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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放不下,就是想要守護她!
哪怕只是作為一個朋友的立場,他也想要守護她一生無虞,顧茗夏對上傅恆關切的眼神,低頭避開了。
“我沒事,已經差不多恢復好了。”
顧茗夏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只是在地下幾天身子虛弱而已,但是對於傅恆的關心,她心底深處還是很感激的,只是無法回應他的那一份感情。
“沒事就好。”
他沒有再去問蕭焰如何了,因為他知道bh19的後遺症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醒過來的。傅恆也就不想再多問一次,讓顧茗夏多傷心一次!
“三小子,你個沒良心的,難道就沒看到老子嗎?虧的老子還守了你這麼久,果然是見色忘親的傢伙!”
傅宏海不悅地瞪了顧茗夏一眼,顧茗夏當做沒有看到,坐回了蕭焰的病床邊上,為他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傅恆承認這一幕看在他眼裡有些刺眼。他扭頭面帶微笑地看著傅宏海。
“辛苦三叔了!再說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如果再談虛偽的道謝,豈不是顯的很見外,三叔肯定也不希望這樣吧!”
傅恆的話讓傅宏海無言以對,只能伸手指了指他,無奈地笑著搖頭。這男人啊一旦心裡住了個女人,還真是誰都沒那個女人重要。
以前的傅恆滿心滿腦子都是傅家為重,哪像現在,什麼都以顧家這丫頭為先,別說,傅宏海心裡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你啊,算你嘴會說!”
“三叔過獎了!”
傅恆的話剛說完,病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黑人醫生走了進來,只是在一進病房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一手插進了白大褂的口袋裡,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傅先生,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黑人的英文很是流利,傅亞站在他身邊,上下打量著他。他可不記得自己在醫院裡見過這樣一個黑漆漆的醫生,傅宏海站在另一側,雖然沒有說話,但明顯能夠從眼中看到戒備。
傅亞看著三叔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走到傅恆的床邊一副保護姿態十足地站在那裡,黑人又是一愣,不過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依然面帶微笑地看著傅恆。
“多謝醫生關心,沒什麼不舒服了,休息一下也就能夠出院了!”
雖然胳膊上的傷口不斷傳來隱隱的疼痛,但傅恆不是傻瓜,從這黑人出現在病房裡的時候,三叔和傅亞就充滿了戒備,顯然這個人很有問題。
而且他是如何受傷的,這一點很重要。猜奉已經對這個醫院下手了,有第一次就難保不會有第二次,所以,還是早點出院的好!
這醫院多呆一天,他們就多一天的危險,保不準醫院裡混進一個猜奉的人,在他們的藥中下藥,恐怕費不到什麼力氣,他和顧茗夏還有蕭焰就直接沒命了!
不得不說,傅恆的考慮很周全,傅宏海手插在褲袋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黑人。在聽到傅恆的話之後,黑人眼中有著錯愕,不過很快就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祝你好運!傅先生好好休息,我過一會再來看你!”
黑人說完轉身就往病房外走,傅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地坐在傅恆的病床上。
“三哥,等你好一點,我們還是回相城吧,這裡不安全吶!”
話音剛落,走到病房門口的黑人突然轉身,插在白大褂口袋裡的手飛快地拿出來,手中赫然握著一把手 ;槍,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 ;槍,傅宏海插在褲袋中的手也拿了出來,快速地朝黑人的握 ;槍的手腕打了一槍。
砰……槍掉落在了地上,黑人痛苦地用左手捂住了鮮血直流的右手腕,不可置信地盯著傅宏海,只見傅宏海呸了一口,幾步走到黑人面前,一腳踢在了他的胯。下,男人最痛啊,顧茗夏只是看都覺得眉頭抖動,傅亞更是捂著襠部跳下了病床。
“膽敢算計老子,你特麼簡直是活膩了!老子今天廢了你的手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回去告訴猜奉,別再考驗老子的忍耐了,他要想早點滾出南非,儘管出手,老子這幾十年了,還從來沒怕過誰!”
ps:腰疼原來是肌肉拉傷,太特麼傷感了!嗚嗚,有親說寫得不夠細膩,糖捂臉思過去!今天更了一張,糖休息下腰,順便梳理下大綱,好寫的細膩一點!娃他爸走了,娃半夜老哭。這麼小的娃難道也懂離別嗎?該哭的應該是糖啊,拉傷的腰在糖碼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