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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看城門處,小半個時辰了,他僅僅只挪動了兩步。但他又不敢就這樣離開,後面還有許多排隊的了,你這前腳剛一走來,後腳後面的人就補上前來。這半天時間不是白排了。
自己既然不能走,華安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好幾圈,望著老馬嘿嘿直笑。路上玩遊戲玩的多了,老馬和華安也有了默契。打了個響鼻之後,便一搖三擺晃晃噹噹地往城門口走去了。
後面人掉了一地的眼珠子,華安不屑的重重哼了一聲,少見多怪。
乍乍又往前挪動了半步,老馬擔當大任去了半晌之後,晃晃噹噹地回來了。華安瞅了他一眼,老馬再次打了個響鼻,又狠狠擺了擺馬頭,然後就是昂首望青天。
順著老馬的視線,華安也往天際看去,太陽已經偏得很偏了。緩緩站了起來,拍掉屁股上的塵土,瀟灑地離開的排隊的隊伍。老馬的意思,天色已晚,城門即將關閉,華安是進不了城了。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雍州城中怪事多
疑惑且憤怒的奔向城門口,華安倒想看。。。
疑惑且憤怒的奔向城門口,華安倒想看看,這守門的卒子乾的什麼事,進城的安檢過的這麼慢?
三步並作一步,剛剛二十大步正正好,華安杵在門樓旁,一臉困惑的望著大呼小叫的二三十個守門兵卒。
閒人們自然到處都有,一群又一群的圍在一起嘀咕,“城主家被盜了,你們知道嗎?”回答他的自然是一個又一個的撥浪鼓。於是開口發問的那個興致更高了。
“城主家丟了一件大大的寶貝呢,急得呀……封城三天到處搜著拿人。卻根本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尋到,更別提抓住人了。可是啊,我們這雍州城是東北的交通要道,又不能天天關著。今兒是第四天,剛剛開禁,查的還是嚴。”
聽到了這兒,華安陡然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個原因。倒黴的城主丟了寶貝,害的自己倒黴地沒能進城,又得露宿山野,真是活該城主你倒黴,真真一個壞東西。
給城主匆匆而又簡單的定了性,華安便認命的準備去找一個避風的所在。今天阻在外頭的人,好地方得先搶著佔著,甭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當下拔腿就要四處找去,另一堆閒人又開始八卦。“你們知道城主丟的是什麼寶貝嗎?”任何一個話題總得有人發起,於是乎,一精瘦黑袍男子當此大任。
回應他的自然還是一個又一個的撥浪鼓,精瘦男子也果然如前一個發起話題者興致更加高昂,只不過卻更加尤其喜愛賣關子。
緊緊捏著根本稱不上鬍鬚的絲絲胡茬,微揚著頭望著天空。圍著的其他人以為天上要下金元寶,也一個個抬頭緊緊地盯著。盯著盯著眼睛都發脹了,也沒見半文錢落下來。一眾人疑惑的看著精瘦黑衣男子。
黑子男子看這情形,自也無趣。頗感一眾人不懂情致,卻又捨不得好為人師的優越感,當下悶悶地說:“城主丟了一塊玉,一塊傳承千餘年,足足有一張方桌大的美玉。”
如黑衣人預料的,一眾人聽完果真掉了一地的下巴,“當真如此,當真有這樣大的美玉?”一人目瞪口呆發問。
問得好,黑衣人心中暗讚道。“我姨夫的表姐的堂姑的妹妹的大兄,就在城主府裡當差,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你說當真不當真?”
剛剛的下巴方撿回一半,又“啪啪啪”地掉了下來,“仁兄竟然與城主有大關係,失敬,失敬。”
“唉嘿!說什麼失敬不失敬。大家有緣相見都是朋友,不興談這些。”
那人感激涕零,拉著黑子男子就要義結金蘭,一會兒指天,一會兒指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如同貫口一樣輕鬆流暢的從那人嘴裡傾瀉出來。華安看的一頭的無語,牽起馬兒,還是佔地兒去了。
圍著城牆狠狠轉悠了一會兒,終於皇天不負有心的他,在北牆根一處順利安營紮寨。奈何今天困在城外的實在格外的多,剛佔下地片刻,“唰唰唰”便有了三撥人來同他商量。商量的自然是他走別人留。華安尋思著,咱也是文明人,不能罵人不能動粗,因此前兩撥都是客客氣氣好言好語地請走的,無非打了兩下臉,踢了幾回肚子,噴了數口鮮血,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可這第三撥來的卻甚是不識相,不識相也就罷了,偏偏華安還不能再向前兩次一樣,賞幾拳腳的。
華安望著來人很是無語:“這位姑娘,犯不著同我搶這一小塊地方吧。其他好地方雖不多,你想找總還是有的,不需死盯著我這兒的。”
華安說著,姑娘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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