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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縭一愣,心中不禁茫然,卻不願再深想下去。
阿拉貢、藻兼、奧弗雷德像三條死狗一樣呼哧呼哧喘著氣,就差癱軟在地。眼見三人如此狼狽,而兩名麗人卻尤自氣定神閒,在場眾人不禁心驚肉跳。
“阿白?汝所說為真?”仍是當先那名發話的麗人猶疑發問,又森然警告,“若有欺瞞,汝當知道下場!”
白寂偊也長出了一口氣,乾脆又一指藻兼:“我知道二位大人是為此人而來,不過,此人與白殊縭亦是好友。至於這位……”她看了看奧弗雷德,冷笑一聲,“二位大人不必客氣,殺了便是!”
被兩位大圓滿境界的強者用看死人的眼光盯住,聖騎士不禁冷汗滿面,他很想大喊一聲,你們誰都沒有我與白殊縭親近,我是她老人家的靈魂契約奴僕。可是,白殊縭交待過他,不可向任何人洩露與她的關係,奧弗雷德就算想說也說不出口哇!
阿拉貢一個閃身,與奧弗雷德並肩站在一處,拍拍聖騎士的肩膀道:“我與白殊縭乃是至親,他是我的兄弟,自然便是白殊縭的兄弟。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這種時候,白寂偊倒不好說什麼,以免讓兩位仙姬瞧出不妥來。不過,這兩名麗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另一位仙姬突然問道:“那白殊縭是乾元人,你這星辰人氏卻如何與她是至親?”她面色一變,盯住白寂偊。“阿白,汝好大膽!”
這是一處硬傷!白寂偊也無法自圓其說,誰讓阿拉貢張口閉口亂說一氣。眼看局面又趨緊張,兩位仙姬顯然連她所說藻兼之事也不再相信,後面發難的那位嬌笑兩聲,戲謔道:“阿白,莫以為吾等不知汝那齷齪心思。這少年長得與天君大人當年一般模樣,怎麼……肖想不到天君大人的憐愛,汝要以其相替?”
白寂偊驚惶失色,心中羞憤難言,直氣得嬌靨血紅,眼中絕望之色漸漸深濃。罷了罷了,我活著還有什麼味道,如此受人輕視侮辱!
咬了咬牙,將五光錦帔護住全身,又拿出鑽雲梭,再準備妥當其餘幾樣威力不凡的秘器,她慢慢走向前,淡淡道:“二位大人,白寂偊所言俱真,若是二位大人不信,儘管取走白寂偊的性命。只不過……白寂偊雖實力不濟,卻未必會束手待斃!”
碧衣麗人相視而笑,衣袂徐徐飄揚,素手輕掐法訣,已準備再一次大開殺戒。卻不料,有人輕輕地卻不容拒絕地叫了一聲:“且慢!”
在場眾人都循聲而望,只見不遠處緩緩走來一名少女,玄色衣裝,短髮英颯,神情平和,雙眼明亮之極,直恍若兩顆墜落凡塵的星子。
有不少人當即驚撥出聲,白殊縭!
迎著一眾複雜之極的目光,白殊縭走近戰場,她再也沒辦法忍耐下去,一定要知道自己究竟和那倒黴的神山之主有什麼狗屁倒灶的關聯!
她清亮深黝的目光在人們臉上掃過。看見歸海溶衡時略一停頓且溫和地微微一笑,向面臨生死仍謹守諾言的聖騎士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目視藻兼咧開嘴露出大大的笑臉。
終於輪到阿拉貢,白殊縭的心情莫名變得傷感,見他卻是一副緊張激動興奮雀躍神色,她不禁璨然一笑,揚聲道:“臭小子,你再哭……出來以後姐姐我不揍得你屁股開花,你不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她這句話,在場眾人當中,只有她和阿拉貢聽得懂!她說這句話所用的語言,也只有她和阿拉貢會用!
阿拉貢雙眼瞪得老大,驀然發出狼嚎也似的一聲怪叫,撒腿狂奔而至,雙手一合就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瞬間淚如泉湧,卻又放聲大笑:“是你,真的是你!我記得你的聲音,記得你的樣子!我就知道是你!”
聽得這熟悉之至卻又感覺無比陌生的鄉音,白殊縭的淚水也瘋狂湧出。不過阿拉貢的話還是讓她感覺奇怪,她一邊拍著阿拉貢的後背,一邊抽噎著問:“我認得出你很正常,可是你怎麼會記得我的樣子?當時那地兒黑漆漆的。”
久久抱了一會,阿拉貢才鬆開她,近似貪婪地看著她的面龐,認真解釋:“你趴在我身上給我擋住掉下來的水泥板時,從你身上冒出很亮很亮的光……亮得足夠我記住你的長相!”
白殊縭恍然大悟。她為了救這小子鑽進一處坍塌的廢墟中,剛把他拉出來,一陣餘震導致頭頂的幾塊大水泥板鬆動。其中一塊直直對著那小子砸下,她不假思索地把他摟到懷中,並激發出僅存的靈力希望能凝出光罩擋一擋。
結果……她不禁苦澀一笑,無奈道:“我原想救你來著,卻不料害得你……”
阿拉貢也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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