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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手指微微用力,再一扭,黑衣人的脖子就被他扭斷了。天心鬆開手,黑衣然的屍體緩緩地倒在了地上。他臉上了露出了殘酷的笑容,嘴裡自言自語道“獵捕?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人,誰才是獵物?”
天心的身影很快從地上的兩具屍體邊消失了。離開前,他沒有忘記做那件事。
“六十五!”趙伏寶看著岩石上的刻著的數字,脖子上的血管格外的分明。他的隨從把火把移開岩石,走到了他的身後。
“你們先把他們的屍體搬回去。”趙伏寶對身後的四個人說道,其他的人跟我在到別處看看。
“堂主,咱們的暗卡里的人手已經被雲天心給端掉了七十九了。”從外面巡視回來的趙伏寶,對坐在前面泰師椅上的張鋒鍾說道。
“哦,伏寶,你怎麼這麼肯定?”張鋒鍾睜開了閃爍著寒光的眼睛,因為這裡只有他知道島上他設定的那些陷阱暗卡到底會有怎麼樣的作用,到底有多少的數目,可是現在居然都被雲天心給輕易破解了。
“更可惡的是,雲天心居然每破壞了一個陷阱暗卡,都會在地上、樹幹上或是岩石上留下字跡,表示這是他破壞的第幾個。”趙伏寶憤憤不平地說道。
“他只是想透過此來打擊我們這邊人員計程車氣!”王劍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因為他自信這些招式對他們“殘血堂”的人是行不通的。
“伏寶,那些殉職人員的屍體你怎麼處理的?”楚問天顧慮地問道。
“我已經讓人把他們搬回到廣場了。”趙伏寶立刻回答說。以前楚問天就一直抱怨自己對為組織犧牲的幫眾不夠尊重,今天他要讓楚問天啞口無言。
“不好!”楚問天大叫一聲,和張鋒鍾同時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趙伏寶突然想明白了一點,臉色一下子蒼白,沒有作任何的解釋,他就轉身向外走去。這是一個人渾身是血地跑了進來,他只走了幾步便癱倒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嘴裡斷斷續續地說道:“堂主,廣場出事了。”
趙伏寶一下子呆在了門口,他知道這次自己做錯了,而且錯得離譜,就是他讓雲天心輕輕鬆鬆地透過了樹林到總部之間還有的重重關卡,輕易地來到了總部。因為雲天心是他讓人當作屍體給搬來的。
戰世雄起身走到那個傷員的身邊,蹲下去,託著他的後背,大聲問道:“廣場到底怎麼了?”
張鋒鍾這時向戰世雄這邊走來,他的步伐很急,顯然他的內心很著急,但是他還是晚了。因為就在他離戰世雄還有一步之遙的是後,被戰世雄託著的那個人緊貼著地面從戰世雄的手上滑開了,他的身影從趙伏寶的身邊迅速穿過,消失在了“七色摟”外面漆黑的夜色了。
戰世雄捂著自己的心口慢慢地倒下了,血從他的指間流了出來。而站在門口還在深深自責的趙伏寶直覺眼前一花,他也捂著心口倒在了地上。
王劍笑以及所有人都看著站在門口的張鋒鍾,地上躺著的是戰世雄和趙伏寶逐漸冰冷的屍體。
“你們看到了,對方比我們想象中要強大得很多,所以在以後的行動中,你們都要千萬小心,現在‘殘血堂’的精英,就只剩下你們了!”張鋒鐘沒有追出屋,他也沒有急著去部署,而是在警告自己還活著的手下。
對於戰世雄以及趙伏寶的死,張鋒鍾當然難過,同樣也很傷心,可是現在不是他難過的時候,不是他傷心的時候。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除去在“殘血島”上的雲天心。
天心似乎是在遊戲,他很隨意地遊走在亂石樹木之間,在他的身後,除了屍體,別的任何東西都不能證明他到過這裡,現在他已經不在計數了,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了這個必要。
“七色摟”外面現在是燈火通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這裡,而在人群的最前端,綁著三個人,兩個老人,以及一個少女。
張鋒鍾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殘血堂”的四個使者。原本鬧哄哄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張鋒鍾站在下“七色摟”的階梯上,環視了一下下面崇拜地看著自己的眾人,轉頭看向了遠處被漆黑所籠罩的一切,大聲地說道:“雲天心,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現在就現身吧!如果你不出來,我就讓你看著他們三個人的人頭落地。”
下面原本靜悄悄的人群,又開始弄開了鍋,他們和身臨的人彼此對視,似乎看看身邊的人是不是熟人。
“雲天心,我知道你不在乎他們三個人的性命,可是你卻不能看著他們三個死在我的手上,要死他們也只能死在你的手上。這也是你早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