,嘴裡談論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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