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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則是醉了。
他的要求真的很簡單,只是能夠活著罷了,可是,誰又不想活著呢?
元十三娘自己都辦不到的事情,卻又怎麼能夠幫葉屠蘇辦到?
第二日,雨盡雲去,整片山林都顯的蒼翠了不少。
葉屠蘇神清氣爽,要說這死了也不是無甚好處,至少宿醉不會腦袋疼,一覺醒來,煩惱盡消,也是好不痛快。
十二夜詠夜本想打趣葉屠蘇幾句,看他這般模樣,索性也將話給咽回肚子裡,何苦勾起那些不痛快的思緒呢,只不過,十二夜詠夜也在心中感慨,任誰最初的願望都是活著,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都會漸漸將這事給忘掉,不知道是該說悲哀,還是幸運!
元旬指揮著護衛上路,雖然離開了幽山境域,想要抵達樊城,卻還有不短的路程。
一路西行,直至晌午,那打頭探路的護衛突然高聲嚷嚷起來道:“不是酒樓!”
不是酒樓的招牌就叫做不是酒樓,因為,那的確不是間酒樓,而是一間旅店。
尋常旅店自然都是建在城裡,不是酒樓卻建在幽山之外,卻也真別說,幽山是座寶山,這裡總能找到一些讓人興奮的東西,很多人都願意進入幽山淘寶,可是,誰也不願意住在山窩窩裡,所以,不是酒樓的生意一直很好。
元旬絕非一個優秀的護衛,卻是一個優秀的管家,在元十三娘下車以前,元旬便在那看起來滿當擋的旅店一層弄到了一張乾淨的桌子,還安排好了一件客房,而當元十三娘進入旅店的時候,元旬已經不知用什麼方法搶過幾盤要送到其他桌子的小菜,恭敬的擺上了桌子。
“小姐……”元旬擦乾淨椅子道:“這裡沒什麼好吃食,只能將就吃了,您先坐下。”
元旬剛說完,葉屠蘇已經屁股一抬,坐在了側面的椅子上。
“起開。”元旬怒道:“這是給小姐的桌子。”
葉屠蘇無所謂道:“不是四個座位麼,你可以不坐,還管的著我不成?”
元旬不否認自己對葉屠蘇的感覺有些微妙,他一方面不敢再輕視葉屠蘇,卻依舊看不慣葉屠蘇的作態,而葉屠蘇也不喜歡元旬,他一生只被一個人管教過,那個人叫莫小五,而現在,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對他說教!
元十三娘揮揮手,阻止元旬說話,也阻止了沒有意義的爭吵,拿筷子夾了口菜,送進自己的嘴裡。
四周有些鬧,似旅店這般魚龍混雜的地方,向來是有些鬧的,特別是他們隔壁那一桌,尤其的煩人。
為首的是個黑麵虯髯的大漢,喝著酒,臉色有三分微紅,頗有幾分豪氣如雲的意思,笑著道:“都說幽山境域的大江會霸道,我看也是真的霸道,可惜,他們只有嘴上霸道,手上卻是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第二人也跟著笑道:“就是,那傢伙叫什麼?對,林如虎,我看他應該改個名字,叫林如貓才對,據說還是大江會的一個頭頭,卻如此的弱,我看那大江會也是不過如此,也就是在幽山境域這般的鄉下地方逞威風,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不是麼!”第三人跟著應和,學著一副耀武揚威的架勢道:“瞧瞧那人當時的模樣,說什麼誰能夠快的過我手中之劍,結果呢?他的劍還沒有拔出來,大哥便用刀砍掉了他的腦袋。”
第二人又緊跟著道:“不是我說,若說快刀,別說是幽山境域,哪怕是回了樊城,誰又能比大哥的刀快?”
那黑麵虯髯的大漢端著酒杯嘿嘿的笑,顯然對這般的奉承很是享受。
卻也在這時候,那旅店的大門被推開,一名少年走入其中,看起只有來有十六七歲,臉色蒼白,帶著稚嫩,手中握著柄劍,一柄不像劍的劍。
因為,那劍太破,太爛,太長,更重要的是太窄,從未有人聽說過,有誰見過一柄還不如尾指寬的劍?與其說是劍,不若說是根錐子。
那少年走進旅店,直接坐到那三人的桌子前,伸手抹開身前的酒碗,淡漠道:“你們的桌子歸我了,你們滾。”
那剛才第二個說話的傢伙便一拍桌子道:“你誰啊……”
那人只說出了三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眾人都覺得奇怪,抬頭看去的時候,這才發現這人脖間已然多出了一方小洞,只有尾指的大小,卻僅僅只是如此的一擊,便將人的魂魄給擊的魄散,只殘存一具靈體飄搖倒地,隨即越變越淡。
桌子左邊那人一看,頓時拍案而起,卻也僅僅只是拍案而起罷了,當他站起的瞬間,便已經坐回了椅子上,身體軟軟的趴在桌子上,而那少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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