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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便。
將萬篪安頓好,白寂偊讓眾子弟自便,也謝了歐冶姐弟和李琮翌,大家說好以後再來探望,便都離去。萬笑予和萬笑童兩兄弟做為兩人的跑腿,住處選在不遠的地方,先放了自己東西,便去找各處建築都在哪。
白寂偊到萬篪房裡看她,見她精神萎靡不振,心疼極了,連連問她傷處疼不疼,要不要吃點什麼。
萬篪嘻嘻一笑,牽動了傷口,不免又詛咒一番可惡的、狡猾的、耍賴皮的歸海世溶。
白寂偊恨聲道:“剛才她要真和我動手,就算整不死她,也要讓她脫幾百層皮!”
萬篪冷冷道:“等明天她來了,讓她給咱們把這房裡屋外都擦個乾淨,連那些竹子也要洗得一點泥土也沒有!”
白寂偊沉默片刻道:“她明天一定不會來的。”
萬篪點點頭:“我也這樣想。”
“她要真來了,總執政官的臉面都要掉到地上撿不起來啦!我猜,明天歸海溶衡會親自登門道歉,然後假惺惺假,要不我來替舍妹為兩位少媛作清掃工作?”白寂偊嘿嘿一笑,“你說,咱們要真的答應了,他會當場翻臉麼?”
萬篪也笑起來。突然嘆了口氣,抱住白寂偊,輕聲道:“我這就想家了。”
白寂偊輕輕撫mo她的頭髮,也是黯然。萬篁山莊是那樣好,這裡雖繁華,卻讓人愉快不起來。
“我也是,我很想碧蘿姐。臨走那晚,她哭了一宿,我都知道。”白寂偊低聲呢喃,我更想月徊,他好久好久都沒來了,他不會從此再不來了吧?!那我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卿原來是這般想念吾呀!?”
白寂偊怔住,手上一使勁,扯住了萬篪的頭髮,疼得她直叫喚。白寂偊醒悟過來,連聲道對不起,又說自己想去方便一下,便跌跌撞撞跑到自己房裡。萬篪驚愕地看著她突然淚流滿面,以為她想到傷心事,自己又傷成這樣,也幫不了她,只得鬱郁躺著。
“月徊,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恨死你了!”白寂偊拼命擦眼淚,卻越擦越多。
“唔。因為偊卿越來越強了呀,吾使一次法力來瞧卿很費勁呢。卿別哭,臉花了就不美了!”月徊的聲音很輕鬆,帶著幾分笑意。
“要什麼緊?再美也比不過你去!”白寂偊直著脖子在腦袋裡吼他,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又傷心起來,“徊,徊!你的意思是我越厲害,以後就要越來越少見到你了麼?!”
“是的呀。吾法力有限,這次是吾使了好大勁才能看得見卿呢!”月徊似乎也很惋惜。
“那怎麼辦?那要怎麼辦嘛?月徊……我捨不得你,你不在我身邊,有時候……我會害怕!”白寂偊像孩子般攏膝坐著,臉擱在手背上,淚水不停地流。
“乖偊卿,吾……會想辦法的,不要哭,乖……”月徊的聲音居然漸漸淡了去,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他都是驀然來突然去。白寂偊焦急地喚了他好幾聲,再沒反響,她沉鬱地閉上眼,累得要睡過去。
這天無話,無非是吃飯,休息,再吃飯,再休息。
轉過天來,出乎二人及絕大多數人意料,歸海溶衡居然真的帶著歸海世溶來報到做侍女。歸海世溶用眼角去瞟萬篪的傷處,從她的神氣,顯然她相信自己並不會真的做侍女。但在歸海溶衡的嚴厲目光中,她還是不情不願地給萬篪賠了禮道了歉,說昨天不該請出靈獸偷襲。
萬篪躊躇半響,好容易才壓下真的讓歸海世溶作侍女的想法。歸海家表現得這樣爽脫,她不想讓別人認為萬家沒有氣量。只是傷不能白受,她提出高達五百萬乾元幣的賠償費,要以錢代工。
五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雙方討價還價了一番,還說要扣去白寂偊打傷歸海沉澮的醫藥費。最後萬篪冷笑幾聲,說歸海家的千金少媛原來連五百萬也不值啊!歸海世溶腦袋一熱,衝口便答應了。萬篪卻又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原來歸海家的少媛就值五百萬!
歸海世溶氣得掉下淚珠,一摔手,自走了。萬篪算是出了這口惡氣,這件事暫時就此了帳。
因為萬篪年前才受過傷,元氣尚未恢復,將近一個月,她的傷才好得差不多,人始終沒什麼精神。萬老爺子直到她完全好了才回餘年,老人家來太學探望了幾次,聽說總執政官曾經親自去翠微居拜訪過他。說這話時,從老人家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說萬篪在關於侍女的問題上做得很好。
白寂偊與萬篪深覺老人家的平靜很是反常,心裡都有些擔心。等到了六月與永安太學“天地人三才挑戰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