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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屠蘇一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麼說起了女人。
“就在昨天!”葉屠蘇道:“我昏迷的時候,她出現在我眼前,肌膚如雪,身材曼妙,更重要的是當我看到那女人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感覺到心安,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般的感覺,讓我有種不由自主想要親近的衝動,就像好像是同類?”
夏秋堂道:“可那是你昏迷的時候,你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夢裡的**永遠是那麼的完美無暇。”
葉屠蘇道:“我總覺得是真的,說是昏迷的時候,但我的意識很清晰,只是回憶不起來罷了,也許真有那麼一個女人,武源就是她殺的。”
“武源明明是被你捏爆了腦袋死的。”夏秋堂腹誹著在心裡唸叨一句,隨即道:“那女人長的什麼樣?”
“不知道。”葉屠蘇道:“她背對著我,不過,身材既然如此迷人,自然也長的不會太差。”
夏秋堂笑起來道:“也就是說,即便是真的,你也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子?也許是個醜八怪呢?”
葉屠蘇不滿道:“我是那種只在意長相的膚淺之徒麼?”
夏秋堂道:“那就是說,如果你看到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鬼面婆,你也會真心真意的愛她?”
葉屠蘇心中掙扎片刻,隨即無奈道:“好,我是膚淺之徒!”
“莫名其妙的一個夢而已,別想太多了。”夏秋堂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不在流觴葬花好好待著,怎麼會來紅巖林的?”
葉屠蘇咬牙,怒色隱現道:“我要去撲天崖。”
夏秋堂被武源抓走,自然未聽聞流觴葬花的事情,此刻葉屠蘇娓娓道來,也是越漸驚訝。
“你瘋了!”夏秋堂道:“你竟然想去撲天崖找錦羅衣報仇?錦羅衣的修為有多高,從來無人知曉,因為,知曉的人都已經死了。”
葉屠蘇道:“其實也非只是報仇,公羊舒飛說,錦羅衣毀了營地後,不知為何帶走了一部分的人,我得想辦法將這些人救出來。”
“那也是死。”夏秋堂道:“依你說的那般,你其實在流觴葬花待了也沒多久,連團長也未見過,甚至都算不得流觴葬花的人,何必淌這渾水,便當做不知道就好了。”
葉屠蘇嘆口氣道:“我跟流觴葬花的交集的確不多,但是,有一個人卻不得不救。“夏秋堂道:“女人?”
“是。”葉屠蘇道:“但不是你腦袋裡想的那種關係。”
夏秋堂道:“不管什麼關係,能讓男人玩命的總歸是女人。”
葉屠蘇想了想道:“精闢。”
夏秋堂哀嘆一聲道:“我陪你走一趟。”
“你?”葉屠蘇略顯驚訝道:“撲天崖?你不是覺得我在找死麼?”
“我帶你去白河谷,你給了我幽草,我拿了移花接玉,你拿走青冥劍,我們之間一直很公平。”夏秋堂道:“武源的事情,我欠你一條命,所以,我打算陪你玩一次命,成與不成,我都算是將這條命還你了,咱們兩清。”
葉屠蘇笑道:“這買賣劃的來。”
夏秋堂道:“但眼下咱們必須去趟龍門石城,你的靈念不恢復,什麼都做不了,而且,我其實累的很,就算我修煉九秀十二天鬥槍舞,靈體比尋常人強橫不少,揹著個男人走了幾天,我也會覺得累。”
龍門石城顧名思義是一座石城,這裡的一切都是石頭做的,石頭的城牆,石頭的房屋,石頭的烽火臺,遠遠的望去,厚重,沉穩,便是所有人看到龍門石城後的第一感覺。
夏秋堂顯然對龍門石城熟悉的很,繳納了入城費,帶著葉屠蘇熟門熟路的走過街道。
葉屠蘇疑惑道:“我們不去客棧麼?”
“不去。”夏秋堂道:“總歸不會讓你流落街頭的,過了前面的拐角便到地方了。”
夏秋堂說的地方是一處小院兒,矮牆石屋,大門有些斑駁,似乎沉澱了不少歲月的痕跡,正想推門而入,那大門便“嘎吱”的一聲,恰好被人從裡面開啟,一個扎著羊角小辮的女孩推門而出,看到夏秋堂後,立刻歡愉的喊了一聲,隨即撲進夏秋堂的懷裡。
“夏叔叔!”小女孩雙手環著夏秋堂的脖子親暱道:“我好想你啊。”
“小芽兒乖。”夏秋堂微笑著摸摸小女孩的腦袋道:“你媽媽在麼?”
“在!”小女孩道:“我去告訴媽媽說你來了。”
那小女孩似是風風火火的性子,說完便鬆開夏秋堂,急匆匆的又跑回屋裡去了。
葉屠蘇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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