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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而是去近距離欣賞當日自己乾的好事。不知什麼原因,白殿還是殘破著沒有修理,在熱鬧非凡的永安大道旁邊,顯得很淒涼。
白寂偊搖搖頭,怡怡然離去。她也不知道正好有那麼湊巧的事,居然會遇上歸海溶衡和姜元煊。他們二人坐在浮游裡從總執政官府的側門駛過,正好與白寂偊打了個照面。
歸海溶衡一眼便看見她,心亂跳一氣,俊臉有些發燙,還不及思考便喊了停車。他匆匆下來,追上不疾不緩看著沿路風景往前走的白寂偊,清楚地聽見她在哼著歌。
“呃……好巧。”白寂偊有些不自在,看一眼歸海溶衡異樣的神情,覺得他的眼神實在很詭異,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
歸海溶衡心裡黯然,臉上卻是很平和的淺笑:“在逛街?”
“嗯,買點東西。”白寂偊大感詫異,怎麼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這是去哪裡?”
“啊?哦,去醫院接世溶回家。”歸海溶衡心不在焉,眼神飄忽閃爍,看上去有點心虛。
在滃澐湖畔見過白寂偊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宿舍,喝了一點酒,沒想到做了一個讓他恐怕一生也難以忘懷的chun夢。夢裡那少女婉轉俯就,情意綿長,是白寂偊的樣子。他以為是夢,便當做了夢,將所有無法宣諸於口的情慾掙扎都毫不保留地發洩了出來。反正是夢,再放肆又能如何?
然則夢醒後,他卻發現自己纖毫無著,柔軟的床單上卻有紅梅朵朵,觸目驚心。他回想,那晚遇見的是姜元煊,但自己明明看見的卻是白寂偊!他不認為,就算是酒醉,自己還能看錯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去找姜元煊問個明白,不料她總是躲著自己。
歸海溶衡的心涼了一大截,他知道,那人一定是姜元煊!回到宿舍,從她帶來的酒瓶裡,他嗅到了一種特殊藥草的味道,可以令人產生迷亂,陷入自己噫想出來的幻像裡,是施放幻術很重要的一種藥草。
她這是要做什麼?!那一刻,歸海溶衡只覺天旋地轉,他很清楚,一旦被父親和夫子得知了此事,一定會被他們拿來與姜家說事,而自己,也一定會被迫迎娶姜元煊!
可他,不愛她,從來只拿她當做小妹妹。他愛別人,不愛她,也不想利用她。儘管他心裡隱約明白,姜元煊這麼做有可能是在幫自己的家族重新得到姜家的友誼。
你以為僅僅憑一樁婚姻就能挽救我家麼?這個傻丫頭!歸海溶衡又氣又愧又無奈又絕望,心灰意冷之下,退出了三才挑戰賽,請了假專心照顧母親和妹妹。
今天歸海世溶出院,姜元煊終於現身來找歸海溶衡,兩人相顧無言,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沉默著上了車,一同去醫院。還能說什麼呢?他瞟過姜元煊秀美沉靜的面龐,心隱隱作疼。
白寂偊見歸海溶衡不說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那樣子,前所未有的猶疑與熾烈,卻還夾雜著三分傷感。這眼神讓她很不安,她瞥見姜元煊在車窗後面露出俏臉,忙大聲招呼:“元煊,是你嗎?”
姜元煊遲疑片刻,開啟車門又猶豫,突然見歸海溶衡回頭看了自己一眼,並沒有生氣,便下車過來:“白寂偊,你好。”
他們倆個很不對勁。白寂偊不動聲色地打量兩人,不耐煩和他們在街邊糾纏,於是裝作很忙碌的樣子瞅了眼腕上的滴刻表:“你好你好。我還有一些東西急著準備,下次再聊吧。”
她轉身便走,身後兩人也未曾出言挽留,只是有四道視線一直尾隨著她,如芒在背。真是古古怪怪,白寂偊嘀咕,管他呢,與自己何干?
望著白寂偊遠去的身影,姜元煊輕聲問了一句:“敏行哥,何苦呢?她甚至都不知道。”
歸海溶衡輕輕嘆了口氣,滿腔無望的鬱卒,也不理她,轉身回來車裡,心口疼得越發厲害。有一句話他實在不忍心說,元煊,聞慧,你又何苦?
這世上,為情苦,又有什麼理由?
七月二十八,白寂偊和朋友們鬧騰了整整一日,一大夥人浩浩蕩蕩跑到永安最高檔的大飯店,連吃帶玩,直至深夜才回了太學。
既是慶祝大家都獲得了好成績——萬家兄弟也在人榜掛了名,也是給白寂偊、孔諳和李琮翌餞行。第二日,他們三人便要和總部位於永安太學的秘術師協會也前去靈獸森林的秘術師一道出發了。
自然少不了嘮嘮叨叨,無非是要小心注意,千萬別脫離大部隊,要跟緊負責引路的澹臺家人,因為他們能認別幻相,靈獸森林很是複雜詭異,一定要如何如何又如何,諸如此類。
白寂偊笑著聽,全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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