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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小姑娘去外邊等著,這裡不需要你!”手指扣住馮空的脈門,只探了片刻,謝老頭的臉色已是極為難看,轉過頭,對著若語傾喊了一句,便開始將各種藥液混合起來,全部傾入了床前的大酒缸之中。
“可是,老先生……”
“你想這小子死嗎?趕緊出去!”若語傾的話還沒說完,謝老頭便轉過身極為嚴肅的喝道,重重擺了擺手,一股勁風拂出,直接將若語傾輕輕送了出去,隨後門扉闔上,將若語傾的視線也完全隔絕開來。
“怪不得連我都有預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傷成這樣,連鬼見愁這種毒都侵入了心脈……唉,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能不能活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將若語傾送出,謝老頭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深重的惆悵,長長嘆了口氣,將馮空衣服脫掉,輕輕放入盛滿的藥液的酒缸之中。
“劇毒攻心,偏偏神魂還受了重創!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現在要想救命,溫和的手段是絕不可能了,只能以毒攻毒,用重手搏一把了,小子,你一定要給我撐住……”
謝老頭望著馮空喃喃自語,手中的動作絲毫不停,不斷將一瓶瓶帶有劇毒的藥液倒入酒缸之中。
片刻之間,原本還算澄澈的藥液,此時已然化作濃稠的七彩之色,酒缸之上,幻彩毒霧氤氳,甚至形成了一個個華麗的虛幻骷髏。
滿屋毒腥四溢,普通人恐怕稍微嗅入一點便要七竅流血而亡,不過謝老頭卻彷彿仍不滿足,俯下身子,又從幽暗的床底之下,取出了一個半人長的包裹。
包裹開啟,露出來的竟是數截散發著詭異磷光的白骨,不用想,這些白骨肯定也蘊藏了劇毒。
謝老頭望著白骨,神色一厲,咬了咬牙,又從床底拖出一個爐灶似的東西,右手扶著酒缸輕輕一提,竟把盛有藥液足有數百斤的藥缸輕而易舉的抬了起來,另一隻手則迅速將爐灶放在酒缸之下,調好位置,這才又將酒缸放了下來。
“這麼多的毒劑只能用蒸毒之法了,小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就算是為了你父母也一定要挺住!”緩緩將那些白骨放到爐灶之下,謝老頭一臉凝重的望著藥缸中昏迷的馮空,兩根手指輕輕一點,將那些散發磷光的白骨盡數引燃。
僅僅是一瞬間,內屋中的毒氣便已濃郁了三倍,酒缸之下的爐灶之中,白骨爆燃,磷光大熾,不斷噴射出一束束散發著寒意的碧磷毒火,而藥缸之中,七彩的毒液更是沸騰翻滾,一個個瑰麗的毒泡不斷的炸裂生出。
眼見內屋瀰漫的毒氣越發濃稠,謝老頭也不禁用靈力護住了口鼻,身子在屋中不住打轉,口中喃喃自語:“鬼見愁這種奇毒,據說是用數十種劇毒調配而成,現在我以百毒攻之,不知道是否合適啊?”
片刻,謝老頭彷彿心中定計,徘徊的身子頓住,臉上浮現出一抹決絕之色:“哪有什麼合適不合適?如今又沒有極品丹藥,不拼一把就等於等死,哼,管他/孃的,不合適也拼了,你要是馮破執的兒子,就給我好好挺住!”
說完,立刻盤膝坐到馮空身前,雙手伸出,按在酒缸之上,功法催動,雄渾靈力開始向著酒缸之內不住湧入,配合著爐灶之下那些白骨燃燒的火力,將酒缸內的毒液淬鍊的無比精純。
與此同時,馮空身體經過長時間的蒸煮,原本僵硬腐爛的面板也開始漸漸恢復活力和彈性,全身毛孔張開,一道道七彩的毒液便如同細小的花蛇順著毛孔緩緩鑽入馮空的軀體。
不多久,便可以清晰的看到,馮空身體中那紫黑乾癟的血管開始慢慢被華麗的七彩顏色充斥,甚至在他胸口中心心臟的位置,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一股股沸騰的七彩毒液正在不住的凝聚,對著心脈周圍那圈濃黑的劇毒進行著激烈的攻佔。
片刻,馮空原本僵直的身子突然發出一陣劇烈的抽搐,紫黑的臉頰崩起,身體一傾,口中瞬間噴出一大口濃腥的毒血,這一口毒血噴出,馮空的原本無神的雙眼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只是那絲清明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充斥了極度的痛苦。
“馮空,堅持住!”看到馮空吐出毒血,謝老頭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振奮,雙掌覆在酒缸之上開始慢慢旋轉,不要命一般催動著體內的靈力更加瘋狂的向著酒缸之內傳入。
“好痛!”隨著七彩毒液更加瘋狂的灌注,馮空原本僵住的意識也是越發清晰起來,身體的感覺稍一恢復,便瞬間感覺到了全身那徹骨的疼痛!
無法嚴明的痛楚,宛如無數根燒紅的細針,瘋狂的穿梭在身體各處,那痛感襲來,馮空甚至生出了一絲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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