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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走進內書房稟報,“老爺,程將軍回來了,現在二門上,說有緊急案情。”
“快,請他進來。”梁儉德放下手裡的書本,正襟危坐。
程世安快步走進來,反手關上書房門。
“什麼情況?”不等程世安行禮,梁儉德先發問。
“大人,這陣子京城的人口失蹤案有眉目了,在找到李文芳的小院地窖裡,還有十來個年輕少女,因為空氣混濁,多數都已經昏迷,據當時在場的大夫說要是再晚一會兒,怕有一半會變成死人。”
“什麼?簡直豈有此理你繼續說。”
“我讓隊長帶著受傷的嫌犯和其他傷者去府尹衙門附近的醫館,回頭讓衙役過來看管嫌犯,除了那幾個少女外,另外還有幾個年輕後生被小嘰咬傷,傷情比較嚴重。李文芳被我暫時留在了南街的一家醫館裡,我已經讓人備車準備去接她回來。”
“她沒什麼事吧?”
“沒有,她只是脫力昏厥,身上有些輕微皮外傷而已。”
“哦,那就好,現在仔細說說經過吧,你在那裡發現了什麼?”梁儉德鬆口氣,緊繃的肩膀肌肉鬆弛下來。
“我們在後院發現了四個受傷的男人,都被火藥彈所傷,地窖的蓋板也是被火藥彈炸出一個口子,逃出來的只有李文芳一人,她在經過一番搏鬥後來到了前院,但不幸被幾個年輕後生堵住,在即將被亂棍打死之前小嘰衝了上去,將他們全部咬傷。李文芳在昏迷之前告訴我地窖裡還有女孩子,但後半句話我一直沒有想通是什麼意思。”
“她又玩火藥了?”梁儉德皺起眉頭心情有些矛盾,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慶幸,但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更重要的問題上,“她那後半句話是什麼?”
“她說‘賣豬仔’,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豬仔?地窖裡有豬仔?”梁儉德的第一反應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沒有,大人,地窖裡除了那些少女,沒有別的。”
“她當時吐字清晰嗎?不會是別的音嗎?她現在還是濱州府口音呢。”
“很難說,她當時已經神智不清,那幾個後生為了制服她,用繩圈勒住了她的脖子,而我距離尚遠,來不及施救,幸好小嘰衝了上去。”
“嗯,好險啊。那幾個後生也是案子的嫌犯?”
“不是,他們是附近街坊,受嫌犯指使,以為李文芳是女瘋子才抓她的。”
“簡直豈有此理”梁儉德一時惱火,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大人,我覺得‘賣豬仔’這個詞可能另有深意,而且嫌犯顯然不是正經的牙人,從李文芳身上的傷勢判斷,嫌犯應該是直接在街上把看中的少女敲昏擄走,然後再轉手賣到外地,所以‘豬仔’可能是指代被當作貨物的這些人。幸而他們藏身的地方不遠,就在西三環內的一處平房院裡,正符合他們帶著昏迷的俘虜在最短時間內乘車所能走的最遠距離。”
梁儉德點點頭,贊同程世安的推論,他想了想,把桌上的書本拿開,換了一張信箋,拿起筆舔了舔墨,飛快地寫了一封信裝進一個信封裡,接著在信封上寫了一個人名。
“小小在昏迷前留下的字句一定有它的深刻含意,世安,派個小廝送去隔壁刑部尚書府,面交夏大人,也許回頭我們就知道這豬仔到底是指什麼了。”
同樣是坐在自家內書房看書的刑部尚書夏大人見到梁府的小廝,拆開信件匆匆瀏覽一遍之後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吩咐馬上備車,他要趕往京兆府衙門親自過問案情,並同時寫了個簡短的回信讓信使帶回去給梁儉德。
小廝把回信送到一直坐在內書房等訊息的梁儉德手上,梁儉德一看,也是氣得眉毛倒豎,拍著桌子連聲喝斥,“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梁夫人聽到動靜,緊張不安地過來安撫丈夫,瞄到了扔在桌上的那封回信,難以置信地張大了眼睛,“天吶那些人販子居然要把我國百姓賣到海外做奴隸?怎麼會有如此惡毒心腸的人?老爺,您可要給這些可憐人作主啊”
“夫人放心,此案朝廷一定會追查到底。天晚了,你回房休息吧,我先寫個摺子。”
梁儉德哄走了妻子,重新在書案後頭坐下,研墨提筆寫他的文章。
才寫了幾行字,忽聽外面院子有些喧譁,隱隱約約聽出來好像是在說李文芳回來了。
梁儉德臉上露出一絲放心的笑意,低頭繼續寫字。
李文芳仍然是在昏迷中被接回來的,載她的馬車直接從三丈巷駛進來,停在二門外,院裡的婆子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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