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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也不躲閃,直直地迎上了董武卓的目光。
紀芙並沒有向他介紹,董武卓也沒有問,他知道這個青年十有八九是主動來當紀芙的“護花使者”的,在他眼裡,這個青年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根本不是在朝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自己的對手。有一種人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自己失敗的命運。
紀芙坐進了董武卓特意為他安排的馬車,她身邊的丫鬟也跟了進去。這個馬車可是花了董武卓不少的心思和金錢,只從馬車外栩栩如生的雕刻,以及車上由珍珠串成的掛簾就可見一斑了。董武卓先前主意的那個青年只是默默地跟在馬車後走著,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直沒有掉隊。
“小姐,你看餘少爺這些天來一直為了你受盡苦累,你就不能對他好一點啊!”丫鬟海棠掀起車簾,探出頭看了看緊跟在馬車後的餘承業,放下窗簾對住在身邊的小姐紀芙說道。“海棠,你又是不知道,我不知道說了多少回,我不需要他的保護,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紀芙不以為然地說,看著一臉擔憂的海棠,繼續說道:“你總不能因為別人老跟在我身邊,就要我對他令眼相看吧!”“可是……”海棠“可是”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自己該說什麼好。“你好想很關心餘建業啊!”紀芙看著丫鬟海棠,眼中充滿笑意。“小姐,海棠哪有啊?”說完她便側過身去。的確以前跟在小姐後面時間比餘建業長的大有人在,可是自己為什麼只關注他呢?海棠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臉紅起來,她沒有注意到,紀芙正偷偷地看著她在笑。
“小姐,你看這閩江城好像比咱們的興都城還要繁華啊!”探出頭的海棠把頭縮排了馬車,但一隻手仍然把把車簾拉到一邊。“這個當然,閩江城已經多年沒有經歷戰火了,跟咱們的興都城不一樣。”紀芙語氣中略顯無奈。海棠知道小姐又想起在戰火中失去的童年玩伴宋自元。宋自元是一個不錯的青年,曾有人說他和紀芙是天生的一對,可是身為軍人的他在一年前的戰火中消失了,事後大家為他建了一個墓。,紀芙來閩江城之前還去看望了他一下。
“小姐,你看,那家酒樓上好像掛著一個對子的上聯。”為了分散紀芙的注意力,海棠大聲說道。紀芙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副上聯“客上天然居然天上客”,眉頭上皺,她向海棠使了一個眼色,海棠就拉開車前的掛簾,對馬伕說道:“停車,我們小姐有事。”
馬上的董武卓立刻躍下馬,走到馬車前,對走下馬車的紀芙說道:“紀姑娘,你下車所謂何事?”紀芙看看前方酒樓上掛著的布條,對董武卓說道:“請問董城主,那是什麼意思啊?”說著伸出纖纖手指,指向了寫有“客上天然居然天上客”九個字的布條。
董武卓一看,明白了紀芙的意思,笑著解釋道:“那是本地‘興泰酒樓’的老闆出的一個上聯,他說誰能對出下聯,就可以免費在他的酒樓吃住一個月。”“‘興泰酒樓’?”紀芙疑惑地問。“不錯,就是‘興泰酒樓’”看著紀芙臉上的神色,董武卓很肯定地告訴她。
“紀姑娘,實話告訴你,幾天來全城沒有一個能將酒樓老闆鄔子虛的下聯對出啊!紀姑娘要不要去殺殺他的威風?”董武卓知道紀芙身為才女,可能早有意要去一試,只是礙於身份,自己何不順水推舟呢?
“那就有勞董城主的人在這裡等上一會兒了。”紀芙歉然一笑,對董武卓說道。“沒事的。”董武卓來到閩江城上任,還沒見過城裡的這個風雲人物鄔子虛呢。
董武卓陪著紀芙走到“興泰酒樓”的門前,紀芙抬頭看了看酒樓牌匾上寫著的“興泰酒樓”四個字,露出一絲驚異,接著她便看到一個左半臉戴著銀色面具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
“董城主上任以來,鄔某還沒去看你,又怎麼勞你大駕呢?”鄔子虛笑著走到了董武卓身前,一眼都沒看他期盼以久的西楚國才女紀芙。
“鄔老闆,這是哪裡的話。為什麼就該你先去看我呢?”董武卓笑出聲來,眼睛眯成一條線。“鄔老闆,你的對聯以前沒人能對出,現在我可是找來了一個才女啊!”董武卓得意地說道。鄔子虛這才把紀芙上下打量一番,轉身對董武卓說道:“沒想到董城主居然找來西楚國的紀才女來砸在下的場啊!”說著他何董武卓都哈哈大笑起來。
海棠本來就要發作了,紀芙身後不遠處的餘建業手上的筋骨都已凸出來了,可是都被紀芙用眼神給制止了。她饒有興趣地看了看眼前這個戴著半臉面具的男子。
“鄔老闆,不知道你說誰能對出這個上聯就可以在酒樓免費吃住一個月?”鄔子虛笑著點頭說道:“紀姑娘,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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