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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了,我的意思跟張將軍的大同小異!”李逍遙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淵,悠悠說道:“如果此行我們的隊伍過於龐大,招惹聖上的忌諱,我想第一個死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李家!”
張平高因跟隨了李淵,他才提出自己的意見。作為領兵作戰的大將,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否則早就被朝中大臣用計謀害了。當今聖上最擔心的並不是農民起義,也不是大臣造反,可是皇帝都害怕封疆大吏謀反,因為他們手中掌握著龐大的軍隊。李淵征討楊玄感,使得他手中的兵力暴增,若是這麼浩浩蕩蕩的前去會被有心人傳進楊廣的耳中,楊廣猜忌之心尤其甚重,於是他才向李淵提出減少兵力才行。
“你是如何看待張將軍提出的問題的?難道真的必須這樣做才行嗎?”李淵沒有回答李逍遙的話,只是把目光看向了裴寂,詢問道。
裴寂沉默片刻後,嚴肅地說道:“屬下也覺得張將軍說的有道理,同意他的做法!若不是張將軍先提出來,我也會提出來的!畢竟這樣做能夠儲存我們的實力,不讓自己的勢力暴露於人前。”
李淵沉默不語,說實話他是真的不想銳減士兵,若是龍門之亂人數比自己的要多,到時候又該如何去鎮壓,可是他又不得不擔憂隋煬帝楊廣猜忌他有起兵謀反之意,或者擁兵自重。
李淵大喝一聲道:“唉,看樣子只能如此做了!趙將軍何在?”
趙文恪立即躬身道:“末將在!”
“今命你率領五萬士兵回撥太原,你且拿著我的令箭駐紮在太原城外三十里處,不允許私自用兵,否則提頭來見!”李淵冷厲道。
“諾!”趙文恪立即走出營帳,轉身去帶領五萬士兵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叔德你為何讓趙將軍帶走五萬?還有餘下五萬如何處理?”裴寂疑惑不解道,他根本就猜不透李淵到底如何去想的。
“既然聖上已經知道我征討取勝,若無一兵一卒,如何說得過去呢?”李淵向眾人解釋道。其實他也是抱著自己的想法,有這五萬兵力勝算更加大一些。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諸將均是點點頭,裴寂亦是稱讚的點點頭。其實李淵說得也不錯,若是沒有收編一兵一卒那如何向楊光交代,到時候根本就說不清道不明。依照隋煬帝的性情,他會更加的懷疑自己有二心。
“諸位,我們還是加快行程方可!否則起義弄得太大,到時候我們便難以向聖上交代。”李淵吩咐道,作為一軍之帥,不僅僅有過人的領導能力還有具體審時度勢,否則害人害己。
李淵率領自己的十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趕赴絳州龍門迎接他們的便是隋朝襄城郡贊治薛軌,兩撇八字鬍,下巴有一撮山羊鬍,乾癟的面板戴著管帽站在城門前,迎接著隋軍進城。
薛軌見李淵騎馬前來,立即恭迎道:“唐公,下官在此迎接諸位進城,請唐公隨我來!”
李淵作為太原郡守以及河東撫慰使,官級比他高一級且享有國公爵位,又歸於李淵管轄之地。因此,薛軌並未有任何的反感。縱然他的直接上屬乃是絳州郡守陳叔達,可是按照官銜以及李淵的權力,他不得不低下頭顱。
薛軌乃是河東薛氏世族,世代皆是大將或者朝中大臣,因此被陳叔達收歸己用,成為絳州郡的一名贊治。贊治乃是負責文書草擬工作,協助郡守治理本郡,相當於現在的行政秘書長,專為一人服務,不受當地官府統領,直接向州府長官負責。
李淵作為山西太原郡守又是河東撫慰使,他深刻地知曉河東世族的能力,其中不乏佼佼者,有入朝為官的名臣大將,又有富甲一方的商賈,即使李淵的權力極大可是面對河東世族還有有所顧忌。
因此,李淵亦是恭手回敬道:“薛大人客氣了,不知絳州陳郡守在何地?怎麼由你迎接呢?”按照禮制應當是由一郡之守前來迎接隋軍,再次亦是將軍級別的出來迎接,怎麼今天出來迎接的卻是一名贊治,這根本就不符合禮制。
“唐公,此事容我細細道來!”薛軌不卑不亢地回道,然後把事情得原因解釋了一遍。
“這麼說此次叛軍乃是農民發動的,匪首乃是母端兒?”李淵緊縮眉頭道,陳叔達已經率領絳州郡內所有能戰鬥計程車兵以及官府人員前去抵禦母端兒入侵。畢竟,抵禦敵人多少是要懂得武藝的,可是薛軌卻是文人一名,絲毫不懂武功,就留下他讓他一人前去迎接援軍。
“是的,下官也不知此人來自哪裡,之前做過什麼,根據得到的訊息只瞭解他是匪首,一身武藝著實厲害,而且麾下有八萬農民士兵。至於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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