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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天賦異稟,故而,天生異人者,反倒是族中重寶,並不視作異類。”
切……還返祖現象,僅僅是屁股後面長根尾巴麼?白殊縭只覺好笑,不能表露出來,忍得著實辛苦。
“不過,後人們再與人類通婚,過得這幾千多年,身體內屬於我們的血脈越來越稀薄。並且,也不知何緣故,我等直系子嗣著實艱難,便是本太子做了那許多年皇帝,擁有無數妻妾,也不過只有幾十兒女罷了。唉……如今我這後人這副身體,僅僅只有在水中行動自如這一項水遁天賦了。”睚眥不住嘆息,另外幾老亦是心有慼慼,直點頭。
水土不服……白殊縭幾乎要笑出聲來,又想到怪不得歸海溶徵不怕深水中的強壓,估計他便是那有返祖現象者,也不知他是長了鱗還是生了角,嘻嘻。白殊縭自顧自想,終是偷偷笑了幾聲。
“是極,否則亦不會如此之久才相聚。更何況白澤氏執政時。對我六大家死力打壓,我六大家今天能夠重新恢復元氣,可著實不易!”姜璜開口道,臉現痛苦之色,“老兄弟們,咱們的後人們可吃苦不輕啊!”
“唉……誰會想得到,那對小娃娃兒,居然能變得如此厲害。最諷刺的是,我蜃國國破之日,毀我肉身的居然便是當日我親手贈予青蒔之物!”臉色向來陰沉的澹臺蜃說到這恥辱之事,面目頓時被一陣灰白霧氣籠罩,看著挺滲人。
白殊縭搖搖頭,撇撇嘴道:“不是我說你們,都幾千上萬年的老人精了,居然會被三個小孩子騙倒。”
姜璜一聽大驚,問道:“白仙子何出此言?”
“那位聖君大人,既然是鎮山神獸,想必通曉這神山所有陣法變化,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解開禁制之法?”白殊縭閒閒道。
“他確是告訴了我等啊。”睚眥莫名其妙道。
“我說的是解開,而不是破除。請注意,這是兩個意思,前者可以文可以武,而後者就是以武力通行。他既然知道強蠻的方法,有極大的可能是也清楚仙人如何平安地、穩妥地讓禁制開啟的辦法。”白殊縭笑眯眯道,成功看到在場幾人有恍然大悟神色。
“老朽離山之後,做那皇帝厭煩了便專心潛修,便是因為想到了此節。”孔論幽幽開口,“老朽記得曾向幾位提過此事,可老兄弟們忙著打仗,卻是無有幾人理會老朽。紫筠青蒔一直在暗中扶持那神月白澤,老兄弟們若是聽老朽一言半語,也不至於……唉!”
一言既出,除去孔論,其餘幾人皆低頭不語。
“還有,那個什麼斗轉星移幻月大陣說是騙禁制,我看哪,壓根就是騙你們這些冤大頭的!我猜呀,其實他就是開啟了禁制,直接放你們出去罷了。說不定,你們還在海獸肚子裡時,那禁制上破開一個個窟窿,也是他乾的好事哦!你們人多勢眾,他不消滅一點,自己哪裡有勝算嘛!”白殊縭火上又澆了一壺油,她要重新煽動起他們對那位恐怖人士的憤怒,給月徊多找幾個幫手,所以才不管對與不對,一通亂扯,卻哪裡知道自己所說竟八九不離十。
“不錯不錯。老朽這幾千年來被封印在黑白界中,想透了許多事。他其實早就對我等包藏禍心,從那歸墟海面颶風、神山墜入北極海眼,到海獸肚中禁制莫名失效,再是這讓我等大失法力法寶的勞什子陣法……”孔論喃喃道,突然放聲大哭起來,這番捶胸頓足,其悲痛悲慘悲憤實是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只聽他邊哭邊嚎:“當日,我只覺得他那神念入我腦海,雖有不適,卻並無異常,甚是老實。卻哪裡知道,他早已成年,那身為聖獸的神念何等驚人,只是這小小一縷,在我等腦中卻已種下莫名念力,以致於最後能憑著紫青兩個小娃娃兒輕輕鬆鬆便收拾了我等啊!我等還可保得魂魄,可憐那些未曾晉級的兄弟姐妹,真真是魂飛魄散,悽慘之極吶!”
大殿中,頓時遍佈愁雲慘霧,就連龍七太子也是目中含淚,回想一番過往,直氣得渾身哆嗦。
饒是白殊縭早就知道這位神山之主恐怖異常,但那也只限於他本身實力驚天動地。聽了老幾位這番血淚史,她更是覺得心驚肉跳,那白澤心思詭譎如海,變幻難測,乃是實打實的頭號反面大*OSS!
唉……這老幾位還真是讓人同情呢。被人家當猴耍了這麼久,到現在才幡然頓悟。這神山上之人難道都有把人當猴戲耍的怪癖麼?白殊縭又想起了自己的經歷,不由得柳眉倒豎、銀牙緊咬,越發堅定了要多拉些戰友,一同去對抗那神山上有莫測之能的聖獸白澤!
有些事兒,明明知道沒有希望,卻仍然要去幹上一場。人生,本就充滿了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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