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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看了一會,很顯然,那隻小獸絕不會立時痊癒,它傷得太重了,很多地方白骨森森,肚皮上也有不小的豁子,內臟隱約可見。
白寂偊因為喜愛它的緣故,十分不忍心看這慘狀,便漫無目的地在這帳篷裡睃巡。
她一眼便瞧見了那幅像。她不明白,那幅像掛在這樣顯眼的地方,自己怎麼現在才看到?!這幅像讓她理解了大祭司讓自己去救小獸的原因。
畫像的色彩極其豐富,白寂偊估計不下幾十種,她眯著眼,看看那像,又看看小獸。最後不得不承認,過得幾年——她不能肯定多久,小獸長大了,便是像中那威武端重嚴肅又兇猛的巨獸。
這巨獸給她的熟悉感覺,讓她怔住,她確定自己從未見過,但這熟悉感……她回憶了半天,似乎與“卍”符初現時給自己的感受差不多!
仍是不得要領,白寂偊轉念又想,大祭司的帳篷裡為何要掛這麼一幅像?並且,這像的下方,擺著供桌,桌上琳琅滿目的放著草原上各種特色食品。
白寂偊突然有個荒誕不稽的想法,大祭司每天祈禱的對像該不會是這幅像罷?她看得出神,眼睛一澀,再回過神來,大吃一驚——回去要收驚了!
她暗暗嘀咕,那幅像上怎麼變成個三頭八臂四腿、渾身上下只裹著幾截布卻帶著各種零碎掛件、分不出性別的神秘人物?
她不解地眨眨眼,立時,真實之視的靈覺撲過去,這次,她清晰看見那三頭八臂四腿的神秘人物慢慢消隱,踏著火的腳爪、眉毛如兩隻小太陽、背上有一條金線的巨獸又出現了!
原來那畫像竟被施了障眼法!怎麼現在,自己不用施真實之視也可以看見被施術後掩蔽的真像了?她皺起眉想著,莫非是寂滅瞳搞得鬼?
唉,好累,白寂偊胡思亂想了一會,又看了看大祭司給小獸療傷,頭埋在膝蓋上,困得想要睡過去。
細微的梵唱又來騷擾她。白寂偊惱得不行,她抬起頭,只見小腦袋搭在鍋沿上的小獸,不斷張合著嘴,似乎這聲音只是它暈厥時無意義的噫語。大祭司憐愛的將藥湯自藥鍋中舀起,緩緩淋在它身上。
“猊座……神子……蹈火金陽猊……”聲音破敗的大祭司居然如此清晰利落地說出了這小獸的名字。
好吧,它的名字是蹈火金陽猊,可為什麼大祭司要用這般恭敬的口吻招呼自己坐下?你坐?不懂。大祭司伸出手指,在毛毯上描畫起來。白寂偊凝眸細看,大為汗顏,原來人家說的是“猊座”呀,這又是什麼稱呼?
大祭司卻不再解釋,只管喃喃頌經,忽然從湯鍋裡舀起一勺倒入碗中遞給白寂偊,示意她喝下去,喉中模糊不清的唸叨:“祛妖祟……驅邪毒……”
白寂偊咬咬牙,努力忽視那碗中飄浮著的幾根黑亮獸毛,一閉目,仰頭把那碗看不出顏色的藥湯灌了下去。肚腹間似乎猛然燃起了一把火,燒灼得她瞬間滴下冷汗,這把火燒盡了她這些天不知不覺被種下的毒素,只是她不知而己。
隨著蹈火金陽猊斷斷續續的輕聲吟唱,白寂偊腕上的“卍”終於徹底的有如火焰一般燃燒起來,發出明亮奪目的金色光華,有如水流注入藥湯中,再瀰漫向蹈火金陽猊的全身。
白寂偊蒼白了臉,無奈的看向大祭司,她以為老人會投以疑問的眸光,自己該怎麼解釋?然而,老人彷彿沒看見這異常,仍然一如故我。
果然是,該看的看得到,該聽的聽得見,該說的說得出呀!白寂偊不能肯定,只好自己也繼續裝無辜。
只是這光太耀眼了些,會不會招來人呢?那些秘術師武技師們可不是好糊弄的。白寂偊見自“卍”符而來的金光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只得一動不動坐著,她整個人也映在金光裡,面目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胸腹間的疼痛仍在繼續,她的神智也變得恍惚了,一時間竟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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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誰栽萬木掩滄桑 第八章 猊座與神子
要命哦;這章不知道怎麼回事發了兩次內容;姐妹們看到中間一條橫線就可以翻頁了……臉紅中
白寂偊眼眸似閉非閉,她腦子裡空空蕩蕩,一縷思緒不知飄飛在何處何人身邊。然而,星眸朦朧,她彷彿看見從遠處巍然屹立的大雪山上,一隻渾身漆黑皮毛的龐然大物緩緩向她走來,正是大祭司供奉的那威武莊重的猛獸。
走得近了才發現,它周身還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深紫色光暈,這使它看上去好像披著件由紫色霞光織就的紗衣,威武與美麗水溶交融,相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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