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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驚,遇事不慌,然翟讓卻是莽夫之流,無堪大用。若是作為一名將軍,聽從他人命令乃是一員虎將。若是成為元帥,無能人異士輔佐,不出幾年必會失敗。我雖然與他早年乃是舊識,只不過很久沒有聯絡,也不知現在如何了,我知道他的身邊有一位能臣。此人有鴻鵠之志,且有治國之才。若非得到他的提醒,翟讓還不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了。”
徐蓋娓娓道來,徐懋功詫異地看著父親,他沒有想到還有如此關係,當真是沒有聽起父親說過。李逍遙皺了一下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徐蓋,詢問道:“不知道伯父可知那人是誰?”
“那人的名諱,若是老朽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叫魏徵!”徐蓋想了想,忽然說道。
“什麼?魏徵!”李逍遙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魏徵居然是瓦崗寨之人,見眾人奇怪的看著自己,他尷尬的撓撓頭,“此人有治國之才,且為人正直。若翟讓的此人輔佐,當真是如虎添翼!”
“少主,此人很厲害嗎?”伍天賜疑惑地說道,他從未聽說過此人,更加沒有見過。
“日後你們會知道的!”李逍遙打著馬虎眼,不願意明說,“三哥與伯父的想法是怎樣的呢?”
“我覺得不應該歸順,此時表態實在是有點操之過急!”徐懋功侃侃而談道,“雖然天下亂象將止,但是當今皇上還未駕崩,局勢不明朗!若是貿然歸順翟讓,日後恐怕悔之晚矣!但是眼前的形勢逼得我不得不做出抉擇!”
徐蓋沉默不語,然後抬起頭說道:“老朽以為歸順短期而言對我們來說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歸順事小,後果很嚴重。畢竟我們徐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部都在我們父子的一念之中。若是歸順必須遣散他們,不歸順則是害了他們與我父子一同受罪。”
“若是以長遠的打算來看,翟讓並非明主!縱然我等歸順於他,保不住日後會被其它起義勢力吞併,那我父子二人將何去何從。若是翟讓乃是明主,我會二話不說攜子直接前去投奔。雖然老朽家境富裕,衣食無憂,但是在混亂的時代裡誰也保證不了能夠活下去,而且世績尚未娶妻膝下無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偌大的家業傳給誰!”
“既然伯父認為翟讓不是明主,那天下何人是明主?”李逍遙誠摯地問道,他實在想不通徐蓋乃是一介商人,為何對天下之事如此瞭解,而且總能把握其中的關鍵。
“不知公子是否是唐公李淵之子?”徐蓋沒有直接回答李逍遙的問話,反而微笑地看著他直接點破李逍遙的身份。
眾人皆是一陣驚訝,彼此看了一眼,都覺得非常奇怪,就連徐懋功都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們這幾人並沒有透露李逍遙的身份,他是怎麼知道的。
“伯父是如何知道我是唐公之子?”李逍遙大吃一驚,然後微笑地說道:“逍遙在此向伯父道歉,晚輩並非有意欺瞞!”
“哈哈!”徐蓋撫須大笑道,“來,賢侄請起!”
“父親,您如何知道逍遙是唐公李淵之子呢?”徐懋功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低頭詢問道。
徐蓋熱淚盈眶地看著李逍遙,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五公子您長得這麼大了!”
李逍遙見徐蓋喊他五公子,駭然道:“伯父您怎麼知道我是唐公的幼子?”
此事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事後才知道的,沒有誰提前知道唐公李淵還有最小的一個兒子,能夠知道李淵不是四位公子,是五位公子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可見,徐蓋與李淵的交情不淺。否則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難道您認識家父?”
徐蓋微笑地說道:“不僅認識,而且我們還是生死之交!當初我見到你的時候,你還只有這麼一點點大,叔德兄每天公務結束都會帶著你在院內玩耍,而且我記得你百日酒時,叔德抱著你那股愉悅是我這麼多年從未見到過的。我還記得當初你小時候因為自己的名諱與你父親大吵一頓,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李逍遙膛目結舌地看著徐蓋,微微點點頭。他兒時的名諱實在是讓他頭痛了許久,為了這件事真得與李淵爭論過,但是每次都是自己失敗,他還記得父親當時那洋洋得意的模樣,他恨得牙癢癢。因此,那個時候他巴不得自己快點長大早點擺脫那個名諱。
“當初你剛出生不久,叔德兄邀請我前去喝酒,我們一高興就忘乎所以,那晚他喝得非常醉,這也是我第二次看見醉酒。最後還被大嫂一棍子掃地出門,不讓他進房門,最後還是與我在一起住了一晚!那個時候發生的時候你應該是沒有印象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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