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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冷笑響徹天穹，一道白衣身影自虛空浮現，帶著一張古怪的面具，“一群白痴！”
……
“接下來的會發生什麼，你應該可以猜出來。”水魔靈輕笑，帶著一絲惋惜，“那一戰，幾乎將大地都崩碎……而那個白夜，自那以後便消失不見，從此再未出現。”
“天書是什麼？”
不難猜測，那群人絕對都是虛無境的強大存在，但他們為何一定要得到所謂的天書？
“據說，天書中有著突破虛無的秘密……”水魔靈秀眉微蹙，顯然是覺得這不怎麼靠譜，“當然，這也僅僅是‘據說’，事實上除了那個白夜，沒有人見過所謂的‘天書’。”
“這樣啊。”白夜點頭沉吟，“那你有沒有參與進去？”
“我倒是想。”
水魔靈翻了個足以將人麻酥的白眼，可惜白夜看不見，“那時候我才天厄境，去參與這些虛無強者的爭奪，那不是找死的麼？”
“倒也是……不過，天厄境與虛無境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白夜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天厄境他見過一次，是足以瞬殺普通聖嬰的存在，那麼虛無境……這個已經成為傳說的境界，到底有多強？
“有多大？”
水魔靈秀眉蹙起，沉吟良久，才緩聲道：“首先，你要弄明白‘虛無’二字的含義！所謂虛無者，一切皆為虛，一切皆為無！”
“天厄，尚且要受天之劫，一步一劫難，故為‘天厄’。而在虛無的世界中，天……是什麼？”
第四十一章 一點一點一點的吸乾
天……是什麼？
白夜目光微微恍惚，看著一望無垠的蒼穹，陷入了沉思。
“我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或許應該說，每個人都思考過這個問題。”良久，白夜輕聲開口，“別人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設想當中，所謂的‘天’，應該是修為達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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