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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秦家平起平坐。兩家當年交集頗深,一直都是同氣連枝,不分你我。
當年倭寇入侵,我們兩家自然是一馬當先,保家衛國在所不辭。無奈被倭寇勾結我炎黃武林敗類離間我秦、張兩家,為的就是將我們分而除之。
我秦家當代家主脾氣暴躁,最是受不得小人挑撥,一怒與張家反目,使得倭寇有了可乘之機
就在我們與張家反目沒多久,倭寇就集結武功高手對我秦家大肆攻擊,在我秦家危時張家家主帶領大批族人前來救援。但是倭寇來人,各個身手高強,又是當先將我秦家圍困在內,外圍還有軍隊輔助,待到張家來援之時,秦家已經是死傷無數。
那一戰可以說是驚天動地,血流成河,兩家多少英雄豪傑就此埋骨,兩家的家主都是在那一戰中殞命。大戰之後,張家精英折損過半,而我秦家”
說到這裡,秦傷有些說不下去了,只是深深的感嘆一聲。張雲山可以猜想的當時一戰的慘烈,而且就連前去救援的張家都是死傷過半,那作為主戰乙方的秦家
好像是印證張雲山的猜測一般,秦傷聲音顫抖的說道:“我秦家就只是存下了一人。”
雖然早已猜到,但是張雲山還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畢竟自己的猜想是一回事,被別人證實又是一回事。
“唯一活下來的就是我的父親——秦廣文。家父當時也是身受重傷命在旦夕,也是多虧了張家援手,將我的父親救活。之後父親謝絕了張家的好意,隻身參軍幾經坎坷,終於回到雪林建立了天青幫。
可以說沒有張家也就沒有天青幫現在的一片基業,沒有張家也就沒有我秦傷和這些後輩子孫。”
秦傷訴說家族坎坷,張雲山暗暗糾結。如果秦傷所言非虛,那麼秦家與張家的關係匪淺,也許可以將自己的身世明言於秦傷。可是就算是當年秦家與張家的淵源極深,那最早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所謂滄海桑田,誰能保證現在的秦家又會對張雲山沒有禍心呢?
秦傷好似看透了張雲山的心事一般,對著張雲山的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跟我來。”說完就轉身向著練武場右側的旁門走去。
張雲山不明所以,也只好在秦傷身後跟著。只見他們二人行處旁門後又走了不多時,秦傷伸手向著一旁的牆壁上輕輕敲打了幾下,牆壁上的發出“空空”的聲音,之後一個暗門應聲開啟。
兩人進到門內,張雲山發現這裡是個錯落有致的擺放這不少的靈位,不少上面都是寫著“秦家先祖某某之位”,一看這裡就是秦家祠堂。
張雲山心中暗自嘀咕,不就是一個祠堂嗎,至於弄得這麼隱蔽嗎?但是他哪裡知道,世家祠堂乃是家中重地,最忌諱的就是外姓人進入。像天青幫秦家的祠堂,由於天青幫幫眾眾多,難保不被人誤闖進來,自然要隱秘一些。
秦傷自然不知道張雲山在想什麼,他帶著張雲山走到了這個祠堂的最深處。
在這個祠堂的最深處有著一個落地窗簾遮掩著一處牆壁,秦傷走到那裡,兩手扯動。只聽“刺啦”一聲,張雲山看到窗簾後的景象,頓時心靈巨震。只見在這處窗簾遮掩之後依然是版放著一列靈位,但是靈位上並不是秦家之人。在那些靈位之上有著一個燙金木匾,赫然寫的是“世友張家先輩之靈位”。
張雲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這些靈位“噹噹噹”就是三個響頭。他知道,這些靈位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張家的列祖列宗。
“父親離世之時,曾囑託過我們兄弟三人,若是張家有事,我們秦家義不容辭。但是說來不巧,當年張家遭逢大難,我大哥、二哥都是不在雪林,只有我還是去晚了一步,沒能救下張家一人。
可憐張家在救援我秦家那一戰之後,一直未復元氣,才給一些雞鳴狗盜之輩佔了便宜。
我收集張家英豪屍骨掩埋安葬,設立靈位,和張家祠堂中列為祖先靈位一起遷至我秦家祠堂。我秦家之人並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如果張家沒有後人在世,那我便是會將張家列位祖先靈位一直安放在我秦家祠堂之中,受我秦家後人拜祭。
但是,今天我終於找到了你。怎麼?你還不肯承認你就是張家的後人嗎?”
張雲山聽到這裡,轉身向著秦傷跪倒。“張家晚輩張雲山,拜謝前輩恩情!”說完,對著秦傷也是連磕三個響頭。
磕完之後,張雲山並沒有起身,而是對著秦傷說道:“晚輩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前輩成全!”
秦傷見狀連忙上前要摻起張雲山,但是張雲山硬是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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