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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剿滅海盜的故事,小說登載出來後很受讀者歡迎,報紙都賣瘋了,很多人都想知道那個叫李子的作者是誰,而且這個故事肯定會在年末刊印出書,已經有不少書局跟報房下了訂單。陶飛想從李文芳嘴裡知道的是,這個故事是誰說出去的,還有沒有沒更多的細節。
李文芳當然不能說是自己寫的故事,但小說能這麼受歡迎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使勁地控制著臉部肌肉,以一副略有些好奇又有些可惜的口吻告訴陶飛一件,梁大人是直接從外地接到密旨趕往濱州府的,她一個在內宅伺候的哪裡又會曉得多少細節。
陶飛遺憾地撓撓頭,同意李文芳的說法,能知道那些細節的只能是梁大人的身邊人,那文章看上去也像是口述後再請人整理的,再取個那麼不顯眼的筆名,擺明就是不想讓讀者知道故事來源。想通了的陶飛很快就放棄了刨根問底的想法,轉而聊起別的話題來。
李文芳跟陶飛訂閱了今年剩下的幾期報紙,明年的等年底再說,年訂會有優惠,但報房還未開始接受年訂,她讓陶飛及時通知她,並又約了下午見面,把以前跟他訂做的火柴盒都拿回來。
李文芳先跟陶飛見了面,提著一個包袱去接弟弟們回來,順道買了幾包糕點,又在文墨局買了些筆墨和書寫紙,陶飛上午跟她說的事勾起了她再寫一個故事的衝動,她相信憑著濱州府的餘溫,清泉府的故事讀者們一定也會很喜歡。
回到府裡,按部就班地完成了當天的職事,監督男孩子們完成了作業,照顧他們洗漱睡覺後,李文芳回到自己屋裡在燈下坐下,先把在清泉府寫好的濱州府那一萬字的小說再重新校了遍稿,接著就開始寫清泉府的大綱。
而這個時間,梁儉德也在房裡與妻子說起李仲的故事。
梁夫人的情緒隨故事的情節,從一開始的氣憤到後面的傷心難過,等梁儉德把故事簡略講了一遍後,夫人的雙眼已經一片通紅。
“小小居然是這樣的身世。老爺,有翻案希望嗎?”
“有疑點,但翻案不易。當年這案子就很含糊曖昧,認定李仲叛國的鐵證就是那堆他私下從外國商人手上買來的礦石,說他一心研究的一種新鋼是為敵國冶煉的,但又沒有書信證明李仲確是在與敵國的什麼人交往,只是正好趕上了兩國交惡的非常時期,被人抓住機會毀了他。現在過去了將近三十年,物證早就沒了,當年的金銀牌匠人都有嫌疑,刑部已經在調查那些工匠的現況,再做盤算。”
“老爺打算什麼時候跟小小說?她這個年紀,怕是不太清楚這段詳情,可說了我又怕她承受不了。”
“嗯,等準備都做齊了,再委婉點告訴她,現在不能讓她知道,我案卷還沒看完。”
“老爺,既然這案子和公公是相關的,不如你再寫封信跟公公說一聲吧?也許他還記得一些什麼細節呢?他埋下的伏筆,在你的手上終結,也算是一種的子承父業吧。”
妻子的話點醒了梁儉德,他中午都一直在說這案子跟他父親有關,卻一直沒想到可以詢問父親案子細節。當下也不再耽誤時間,馬上起身去書房鋪紙研墨給遠在老家的父親寫家書。
李文芳的生活恢復了正軌,離京做的蓖麻籽油冷制皂已經成熟,她自己試用了幾回後覺得沒問題了,就把剩下的都送給了夫人香姨春蕊春蓉丫頭們和同院的婆子丫頭們,另外每人還有一小瓶稀釋甘油擦臉擦手。同時她還不忘繼續買蓖麻籽油做皂,補充庫存。
她跟陶飛見了面,得知了自己的小說連載後受到讀者歡迎的訊息她很高興,然後從陶飛手上拿到了剩餘的火柴盒,並要他繼續替她買火柴藥料和火鹼等化學品。
李文芳把改好的稿子交給梁夫人,想請夫人再幫她送去京報,但夫人因為知道了李文芳的真實身世,不想多插手她的私人事務,於是讓李文芳自己找梁管家想辦法。於是在梁管家的指點下,李文芳找到廚房的一個負責買菜的車伕替她跑腿,車伕在收了一點辛苦錢後很高興地去了。
離開廚房前跟廚娘們聊了聊,得知她們對火柴肥皂都很感興趣,李文芳覺得配方大概可以不用改了,就這麼定了吧。
把自己離京前留下的幾個尾巴都處理乾淨了,李文芳就悠閒地開始籌劃新的實驗,順便為過年做準備,轉世而來的第一個新年,她想過得熱鬧些。
京城的冬天乾燥而寒冷,降雪不斷,但又不算大,零零碎碎地飄幾個時辰就停了,然後過幾天再下一回,地上總是有清理不完的雪跡,滑溜溜地總讓人腳下打滑,室外冷得要命,去街上轉一圈手腳就凍得不行,李文芳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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