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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起來輕鬆靈活,實際上在臺下時,不知道要付出多少汗水辛酸,外行人也並不知道一個動作要反覆練習上百遍。
她的心指尖一片冰涼,像是冰塊似的傳入他掌心,他雙手握住,將她冰涼的小手包裹在自己寬大的手掌中,拿到唇邊輕呼,似乎這樣就可以帶給她一點溫暖。
護士推著藥車進來,喊了一聲:“是慄素嗎?”
“是。”他答。
“來,輸液了。”話落,已然熟練地開了輸液管子,掛了吊瓶,又補充了一句:“輸哪隻手?”
他皺眉,還是答了句:“都可以。”護士小姐沒作聲,口罩將她整張臉幾乎都遮了去,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卻只見到那熟練的動作正有條理地操作著。
紮了兩針,似乎都沒能扎中,讓他幾乎懷疑這個護士到底是不是衛校沒畢業就被送來工作的。
“如果你不行,可以換別人來。”他看著她的行為,聲音冷冷地自她頭頂上方傳來。
小護士一驚,有些心虛道:“對不起,病人的血管太細了,很難找得到,套了幾次都套不住。”
“我不需要聽這些,如果你做不好,可以換別人來,我的人經不起這樣扎。”他再次揚眉說道,聲音裡不似平日中的溫柔模樣。
“對不起,您請稍等一下。”護士急衝衝地離開,他一股氣差點堵在喉嚨裡出不來,心裡咒罵了一聲,小心地撫摸著那隻被扎的手。
不一會兒,那小護士帶了一個稍微年紀大一點的護士進來,跟在身後小聲說道:“護士長,這位病人的血管太細了,套了幾次都套不住,您看……”
那年長的護士擺擺手,看了慄素一眼,床上人蒼白的臉讓她以為這像是一個重病中生命垂危的人。
不過到底年歲大,經歷的事也多,鎮定中開始動手。他站在她們身側,不動聲色地看著護士們的動作。
這名年長的護士也是在第二針紮下去時才將血管套住,杜亞楠直呼了一口氣,到是沒有再多話。
液體流進她的身體裡,帶著涼意,整個手臂也逐漸變涼,他的眉頭忍不住蹙得更深了,看了看輸液帶中的液體,下滴的速度極為緩慢,想了想,轉身出了房間往護士站走去。
回來時,手裡擰了兩個熱水袋,一個放至她腳邊一個放到她輸液的手臂內側。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躺著的人輕顫了下睫毛,而後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瞼的是一片白色。
這是哪裡?她有些懵了,轉頭正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還有那雙狹長的眸子裡隱藏著的一絲笑意,逐漸擴散到削薄的唇角。
“你醒了?可知道把我嚇了好一跳。”他道,溫柔得如同三月春風拂過心間。
“我……這是怎麼啦?”她問,發現自己聲音嘶啞得厲害。喉嚨處傳來絲絲疼痛感,讓她有些不適。
“你生病了。”他又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寵溺似地說道。
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怎麼了,手臂上傳來一絲疼痛感,抬了抬手,發現渾身軟得厲害,根本抬不起來。
“別動,醫生說你現在身體特別差,體內寒氣重。所以,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呢!”
“謝謝……”她道,似乎現在多說一句話也讓她感覺到吃力。
“餓了嗎?你等一下。”話落,已經起身往外走去。不多一會兒,手裡擰了個食盒進來。
“我跟你買了點粥,醫生說你還在感冒中,不適合喝湯。”話落,將盒子放到櫃檯上,再輕輕將她托起。
她牽了牽嘴角,再次說了聲‘謝謝’,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喂她。
喂完,又小心替她擦嘴,那動作像是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孩般輕柔。
他定定地看著她,眸光中多了一層化不開的墨色與柔情,她亦是看著他,眸光中多了一絲探究與感激。
鈴聲適時響起,打斷兩人間怪異的相處,杜亞楠回神,對她欠然一笑,站起身往窗邊靠近。
餵了聲,那邊傳來白地的尖叫聲:“亞楠,你把人劫哪兒去了?”聽這話杜亞楠挑眉,問:“有事?”
“我說你小子接了人也能不能打個電話說一聲?這都一兩天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妹白伶都給急成啥樣了,只差沒報警了。”
“市醫院裡,住院部403號房。”他回道。兩人又閒聊兩句,白地才又說:“今天早上慄寧又找你來著,還問他姐這麼久怎麼還沒有來看他。”
“這件小事,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白地,我對你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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