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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那城守尚可利用。”長淵挪開眼神遙遙的望著遠處,耳根有點可疑的羞紅,“順便……也可讓他把知道的事都吐出來。張、張不張嘴之類的……”
爾笙勇猛的一拍胸脯道:“這事交給我!”
胖子城守被再次利用起來。爾笙也沒對他客氣,把該問的都問了,該瞭解的都瞭解了,雖然聽了個面紅耳赤但好歹算是對某些事入了門。拷問完城守她便蒙了面,提著胖子城守去了駐紮在城外的軍隊,爾笙與軍隊的大鬍子將軍做了一番交易——兩日後,用胖子城守換取城門大開。
爾笙心下覺得這個交易可笑得可怕,同為一國之人,區區一個城守的命便抵過了一城人的性命。同身為人,為什麼一個就那麼貴,一個就那麼賤?父母官?狗屁,有這麼賣兒子的老子麼?公僕?更是狗屁!有跪著的主子,坐轎子的僕人麼?
但爾笙也知道,儘管不平,但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命。
兩日後,一隊人馬開啟了從外面封上的傲城城門,隨即進了城。爾笙便也依約放了胖子城守,看著他自個兒一步一個踉蹌屁顛屁顛的往大鬍子將軍那方跑。爾笙撓了撓頭,正想說自己是個守誠信的人,忽覺眼角餘光閃過一片橙光。她驚駭的回頭一看,卻見大開的城門中竟是一片火光,民房一間接一間的燒了起來!
穿著鎧甲計程車兵提著冰冷的刀刃,將意圖逃出城去的民眾砍倒在地。
她心中驚駭,也顧不得要掩飾自己修過仙,提氣縱身飛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士兵,將靈力聚於掌中一掌拍在他的肩頭,直讓他飛出去老遠。爾笙救下了一人,但奈何進入城中計程車兵人數不少,四處皆是一片慘叫之聲,爾笙急得雙眼發紅,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長淵!救人!”她大喝一聲,握了一鱗劍便怒氣衝衝的去找大鬍子將軍算賬。
見到大鬍子將軍的一刻,爾笙便一劍劈了他的鬍子,黑呼呼的毛頓時飄了一地都是,周圍計程車兵大驚,吼叫著保護將軍,但區區普通人的武藝能奈爾笙如何,兩招下來便被爾笙的靈力打得老遠。她一劍直指將軍的喉嚨,怒紅了眼:“無恥!我放了肥豬城守,你卻不守誠信!”
那將軍倒還有些風度,目光冷硬的看著爾笙道:“我只答應你今日大開城門,從未承諾過其他。”
他說的卻是事實,爾笙狠狠瞪著他:“軍隊是守護國家保衛人民的,百姓拿錢養了你們,是讓你們對他們刀劍相向嗎?還不叫那些混蛋住手!”
“哼,婦人之仁,城中疫病若是擴散,死的遠遠不止這一城之人,此時殺了他們,連帶著將疫病一同燒去,乃是為從大局著眼。”
“去你叉的!”爾笙入無方之後許久未曾說過髒話,今日卻是氣得什麼都顧不得了,“那肥豬城守也進過城了,為何你不把他殺了?我也在城裡待過,現在又和你說過話了,你怎麼不見得從大局著眼,自刎了事?”
將軍一生冷哼:“我乃大啟國鎮南將軍,升斗賤民,蜉蝣之命,豈能與我相比?”
城中火光慢慢蔓延,漸漸燒上了天。傲城之中人們的哭號幾乎絕望得令人感到窒息。
“不能與你相比?”爾笙眼眸之中忽的一絲狠戾的邪氣,她握著一鱗劍的手有些發抖,似乎在極力遏制著什麼**,“那麼我便明確的告訴你,如果傲城中的人都死了,我便要你與你的軍隊一同陪葬。”
一鱗劍閃著印著火光的劍刃抵上大鬍子將軍的喉嚨,刺破他的面板一道紅色的血液順著將軍的脖頸流下。看著爾笙這般神色,歷經沙場多年磨礪的鎮南將軍也悄然流了一身冷汗,溼了後背。他不由嚥了口口水,喉結的滾動讓爾笙的劍尖刺得更進去了一些。
“我說到做到。”
場面一時死寂,胖子城守抱成一團縮在士兵的重重保護之中,瑟瑟發抖,他不解,為何此刻這女孩身上突然多出了那麼多……殺氣?讓人不由心底發寒害怕。
“叫他們都住手。”爾笙再次說到,語氣中是不可違抗的命令。
“大膽刁民!”有士兵在喝罵,“竟敢威脅我大啟將軍!”
爾笙眸色一冷,揮手間便是一記靈力殺去,力道之強,徑直令那士兵飛出去十來米,狂吐鮮血,暈死過去。
“為何不殺了他?愚昧迂腐的人,死不足惜。”雌雄難辨的聲音再次在爾笙心中響起來,這次這聲音近得便像在她耳邊輕言一樣,令她渾身一顫,幾乎要控制不住的想一劍刺死眼前的將軍。
她不該殺人,爾笙清楚的知道,這些人雖然可恨可惡,視人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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