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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只能靠買武器來守衛國門,那就等著別國的大炮推進皇宮吧。”李文芳表情嚴肅到肅穆,她想到了她的歷史。
梁儉德和顏崎皆都愕然不已,李文芳這話說得太嚴重了,讓這二人覺得不可思議。
“有這麼嚴重?不換不行?”
“大人,您要是覺得線膛槍不好,也就不會對這削膛機念念不忘了。”李文芳突然調皮一笑,“至於那些工匠,相信大人一定有辦法處理的。不能因為金牌工匠說不好就以為真的不好,他們在那個位置太久了,久到都不肯學習新東西了,這是很危險的。”
“大人,她說得有道理呀,兵部已經很久沒拿出值得稱道的新東西了。我們在這上面沒少砸錢呀,再這樣下去,我們的老主顧都要跑光了。”
“嗯,兵部每年花那麼多錢養那麼一群廢物,真是不值得。”梁儉德手指點點桌子,“那這削膛機還買是不買呢?”
“買呀,當然買,買回去給工匠們看看,什麼才是現在新武器的趨勢,叫他們別再縮在自己的殼裡做虛無的美夢。這個世界,不論對國家還是對個人來說,原地踏步就是倒退。”李文芳支援買回去打工匠們的臉。
“大人,您看呢?”顏崎等待梁儉德的指示。而他心裡其實已經無比認同李文芳的話了,覺得這丫頭頗有些見解,不愧是梁大人的貼身丫頭,調教得好。
“好,買下來,但你可用這個說法再跟他們壓價,叫他們別以為我們是什麼冤大頭。”
“要是他們死不承認或者找各種理由反駁我們怎麼辦?”顏崎問李文芳。
“您就說刮刀法,二到六根膛線。他們要是真拿淘汰機型來蒙錢,自然懂得這是什麼意思,不然他們就會是另外一種反應。那時顏大人討價還價起來心裡就更有底了。”
“刮刀法,二到六根膛線。好,我記下了。大人您能來清泉府真是太好了。沒別的事的話屬下就先告辭了。”見梁儉德應允點頭,顏崎行禮告退。
顏崎一走,李文芳也想撤,裝無事人一般,轉身去收拾顏崎用過的茶碗,卻不料身後飄來略帶興味試探又有些陰沉沉的聲音,“刮刀法?嗯?二到六根膛線?嗯?小小,我是不是太小看你了呢?你家裡難道是在鐵匠鋪的掩護下實則開火槍作坊的?”
李文芳肩膀一縮,差點摔了手裡的茶碗,一陣混亂的叮咣之後,雙手重新捧住,慢吞吞地轉過身來面對梁儉德。
“大人,我隱瞞了真相,求大人原諒。”
梁儉德好氣好笑又無奈地搖搖頭,他曉得這丫頭嘴緊,卻沒想到能緊到這個份上,而自己以前一通瞎猜還真沒猜錯,她家果然從事火器相關的生意。
“看你剛才的發言,可見你家裡對火器的研究很有些水平,我知你家遭遇不幸,但我還是想問問,當真一點東西都沒留下來嗎?”
李文芳心裡突地一跳,下意識地想到了那本手札,內心掙扎著要不要如實地說出來。
梁儉德察言觀色的本事比李文芳厲害多了,雖然李文芳覺得自己此刻沒有表情,但梁儉德還是從她臉上細微的肌肉動作中發現了她此刻的緊張心情。
“是留下了什麼東西吧?不能說嗎?不會是朝廷明令禁止的壞事吧?”梁儉德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了。
李文芳有些煩躁地撓了撓後頸,抬起臉,但目光卻不望著梁儉德,嘴裡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道,“是不是明令禁止不知道,反正是留下了一本手札。”
“裡面寫了什麼內容?”
“很尖端的內容,可看作是武器趨勢的指導書,絕對可以流芳百世的東西,但是被火燒壞了三分之一,損失了一些文字和圖畫,需要真正的高人補齊。”
梁儉德雙眼霍亮,激動地走向李文芳,“那書在哪?”
“我沒帶在身上,留在家裡了。那是我爺爺用命保護的東西,我家唯一的遺產,我只剩這個了。”李文芳突然沒來由地鼻子一酸,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李文芳這一哭,倒叫梁儉德一下沒了主意,更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喚來門外的小廝,送她回房去休息,整個中午都沒再叫她伺候。
李文芳撲在桌上痛快哭了一場,眼淚嘩嘩地,哭溼了兩塊手帕,小嘰蹲在她手邊,時不時地伸頭舔舔她,一臉擔心。
下午,程世安他們完成盯梢任務,成功跟蹤一名夥計找到了負責半夜到海上接人的船伕,一番老套路的威脅利誘之後,船伕答應帶幾名喬裝的衛兵一起出海。
程世安帶著其餘的人手回驛館交差,離開書房後他沒急著回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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