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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音箱發出的、令地面彷彿都在輕顫的渾厚吼聲相比,直如小綿羊的輕咩~
狂暴的紅筋男被喪屍有氣無力的挑釁激怒,他龍行虎步,張開簸箕般大手,抓在當先喪屍頭上,五根鋒利的指甲輕易刺入其顱骨,再向上一提,這喪屍整個上半部頭顱便帶著黑血、腦漿,被拋飛出去。
再一步跨出去,左手捏住另一隻喪屍的脖子,使力一握,噼啪的爆響聲中,這隻喪屍的頭顱便軟軟的耷拉在了自己後背上。
正欲再次跨步,卻感覺自己腿上似乎有什麼羈絆?
紅筋男低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隻未死的喪屍正抱著自己小腿,全心全意的在用力啃噬。雖然已很難咬破紅筋變身的怪胎小腿上的面板,但舔舔那上面殘留的血,也足以讓這隻喪屍快慰得靈魂都在顫抖。
額,如果它還有靈魂的話。
只盯了片刻,紅筋男便不耐的彎腰,爪子一探刺入喪屍背部,握住其脊柱,猛然上提,便幾乎將它體內混著屍血的慘白脊柱完全拉出!
紅筋男手一揮,這脊柱暴露在體外的悽慘喪屍便旋轉著,飛到了數十米開外,砸在一輛轎車上,引得一陣刺耳、急促的報警聲。
遠處,更多的喪屍被這一系列巨響吸引,開始三五成群的彙集過來
而一開始張弛發現的那喪屍圍聚處的二樓窗戶,一雙眼睛正驚愕的打量著街上發生的、這完全超出其想象的搏殺場景。
……
半小時後。
再次變得完全**的紅筋男狂躁的在一地碎肉、汙血中來回走動。
周圍數百米內,聞聲而來的數百喪屍,被他屠戮殆盡。徹底死去的喪屍們,鮮有能保持軀體完整的,或者頭顱被砸成爛西瓜、或者頸椎被生生捏爆、或者,乾脆身體被撕成兩片……
每見到還有尚在爬行、蠕動的殘缺喪屍,或嘴巴在吧嗒吧嗒開合的頭顱,紅筋男便會走過去,一腳踩爆!
世界清靜了。
只有在上午耀眼的陽光下,樹上陣陣響亮的蟬鳴,不知疲倦的,傳出老遠。
紅筋男一圈圈走著,越走越慢。
他身上的諸多傷口,都已收口,即使是最深的幾處喪屍犬齒留下的咬痕,也完全停止了流血,翻卷的肌肉蠕動著,在身體分泌的透明的體液修復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癒合。
急促的呼吸慢慢開始回覆,身上的紅筋在逐漸消失。
身體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慢慢縮小,從令人驚懼的2米漸漸又回覆到一米七五的樣子。而體內蓬勃、狂躁的力量,也迅速逝去。
基本已恢復本來面目的張弛,無意識的走動著。
他感覺全身每一寸面板都又疼又癢,雙足如灌了鉛,每邁出一步都極其困難。
眼皮,好重……
他跌倒在這家雜貨店門口,暈死過去。
夢裡,仍然是無盡的虛空。
張弛驚恐的在虛空飄蕩,沒有目標,沒有終點,沒有希望,沒有依靠……
似乎,要在這冰冷、死寂的虛空,一直飄蕩到永恆,直到身體化為飛灰。
但如意識不會消散呢?
自己豈不是要永久的,在清醒中忍受這冰冷與死寂?!
“噓、噓~~~”
這柔夷抓住張弛無意識揮舞的雙手,輕聲安慰著。
又換了張冰涼的溼毛巾輕輕蓋在他額頭,然後用勺子小心的舀了清水,送入張弛乾裂的嘴唇。
張弛在夢中的呼吸,終於稍稍平穩。
夜色中,柔夷的主人支著下巴,清亮的眸子怔怔望著酣眠的張弛,不知道思緒飛到了哪裡。
……
………【第十四章:絕望的王與時】………
我叫王與時。
據我都是當教師的父母說,名字來源於《易經》中的:與時訊息、與時偕行、與時俱進。
我從來就膽子不大。
坐過山車都提心吊膽,更別說玩什麼高空彈跳。
雖然殺人遊戲玩得很好,但從小到大,除了被別人打,我卻從來沒打過架。
我喜歡讀書、知識面廣、喜歡思考,同事們都說我不但是個優秀的策劃,還是個非常好的傾聽者,有什麼工作生活上的難題,往往喜歡來找我幫忙解決。
我喜歡從理性的角度來分析幾乎所有問題,習慣於邏輯嚴密的思考方式,但張弛說我有時候想的太多,卻往往沒有行動,“不像個爺們!”
性格上的互補,應該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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