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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灰飛煙滅。
這五年,兩大老牌帝國挖空心思,絞盡腦汁,想盡辦法,透過種種方式,花費了天文數字的代價,被“剝皮公爵”將竹槓敲得“乒乓”亂響,終於直接與血荊棘大公領保持了一種比較和諧的關係。
現如今,星辰大陸諸十數國,已然形成了以血荊棘大公領為核心,三大帝國拱衛,其餘王國、公國俯首聽命的新格局。
阿拉貢要結婚的喜貼漫天撒出去。靜等收禮。舉行婚禮的地方自然設在血荊棘大公領,整個大公領都沉浸在狂歡之中,喜氣洋洋,不可盡述。
可惜馬上要成為新郎官的某人卻成天長吁短嘆,也不知在愁什麼。搞得身旁親近之人都有些詫異,大公殿下就算馬上稱帝,這泛星辰大陸也無有人敢說閒話,他現今實打實是星辰第一人,權勢財富美人,無一不缺,他到底在憂鬱個什麼勁兒?
“誰說我什麼都不缺?小爺我就缺一份親情?懂不?”阿拉貢立起眉毛大叫,又愁眉苦臉地在心裡默默唸叨,“我的姐姐大人唉,小弟我結婚,你該出現了吧?!小弟導演的這齣好戲你要是看不到,那不白瞎我一番心思了麼?!”
世人皆知血荊棘大公領居住著一位絕代強者,可惜渴望拜謁強者面容的人總是失望。
第一年,她還在血荊刺大公領時常露面——指導阿拉貢訓練出了一支令泛大陸諸國側目的特殊部隊。到了第二年她便開始閉關修行,除了個別人,她也許會隔著門說上兩句話以外,其餘人等一概不見。甚至人們根本不能確定。她是否還在居住的小屋內——時常喊破喉嚨也不見人回話。
半年一年還好說,兩三年下來,總有人在心裡暗暗嘀咕。不過既然三大帝國都依然故我地對血荊棘大公領恭敬有加,其餘小雜魚小蝦米們也只敢把疑惑放在心裡。
——都半神階以上境界了,咱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類強者,您還修煉個什麼勁兒?
直到一年前,這位強者居住的小屋突然暴發出一股令人駭異的滔天氣勢,壓伏得正在血荊棘大公領做客的幾位聖域連動也不敢動,人們這才相信,這位強者是存在的。
那股氣勢消失後不久,從小屋裡走出了一位明眸皓齒的稚齡少女,她的出現,直接將阿拉貢“星辰最年輕聖域”的桂冠給奪走。
這位驚世駭俗、年僅十四歲的聖域強者,正是一直跟隨著白殊縭修行的索菲亞!星辰大陸因她的出現又大大地震盪了幾番,曼丹帝國自然喜不自勝,阿蓮娜與費斯夫婦直暗歎這些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與以往已然判若兩人的索菲亞先對阿拉貢行了教女之禮,才與父母親相見。在問及白殊縭時,索菲亞淡淡一笑——其神態與白殊縭居然如此相似,她抬眼望向遙遠天空道:“其實,老師帶著我,在這四年裡遊歷了大陸許多地方,她專門往最為神秘險難的地方走,索菲亞才明白,以往的自己是多麼淺薄無知。”
“索菲,大人收你為弟子了?”阿蓮娜忍不住插嘴問道。
索菲亞開心地笑起來,用力地點頭:“是的,媽媽。一個月前我突破到了聖域……不,應是大賢者境界,老師終於肯讓我叫她一聲‘老師’了。”
聽到索菲亞以乾元的“大賢者”來稱呼自己的境界。阿蓮娜愈發歡喜,夫婦倆人對視一眼,見女兒談及白殊縭時那滿面的尊崇孺慕,便知道這位絕代強者對女兒的意義。眼見女兒好一副強者風範,在心中,夫婦倆對白殊縭越發感激。
一個魔武雙修的聖域強者,也許與單一或魔法或武技的聖域相較,在對力量的某些理解上並不精純深刻,但其前途卻要比單一聖域強者要遠大許多。那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半神階,不就是魔武雙修的超階魔獸麼?
也許,那便是索菲亞的未來。想及此,夫婦二人眼中都不由含了淚。
阿拉貢卻只想知道白殊縭的蹤跡,迫不及待地問起來。索菲亞畢恭畢敬道:“教父,老師說她成天帶著我這麼個累贅,玩得一點兒也不盡興,現在終於可以讓我見人了,她要痛痛快快地玩一回。對了,”小姑娘淺笑,“天行叔叔的五千歲生日快到了,派了好幾拔使者請老師去喝酒,老師最有可能是去赴宴啦。”
除了阿拉貢,在場眾人都聽得雲遮霧罩,怎麼索菲亞居然喊一個五千歲的傢伙叫哥哥?阿拉貢解釋道:“這位天行前輩。就是魔獸山脈的半神階強者。你們不知道,四年前,我姐姐一到星辰,就先去挑戰了他。他雖然不是姐姐的對手,卻也不容易死。結果倒好,他們倆人不打不相識,倒成了朋友。”
眾人心中無不駭異。見索菲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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