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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滾蛋。”
蕭懷靜氣憤的口不擇言的大喊大叫道,一道寬闊地身形猛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沉聲道:“蕭大人,若想開除我們三人的軍籍,直接捲鋪蓋滾蛋,這件事不需要你來操心了。若是你想要上奏彈劾末將以下犯上,我不介意等皇上命令或是兵部調令前來之前讓你終生下不了床。”
秦瓊沉吟道,犀利的目光與蕭懷靜相接,使得他全身發顫,然後又聽到裴元慶直截了當道:“蕭大人,我們三人明日必定會出現在戰場上,這點無須大人提醒。但是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我父親不敬,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羅士信猛地將自己的銀錘砸向了蕭懷靜身邊的椅子上,嚇得蕭懷靜直接癱倒在地,兩腿打顫,冷汗直流,他身邊的隨從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就連裴仁基也被自己兒子的行動嚇壞了,可是他心裡非常的欣慰,嘴上卻慌張道:“元慶,不可!”
“裴……裴將軍,你縱子妄為,以下犯上,本大人一定會……”蕭懷靜支支吾吾地謾罵道,他站起身來,攙扶住椅子把手顫顫巍巍地看了一眼裴元慶那兇狠地神情,嚇得他硬生生的將後面的話吞下肚子裡。
蕭懷靜乃是文人墨客,根本毫無縛雞之力,之前在裴仁基等人面前作威作福習慣了,於是講話肆無忌憚。沒想到裴元慶與裴仁基完全是兩種性格,他火急火燎的,火爆的脾氣直接用行動震懾住蕭懷靜,蕭懷靜見到裴元慶兇狠的模樣當真是害怕了。現在他才明白這群當兵的不是讀書人,不像唸書人是動口不動手,他們一旦發火就不是嘴巴上吵架了,寧願是動手也不動口,直接使用暴力解決問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強者。
蕭懷靜見裴元慶、秦瓊及羅士信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他話都不想繼續說,趕緊溜之大吉。眾將士見蕭懷靜夾著尾巴逃走了,紛紛大笑起來,就連裴仁基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嚴厲的批評道:“元慶,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
裴元慶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道:“父帥,下次若是那個混蛋敢這樣對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秦瓊見裴仁基無奈地搖搖頭,沉聲道:“元帥,為何你讓一個不懂軍事的人肆意妄為呢?”
“唉,並非是我想,而是沒有辦法。蕭懷靜雖然不學無術,畢竟他是當今聖上派遣而來的監軍,若是我與他對著幹,或是不顧他的臉面,那就是損害了聖上的顏面。到時候內憂外患,我們將如何與瓦崗叛軍對戰呢?”
秦瓊等諸將見裴仁基一忍再忍,哪怕是自己受到再大的委屈都沒有與蕭懷靜翻臉,實則是為了大局著想。眾人對他真的欽佩不已,或許裴仁基領軍能力一般,沒有出眾的軍事才能,可是裴仁基的大局觀以及識大體,不計較個人得失。
“元慶,秦將軍、士信,明日你們三人為先鋒與瓦崗叛軍一決雌雄。雖然蕭懷靜說得難聽些,但是說得也是實話。如果我們再輸得話,軍心就渙散了,到時候別說瓦崗叛軍了,任何一支叛軍都能將我們消滅掉!”
裴仁基沉吟道,他說的是實情。一連幾場戰鬥自己率領的隋軍接二連三的失敗了,若是再輸的話,他自己真的無法統領這麼士兵,原本有三萬人的隊伍幾次敗仗下來,只有一半人不到了,再這樣發展下去,他這個主帥就是光桿司令,無兵可調。
“元帥,今日我們三人前來就是向元帥請戰的。”秦瓊躬身笑道,“這兩十多天下來,我們身上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我沒有上前線,但是我們幾人也聽到下面士兵的評價了。於是,我們三人一致決定明日隨軍出征。”
裴仁基見秦瓊等人堅定地目光,欣慰地點點頭,道:“今日你們早點休息吧!明日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
次日,裴仁基率領著萬餘士兵再次來到了洛倉城門下,朝著瓦崗叛軍叫陣道:“叛賊,下來快快受死!”
洛倉城門不久之後就開啟了,從城門內出來了兩人各率領一支隊伍,見到裴仁基再次領軍哈哈大笑道:“裴將軍,你這次準備堅持幾回合?難道忘記了上次是誰夾著尾巴聞風而逃呢?”
裴仁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道:“這次不知道是誰會夾著尾巴聞風而逃呢!”然後轉身瞥了一眼身後的秦瓊、羅士信及裴元慶,“此兩人誰來出戰迎敵?”
裴元慶蹬著馬背,牽著韁繩,扛著一雙銀錘上前一步走,大喝一聲道:“來將何名?”
二人一看裴元慶年紀甚小,手中拿斗大兩柄鐵鎚,心中奇異,大喝一聲問道:“來將何名?你手中的鎚敢是木頭的?”
“我乃隋朝虎賁郎將裴仁基長子裴元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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