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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修什麼秘術還要有體質稟賦的限制……嗯,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
幾位老祖宗這才想起,旁邊還坐著一閒人,孔論卻不吱聲了,李璜呵呵一笑道:“姜家之祖卻是老頭子的知交,乃是當年天帝九子之一的金烏太子,論起實力,卻是僅在七太子之下。論身份,呵呵,七太子,可不怕您生氣,您還比不上我這位老友。”
“嘿嘿!李老,不瞞您,要不是孔老反覆叮嚀要本太子稍捺脾氣,容讓於他,本太子早就……”睚眥頭上青筋暴起,捏緊醋缽大的拳頭,“咱們流落至此,本應相親相愛,可這金烏太子卻仍擺那天帝之子的架子,總是說什麼被羿射傷實力大減,否則定是他坐頭一把交椅。想當初,咱可沒少看他的臉色。就是您李老,若不是看在您出身道德天尊祖師爺爺的洞府,這廝又豈會理您?哼,更不要說離開員嶠之後,他……”
七太子這麼一開頭。極少說話的澹臺蜃居然也慢條斯理開口:“不錯,金烏太子的確身份高貴,若非受了羿一箭,論實力也確實是頭一號。可是,此地畢竟已不是他家的三十三天,他若是真心把咱們當兄弟,咱們也不致於落到如此下場。”
“蜃兄弟,你莫不是還記著金烏太子當初未相救之事?唉,我那金烏兄弟也不知怎麼地,便是我向他求救他也是無有音訊,蜃兄弟,可別再生氣啦。”李老祖宗嘻嘻笑道,“等找著他以後,自然要揪著他問個明白。”
澹臺蜃倒是悶哼一聲不再說話,反倒是龍七太子好像還要說什麼,不妨歐冶青鋒甕聲道:“若講起看人臉色,嘿嘿,七太子,您可不是看得最多之人。金烏太子雖性情跋扈,但胸襟著實開闊,凡事與他講開了便罷了。那是響噹噹的真漢子。”
這不陰不陽的一句,可著實意有所指,龍七太子的眉毛當即就立起來。
白殊縭一聽,好麼,果真的,這才剛見面呢,就開始說起以前的是非來了。還坐頭一把交椅,敢問七太子殿下您是哪座山的山大王?
還是孔論老祖宗老奸巨滑,居然不發一言,由著這四人分成兩派爭辯開來。貌似在歷史上,文聖及周邊國家這個小幫也經常在泛海與焰焚天兩大幫派之間遊走斡旋。不過……誰知道文聖一方是不是為了自己這方不被吞沒,而竭力讓另外兩方保持著微妙又安全的平衡呢?
忽爾,只聽孔論長嘆一聲,這一聲他倒是輕輕悠悠,可聽到耳朵裡卻有如暮鼓晨鐘般震聾發饋,爭吵地快要白熱化的雙方即時偃旗息鼓。
孔論搖頭悲嘆道:“諸位兄弟,咱們好容易相聚,且都淪落至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若是還爭吵不休,大仇如何得報?心願如何得償?老朽真是痛心痛心痛心之至啊!嗚嗚嗚……”
說罷,這位老先生居然就這麼抽抽答答哭起來。幾人一愣,也跟著嘆息不已,神色間也頗後悔,只有小心眼兒的睚眥兀自嘟噥一句:“不說便不說,如今那金烏太子找了個女子附身,嘿嘿,想來見了我等,也沒甚面目再擺那天帝之子的架子。”
許是金烏太子當真是不得人心,這話一出口,不僅孔老祖宗破啼為笑。就連給金烏太子說好話的李璜、歐冶青鋒也搖頭笑起來,陰沉著臉的澹臺蜃拈鬚微笑,始作甬者更是狂笑不休。
“女子……又怎地?”冷不防,身旁有人暴出冷冰冰一句話,打斷了幾位得意的笑聲。
白殊縭面色不善,臉黑得像鍋底。老五位互相看看,孔論打哈哈道:“白仙子天縱奇材……”
“打住打住……您老還是繼續講故事吧。”白殊縭撇撇嘴。這老幾位適才這麼一唱唸作打,給她的感覺著實奇特,說起來個頂個出身不凡,來歷嚇人,可是在他們身上,似乎沒有那仙禽靈獸、精怪靈物的飄逸清新之靈氣,反倒像是普普通通的人類一樣,會互相吹捧,會互相嫉恨,會拉幫結派——俗世的濁氣沾了滿身。
這時候,她相信,神山絕對是鬧過內訌,甚至自相殘殺也是有可能的。悲哀啊悲哀!
並且……他們沒說萬家和藤家,有意?無心?
孔論幽幽長嘆息,白殊縭語氣中的輕佻令老人家有些不舒服。是極,對這小姑娘來說,他們這一切一切的過往都只是故事。聽完便像那過眼的煙雲,飄散無蹤。可是對於自己,對於那些和自己同來的幾千靈獸仙禽、精怪靈物而言,那故事可當真是不堪回想、慘痛之極。
話說最後一位具大神通的大神獸破除禁制逃走後,神山員嶠上共餘下一千八百六十六位仙禽靈獸、精怪靈物。自墜入北極海眼到脫困而出來到這乾元大陸,神山上的諸兄弟卻只殘存八十八位了,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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