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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留下?”“閩江酒樓”的老闆許梓良疑惑地問。陳世友聽到後笑而不大。“我只到,陳大人是要全城的人看到那小子落魄的樣子。”“江閩酒樓”的老闆笑著說,許梓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我把那些房客留下,就是要他們到處宣揚此事,讓‘興泰酒樓’在各地的聲望急下,再說他們以後可都是諸位的客人啊!”陳世友對眾酒樓的老闆神秘的笑笑,大家都會心地笑笑。
陳世友緊閉的書房“吱”的一聲開啟了,陳世友和所有的酒樓老闆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門外……
見“興泰酒樓”的火無法撲滅,而在一旁觀望的眾人又開始忙碌起來,因為城主陳世友的府邸冒出了沖天的火光。難道這真是一個易有火情的夜晚嗎?
鄔子虛就這麼站了一夜,一直看著他一手修建“興泰酒樓”成為了灰燼。清晨時分,他終於等到了他想見到的人。
“你一夜沒有休息嗎?”雖然是在早晨,寒玉卻在不停地扇動自己手裡的紙扇。鄔子虛沒有回答他,只是氣憤地問道:“為什麼回這樣?”
看著鄔子虛扭曲的右半臉,寒玉故作不見,問道:“鄔老闆你應該知道世事無常……”“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不把那幾個夥計救出來?”
寒玉知道自己不能再打馬虎,對鄔子虛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只對咱們‘夢幻樓’的人負責。”說完後,他不由一笑,對鄔子虛說道:“不過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是我們的人,他們敢動你,我們是不會熟視無睹的。”
鄔子虛冷笑一聲,轉身離去,臨行前不忘留下一句:“我會重頭再來的,只是我現在還不會用你的人。”寒玉似乎聽到了一句笑話,“呵呵”地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對已經走遠的鄔子虛說道:“你的‘興泰酒樓’的夥計能死幾次才有人不敢應聘啊?”鄔子虛一頓,轉過身,對正在向自己微笑的寒玉吐出了三個字:“你夠狠!”
看著走遠的鄔子虛,寒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閩江城的人都在為鄔子虛感到慶幸,應為昨天他沒在“興泰酒樓”的後院,否則他早被燒死了,也許會逃過一劫,但是他的右半臉夜可能會戴上面具;他昨晚很早離開了城主陳世友的府上,否則他也會死在陳世友的書房,陳世友和閩江城幾個酒樓的樓主都無緣無故地死在了陳世友的書房。
鄔子虛看到了一夜沒閤眼的李明顯。“老闆,所有的事我都已經打點好了。只是從昨天的情況來看,好像……”鄔子虛打斷了他的話:“李先生,你不要想歪,昨天只是一次意外。”他知道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但是李明顯還是停止了表達自己的意見。
“李先生你忙了一夜,也好回去休息了。”鄔子虛看著兩眼發紅的李明顯對他說。“老闆,你就先到我家去休息幾天吧,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還有很多事呢!”李明顯知道鄔子虛不是輕易能被打倒的。
“好吧,咱們一起走。”鄔子虛點點頭,和李明顯一起離開了“興泰酒樓”的廢墟。
易玄士語:興泰酒樓,只是鄔子虛跨出的第一步,雖然狠艱險,但卻拉開了他人生又一個精彩的序幕!
第二卷驚迷橫空第二十一章對聯
鄔子虛已經召集齊人手開始修建新的酒樓了,“興泰酒樓”的舊址現在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施工景象。
鄔子虛正忙著指揮木工、瓦工,寒玉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不錯嗎,才幾天功夫,酒樓施工的進度就怎麼快了。”鄔子虛沒有轉身看他,只是冷冷地說道:“你知道錢的功效嗎?”寒玉一愣,繼而笑出聲來:“鄔老闆對錢的瞭解果真比我深刻不少。”“你別忘了,作為一個商人,對於錢的認識我一定比你深刻。”寒玉又展開手裡摺疊的紙扇,輕輕扇動起來,他沒有反駁鄔子虛的話。
“你這次的損失我們會進行補償的。”寒玉見鄔子虛欲走開,對他說道。果然如他所料,鄔子虛聽到此話後,轉身看著他,右眼中帶著一絲冷漠:“錢不是萬能的,至少我的那些夥計是不可能再生龍活虎地出現在我的眼前了。”說完後就轉身離開。
寒玉臉色氣得發白,看著鄔子虛背影的兩眼閃過一絲寒光,兩手把紙扇摺疊氣,緊緊地握在手中。他最終還是沒有出手,不是因為這裡人多——他相信錢是萬能的,再說他還是懂得殺人滅口這個簡單的道理的。鄔子虛的加入,對“夢幻樓”來說太重要了,他沒有把這一點告訴鄔子虛本人,不過從鄔子虛的表現來看,他懷疑鄔子虛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興泰酒樓”很快又重新開始營業了,新建的酒樓和原來沒有什麼很大的差別。賬房先生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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