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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徐懋功同樣放下手中的大碗,也抱著一個大酒罈子與伍雲召對飲起來。
作為旁觀者永遠比當局者要清楚多了,他早已猜到李逍遙吩咐伍雲召一些隱秘的事情,若他猜的沒錯眾人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將會越來越少,而且伍雲召不出意外應該會離開,獨自前行。於是,他才與伍雲召對飲,只為了送別伍雲召。
伍雲召疑惑地看著徐懋功,見他朝著自己微微點頭,他也連忙點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他們我就交給你了!”
徐懋功鄭重地點點頭,答應道:“我會的!……來,我們喝!”
這一夜他們幾人又再次喝醉了,而且醉的非常的厲害,尤其是伍天賜與單雄信兩人都是下人抬著他們回到房間,唯有李逍遙、伍雲召、徐懋功三人坐在一起喝到最後。
“大哥,你是要走了吧!”徐懋功喝下一口酒,憂傷地問道。
“三弟,你是如何知道的?”伍雲召吃驚的看著徐懋功,他從未向任何人說過自己要走。
“三哥是猜出來的!”李逍遙微笑地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公子說得不錯!”徐懋功恭手道,不捨得看著伍雲召,他現在知道為何單雄信對李逍遙都言聽計從了,實在是深不可測。
“三弟,我明日便走!”伍雲召鄭重其事地說道,“二弟不在此地,以後你就是他們的大哥!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們!”
“大哥,小弟定當竭盡全力!”徐懋功斬釘截鐵地回道,“大哥,你都不與他們說一聲便走嗎?”
“說了到時候又是戀戀不捨,而且少主吩咐的事情與之相比更加重要!再說有少主在這裡,我相信他們會明白的!”伍雲召微笑地說道,其實他也不想與眾位兄弟分別,只能選擇默默地離開了,他不知道此去需要多少年能夠再見,但是他堅信未來一定會闖出一番名堂。
次日,伍雲召不聲不響的離開,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便走了。單雄信、徐懋功、伍天賜三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他們醒來時,只見到李逍遙一人坐在院子內品著早茶,微笑地看著他們。
“大哥一定還沒有睡醒,昨晚他喝得最多!”伍天賜揉了揉額頭,笑嘻嘻的說道,“我去喊他出來吧!”
“五弟,不用去了!大哥已經離開了,或許將來我們再見之時,他已經名揚四海了。”徐懋功阻止伍天賜,嘆息一聲。
“什麼?大哥走了,何時走的?”伍天賜、單雄信兩人面面相覷道。
“昨夜便走了,你們醉酒之後,大哥才走的!”徐懋功憂愁的說道,他哀怨的看著李逍遙。
其實他也不想解釋,只是李逍遙吩咐讓他做一回中間人,無奈他只能答應。論智謀,他不是對手;論武功,那更是天差地遠,只能被迫的答應下去。既然答應了,他必須要做到。
李逍遙微微頷首,道:“伍大哥會回來的,暫時的離別只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見,相信諸位兄弟到時候會大吃一驚的,再見之時便是我入主中原之日。你們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伍天賜與單雄信詫異地看著李逍遙,見他如此說道,使他們都明白了伍雲召一定是被少主安排執行任務,而且這項任務不簡單,於是紛紛地住嘴,不再糾結了。
伍雲召連夜騎著寶馬,快馬加鞭的從山東奔赴山西,橫跨兩個省。李逍遙給他安排的事情,就算是拼了性命他也得完全,於是他騎著快馬日夜兼程的來到了太原李府,沿途他騎死了四匹快馬,一路只是隨意地吃些乾糧,然後接著趕路,終於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傍晚時分,伍雲召騎馬來到了李府門前,然後一躍而下,直接把馬匹丟給了家奴,徑直開啟硃紅色油漆粉飾的大門,大步向前行,下人通報給李淵以及竇氏,他們立即出門迎接。伍雲召立即拜見李淵及竇氏,遵照李逍遙的吩咐,向李淵及竇氏報一聲平安,並且從懷裡拿出一份書信遞給了李淵,就直接退下來,至於在路上的遭遇,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淵拆開了書信,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又遞給了竇氏,兩人相視一眼,均是沉默不語。片刻之後,他們一起回到了書房,至於書信的內容誰也不知道。可是次日,李淵便向外宣佈重病染身,拒絕一切門客以及江湖人士。
書信的內容大致是:父母在上,兒遠行千里只為完成師傅的心願為其找尋一名合適的傳人,然行走千里,遍地饑荒,百姓生活日益艱難。此次兒讓伍大哥回到李府自有他用,不必理會。兒雖在千里之外,心在李府之中,天下將亂已成必然趨勢,若想在混亂時代安生立命,必儲存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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