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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氣道,他恢復地挺快,只不過估計是受傷過重無法維持人身,仍是那團長了蹼的滑溜水藻樣。
這傢伙難道是水藻修成精?白寂偊突覺可笑,見他那悽慘樣又強忍住,瞪一眼過去,語帶威脅:“你得帶我上岸,否則……否則……”她說不下去,就算是受傷的第一王,也不是她能抗衡的,只好鬱悶地放柔了語氣,“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要殺我,你也要把我帶上岸去,屍體泡在水裡很嚇人的。”
上了岸……咱打不過還不能跑麼?至於跑不跑得掉……另說罷。白寂偊雖然有些沮喪,但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即使對歸海溶衡說過比旁人更怕死,對於生死之事,她實是看得開了。
藻兼臉色陰沉,搖了搖頭,在白寂偊即將發飆前又趕緊解釋:“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你,我知道你在水裡不會死才扔你下天湖的。”
“為什麼要扔我下來,很好玩嗎?”白寂偊很意外,想想又瞭然,對於十星境界的靈獸,看穿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奇怪罷。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現在……”藻兼猶豫了下,眼裡突然射出灼熱希冀的光,“你是不是到了那座宮殿裡面?”
白寂偊眨眨眼,不說話。她扭頭看了眼遠處的鎮魔殿,心念電轉,看藻兼這熱辣辣的眼神,難道他從未進去過鎮魔殿?
那麼,他到底能不能進入禁制裡面?是從來就進不去,還是因傷進不去?白寂偊舉棋不定,鎮魔殿前那股阻礙人前進的威勢可不是說笑的,或者藻兼就算進了禁制也不能到宮殿中去?!
她眼珠一轉,不答反問:“你不能進去麼?”
第一王老老實實點頭道:“我連皓月禁制也進不來,怎麼可能到宮殿裡面去?”
喔……這禁制還有名字,看樣子藻兼不像在撒謊,可惜自己看不到他的魂焰。他這時候受了傷,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白寂偊半響不說話。想了想,還是放棄探查,說不定藻兼就是因為察覺到自己去試他的虛實才扔自己下湖來的。
回過神來,藻兼無比熱切地盯著她,又一次追問:“你去過宮殿裡面了?”
本不想說實話,然而藻兼的淳樸讓她心一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前輩都進不去,你實力這般不濟,怎麼可以?!”第一王激動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完全忘記自己重傷在身,只顧著自言自語。
前輩?藻兼的前輩會不會是此間主人?白寂偊小心肝一顫,看了看四周,生怕跳出個失主問自己要那畫兒。
突然,藻兼猛撲過來,將臉貼在了禁制上,竟碰撞出一團灼目的亮光,晃得白寂偊驚叫出聲。藻兼的臉因為緊張急切而顯得越發扭曲,他大聲問道:“那裡面是不是有一幅畫?”。
白寂偊拼命眨眼,好容易從那團強光中再次看清了藻兼,不由警惕起來,生怕他突然竄進來:“你想幹嘛?”
“求你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幅畫拿出來?”藻兼苦苦哀求,眼裡滴下淚來。看樣子傷心之極。
白寂偊皺起眉,對於藻兼這轉變極快的態度,她還有些接受不了。還是說,他的心性的確是如此?
十星靈獸如果不是佔了天生的血統優勢——這種血統目前還未聽說過,就是由有潛質能夠晉階達到十星的某種靈獸經過漫長的修行才出現。
這是理論上的說法。
就算是理論吧,也能猜測到,但凡能夠成為十星靈獸,其經歷的歲月滄桑足夠讓它積累起超凡脫俗的智慧,而其性情,根本不可能像孩童一般稚純。
只有一張沒有經過任何塗抹的白紙才是乾乾淨淨的。所以,這位性子質樸衝動有如孩童的第一王讓白寂偊覺得匪夷所思。
白寂偊瞟了眼面前這位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看著倍覺可憐的十星靈獸。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你為什麼要那幅畫?”
“本來我準備等第五王選出來,大傢伙都散了就下水把你撈上來的。哪知道,剛打完就蹦出一群人類……”藻兼眼裡毫不掩飾地射出仇恨之光,夾雜著驚恐以及疑惑,他突然呆愣起來,似乎在回想什麼。
白寂偊等得不耐煩,咳嗽了兩聲。藻兼如夢初醒,見她神色不悅,忙收斂了情緒,傷心道:“我開始以為他們是來救你的,沒想到他們提也不提你,反而要我交出黑白界。我不交,他們就打傷了我,還把二二、三三它們都捉起來……”
“等等!”白寂偊忙不迭喊停,舉起一根手指,“第一,黑白界是什麼?”又舉起一根,“第二,你是十星靈獸,你那些夥伴可是九星靈獸八星靈獸,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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