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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主位,卻並不開口讓他們入座,他端起茶杯,慢慢地輕呷一口,方才悠悠地開口道,“不知丞相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司徒凌忙上前,笑道,“回王爺,一來,老臣新媳婦聽說侄女惹了禍,頗為擔憂,所以老臣特意帶著他們夫妻二人來看望子暖;二則,那日火災之事,小兒當時雖在場卻未能及時救得喬姑娘,所以老臣特意帶他來負荊請罪。”
躲在屏風後的喬子暖聽了司徒凌的話,氣得差點就破口罵娘。
這成精的老狐狸,分明就是想要來落實了她縱火傷人的罪證,話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你爺爺的,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
她往前邁了一大步,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前廳,一臉大家閨秀的嫻靜表情,衝著司徒凌一家施施然地行了禮。
“未知丞相大人光臨,晚輩實在失禮。”她說著,又煞有其事地望了一眼下人們說中端著的各色禮盒,隨即又道,“大人也太客氣了,雖然晚輩這次是被令郎和令愛合謀陷害,但我家王爺叔叔說了,大人有打量,君子不與小人計較,人類不與牲畜記仇。”
切!論一語雙關,明褒暗貶的功夫,她喬子暖還沒輸過咧。
“子暖,怎可如此與丞相說話?”喬俏偷偷地瞥了一眼司徒凌看似平靜卻實則竭力隱忍的模樣,嚇得忙開口指責喬子暖。
喬子暖這才緩緩將目光放在自己的姑姑身上。
才不過數日不見,之前一直瘦巴巴的喬俏此刻看起來臉色紅潤,體態也比從前豐潤了許多。右手上,還戴著一隻色澤極為上乘的羊脂玉鐲。
自從喬俏大婚之後,她就從來沒有關心過她這個侄女的死活。如今,卻幫著司徒家人來潑自己侄女的髒水。
真正是應了那句話,世態本炎涼,親情薄如紙。
她這所謂的親生姑姑,還不如鳳墨予待她的萬分之一好。
已為人婦的喬俏被身為小小少女的喬子暖看得有些發毛,她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朝著喬子暖緩緩走近,“子暖,……”
就在她以為快要抓到喬子暖的手時,卻見喬子暖突然轉身,若無其事地走到鳳墨予的身旁,俏生生地衝著他道,“鳳墨予,我站得有些累了。”
莫名的心疼,這種完全陌生的情緒,因為喬子暖這一句帶著撒嬌的話語,充斥著鳳墨予的心頭。
望著她灼灼清麗的水眸,鳳墨予眼中泛起絲絲柔意,衝著她,輕拍了拍自己的雙腿,“上來。”
“好。”喬子暖甜甜一笑,一點也不客氣地爬上了他的大腿。
鳳墨予將她溫柔地抱在懷裡,任由她隨意地調換著舒適的坐姿,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按摩著她的腿,“還累?”
喬子暖舒服地眯起雙眸,將頭枕著他的胸,“好多了呢。”
望著這一幕,在場的眾人,臉上的表情真是錯綜豐呈,精彩異常。
司徒凌沒想到才不過短短數日,這丫頭已經深得商王的寵愛;
司徒清在朝中為官多年,向來只見過商王冷酷決然的一面,且從來不近女色,如何會想到他竟會如此愛惜眼前這個粉雕玉琢的小粉娃。
喬俏原本一直覺得喬心暖是自己的負累,時時想要擺脫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一心想要擺脫的小拖油瓶,如今過得卻是比她還要福貴舒心,且被人珍而重之疼在手心裡的日子。
司徒凌乾咳了一聲,“王爺……”
鳳墨予輕輕抬眸,眼眸中的柔意瞬間褪盡,換上的一如往常的冷冽寒涼,“丞相方才莫非沒有聽清丫頭的話?丞相若非要深究,本王也不介意。”
他說著,犀利的鳳眸掃過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司徒明。
司徒明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頭頂,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抬頭,望進鳳墨予深邃的眸,不過一眼,就嚇得又重新垂下了頭。
司徒凌心中亦是大驚,莫非,商王一早就知曉了一切,卻故意等他們主動上門?
那他們今日這樣上門造訪,豈不是徹底坐實了商王心中的懷疑?
他有些狐疑地微微眯起老眸,試探地道,“恕老臣無法參透王爺的話中深意。”
好一個司徒凌,他上輩子肯定是個千年老狐狸。丫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在諸多試探。
喬子暖忍不住從鳳墨予的懷裡抬頭,剛想要說什麼,卻被他重新又按回了懷中,似安撫一隻炸了毛的貓咪,在她耳邊輕聲道,“乖,交給本王處理。”
他說完,突然從衣袖中掏出一塊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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