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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墨予挑眉,“你沒有用晚膳?”
喬子暖撇撇嘴,上身抬起來,猛地一用力,重重地搓在他的背上。
鳳墨予勾唇,小丫頭,怒氣倒挺重。
淨室水霧氤氳,喬子暖搓著搓著,就覺得一陣陣睏意襲來,身體慢慢地趴在鳳墨予背上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鳳墨予起身早朝,轉頭見喬子暖雙眸緊閉,臉色緋紅,整個人極不舒服地蜷縮在被子裡。
他皺眉,伸手撫上她的額頭,這才發現喬子暖竟發燒了。鳳墨予輕咒了一聲該死,忙讓阮問去請胡太醫。
早朝之上,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鳳墨予心情不善。他坐了不過半個時辰,見眾臣無事可奏,便匆匆道了一聲“散朝”,就大跨步往思暖殿走回去。
“太上皇,帝皇無心早朝,臣子們早已經心生怨言。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雲南帝靠在軟榻上,聽了燕王的話,抿了一口茶,淡淡道,“燕王啊,這些話,如今你該去與新皇說。”
燕王拱手立於雲南帝面前,“太上皇,新帝寵眷女色,已經令許多朝中大臣不滿,何況,這喬子暖父母當年,那可是……”
雲南帝倏爾抬眸,陰鷙的眸掃過話說一半戛然而止的燕王,“那照燕王的意思呢?”
燕王垂首,“最近關於後位的傳言想必太上皇已有耳聞,您英明而睿智,臣的心思又怎能瞞過您去。”
雲南帝倏爾一笑,問道,“一晃,燕王離京多少載了?”
燕王答:“整整二十載。封地荒瘠,臣老了,想回京的心情近年來越發急切。何況臣那女兒年逾十九尚未婚配,老臣每日食不知味,唉……”
雲南帝抬眸凝著他,良久之後,才點點頭,“燕王的郡主是個好閨女。”
燕王聽雲南帝的口氣,心知此事多半他是應了。當下也不敢逼得太緊,於是繞過這個話題,又開始問起了雲南帝的身體云云。
喬子暖這場病來得急且兇,高燒持續了數日,一點退燒的跡象都無。思暖殿裡充滿了藥味,胡太醫每日早晚各來一次,施針為喬子暖散熱降溫。
七日之後,喬子暖的燒終於褪去。早朝的時辰,那簡玥帶了一些滋補的物品來探望喬子暖。
她望著喬子暖瘦得看起來越發尖的下巴,嘖嘖道,“可憐見的,一場病生的,原本就沒幾兩肉,這下越發瘦得惹人憐愛了。”
喬子暖一邊喝著粥,一邊道,“這麼早,太妃真是有心了。”
“說這些做什麼?”那簡玥笑著道,“如今你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兮月那丫頭又與你親厚。於情於理,本宮都該是要來瞧瞧你的。”
“話又說回來,你日日在思暖殿好吃好喝地將養著,怎麼說病就病了呢?”那簡玥眉頭輕皺,“尤其是這冊封前後可是正要緊的時候,依本宮看,你這幾日不如隨本宮一道,往佛堂持齋唸佛順便擋擋煞氣,你覺著呢?”
喬子暖想了想,往佛堂住幾日也好,等那燕王父女離京了再回來。於是笑著點點頭,“那就有勞太妃打點了。”
兩日之後,喬子暖就住進了佛堂。阮問說這佛堂是當初雲南帝處處登基時,因瘟疫蔓延,雲南帝為表誠心向佛而特意建的。
如今已經成為宮中妃嬪常來持齋修心的去處。
夜裡,喬子暖用了一碗清粥,正要回禪房歇下,忽然見一個小宮女神色匆匆地走進來,面色驚慌道,“鬼……有鬼!”
喬子暖一怔,還未開口,一旁的眉清就喝斥道,“主子面前,瞎說什麼?!”
那宮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大寒的天氣卻滿頭虛汗,聲音顫抖道,“真……真的。我親眼瞧見佛堂後院的槐樹下有個黑影,看起來像是個女子手中抱著個嬰兒,聲音淒厲,特別嚇人。”
眉清向來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當場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走,我倒要看看這鬼怪長什麼模樣!”
說完就領著宮女往那槐樹下走去。還沒過多久,喬子暖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叫聲。
她忙起身走出去,誰知人還沒走到槐樹邊,就被人從背後敲中了腦袋,當場昏死了過去。
許久之後,喬子暖捧著隱隱作痛的頭從地上爬起來。此時四周一片漆黑。她皺著眉抬頭一看,發現眉清和那宮女昏倒在樹下。
她走過去,慢慢看到眉清的身旁,有一具已經爛得只剩下骨頭的屍骨,一旁是一個嬰兒大小的屍骨。樹旁的泥土有被人挖開的痕跡。
喬子暖的第一個反應,是有人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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