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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在這時候,那石道突然的一豁然開朗,黑漆漆的石道突然間就亮了起來,四周火光搖曳。更新最快最穩定)
“小心!”
葉屠蘇趕緊攔住兩人,託著銀月一照,便發現前面的石道兩側卻是多出兩排掛在牆上的油燈,中央火苗跳動,將通道照的亮堂起來。
夏秋堂走上前去,拿手煽了煽風,那火苗遇風而滅,卻在滅掉的瞬間,那燈芯便自燃起來,燒起小小的火苗。
“這油燈不一般。”夏秋堂道:“是長明燈!”
長明燈著實不是稀罕物,若是去廟堂之中,那些高掛的油燈通常都是長明燈,終年不熄,只不過,那油燈之所以長明不滅是因為有廟宇中的僧人不斷添置火油的關係,而眼前的長明燈顯然是件寶貝,那燈盆中的火油永遠也燒不盡,燈芯永遠也燃不完,點起的火焰無須看護也永不熄滅,不過,除此之外,長明燈好似也沒其他作用,雖說有些神奇,卻也有些雞肋。
夏秋堂道:“既然需要燈火,這地宮難道有人住?”
葉屠蘇拿腳尖磨了磨地上的灰塵道:“至少是曾經有人住,走,我們去前面看看。”
有了長明燈照亮石道,葉屠蘇倒也不需要再虛耗靈唸了,散了掌中銀月,便帶頭繼續向前而去,大約盞茶的功夫,那石道便已經到了盡頭,卻是一扇半敞的石門,看似非常厚重,可葉屠蘇輕輕用手一推,那石門便自己擦著地面,發出“隆隆”的響聲後,便向內開啟。
月雀兒道:“這裡好似是一間靜室。”
石門後方是一間八角房間,每一面牆上都貼著一張黃紙硃砂的符籙,中央擺著三隻草絲蒲團,而普通的正前方則是一張桌案,擺著香爐跟燭臺,不過,讓人好生奇怪的卻是那香案上供奉的東西,既非先列祖宗,也非諸天神佛,竟是一柄劍,一柄木頭劍。
除此之外,那靜室之中便別無他物。
“難不成此劍還是寶貝。”葉屠蘇湊上去瞄了兩眼道:“也不過就是尋常的木劍,而且,如此粗糙的做工,恐怕還是自己拿刀削的!”
葉屠蘇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指彈彈那木劍,順手就伸手朝那木劍拔去。
夏秋堂急的喊道:“不要!”
夏秋堂喊的很是及時,卻實在沒有葉屠蘇的手快,當他喊出來的時候,葉屠蘇已然將那木劍給拔了出來,不過,四周卻是悄然依舊。
“你太大驚小怪了。”葉屠蘇笑道:“這劍是插在架子上供奉的,劍尖離桌案差了兩寸,等同懸在那裡,怎麼可能會有貓膩……不要……”
葉屠蘇說到一半,便臉色一變的大喊,卻是月雀兒有些力竭,想坐在那蒲團上休息片刻,被葉屠蘇喊的驚了一跳,但還是慢了半步,已然半倚著身體坐在了蒲團之上!
剎那間,那八角房間的八面牆壁上的八張符籙便慌忙大盛,那用硃砂寫出來的符紋瞬間就亮了起來。
葉屠蘇心中苦澀,他倒也不肯定那蒲團便有問題,只是,他剛才想說的後半句話,便是那木劍懸在半空不可能會是機關,真有機關也該是那桌案或是蒲團,哪成想,月雀兒的運氣著實好的可以,直接就撞上了。
而那八張符籙光芒陡現之後,符籙的中央便立時飛遁劍光,從八個方向朝著他們刺了過來。
夏秋堂抓起身邊的獸角點金槍挽了朵槍花,盪開三道劍光,而葉屠蘇則是放出藏於袖口的劍片,撞開一道劍光後,便伸手將月雀兒從蒲團上給拉了起來,將她護在身後。
只是,即便月雀兒離開了蒲團,八面牆壁上的八張符籙依舊華芒閃現,威勢不減,不斷的化出劍光從八個方向朝他們而來。
葉屠蘇果斷道:“毀符籙!”
“好!”
夏秋堂答應一聲,挺著獸角點金槍便閃開一道劍光,朝著那符籙而去,那槍尖微旋,如若蛟龍出海,卻在要刺中那符籙之前,那符籙上便盪開一圈波紋般的漣漪,那獸角點金槍的槍尖楞是懸在符籙之前半寸之處,便始終不得寸進。
另一邊,葉屠蘇同樣是催著那枚劍片幻化出來的烏光護體,同時將那支小戟給丟了出去,卻同樣是在符籙的半寸之前懸停,盪開一圈一圈的漣漪後,便是始終不得寸進!
夏秋堂咬牙用力刺了刺槍尖依舊無法破開那漣漪,無奈道:“有禁制,而且很厲害,佈置這禁制的人,要麼是有厲害的神通之道,要麼就是修為極高,至少也是嬰魂巔峰,已然重修三魂七魄,魂體成靈,甚至有可能煉神返虛之境了。”
“羅嗦!”葉屠蘇道:“你直說憑我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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