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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
男旦置若罔聞。
美人繼續哭著求饒:“我發誓再也不覬覦他了,以後一定避之不及,求大人放過我吧,我快被您打的魂飛魄散了。”
男旦聽了剎住手,沒好氣地嘟囔:“早說嘛,浪費我精力。”
紅衣女鬼一身奢華精緻的石榴裙在地上滾得灰撲撲,頭髮雜亂,臉上身上腫脹,輕輕一動滿頭漂亮的青絲輕輕掉落一紮又一紮。。。。。。
女鬼已經是苟延殘喘了,掙扎著抬起臉:“大人。。。。。。求您收回法器,別叫奴家髒了這般神器。”
男旦和耿祁庸不約而同地看向她幾近透明的腰間,那裡插著一支袖珍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外露的頂端還串著一個鑰匙圈的。。。。。。防狼棍,心裡居然頭一次同步:請恕我無法將這玩意和神器法器對上號好嗎。
第13章 定魂珠
老村長的死如微風吹皺一池碧水,嘰嘰喳喳的各種猜測喧囂甚多。
村民們本來就不是傻子,先是來了很多外村人漫山遍野找個女孩子,現在又莫名其妙死了村長,很多人都心照不宣,猜測早前失蹤的女孩子早就橫遭不測,路上相對遇見了不是說“你吃過了沒有”,而是你來我往地傳遞著各種心知肚明的暗示眼神。
“你知道老叔瘋了嗎?”
“這都哪年的老黃曆,老叔不是從那裡出來就瘋了嗎?放出來的時候我伯孃的兒子的堂弟就在一邊圍觀,你們說他們倆三更半夜跑那裡去做甚麼?”
“又不是一男一女幽會總不能是特特跑去和蜘蛛網和女鬼私會嘛。”說的人無意還自覺說了個冷笑話,聽的人唬得一跳,做賊心虛般四下掃視,那是什麼地方,多少年都在鬧騰不休,據說晚上的時候裡面還有女人在哭。
旁邊的人沒想到還有不知道這事的二愣子,連忙湊到耳朵邊這般那般解釋,“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見過,你去站牆角偷聽了?”
“誰不知道那裡雞飛狗跳,雖說是祠堂你看萬年難得開門一次,你見過村裡有人心寬膽肥地走進去嗎,沒看見兩個人豎著進去只剩下一個抬著出來,再說中堂那裡的房梁最高村長沒個凳子踩著怎麼跳起來把脖子塞進繩套?”
“對啊對啊,沒看老叔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還一直喊著“不要過來,滾!”,“求求你放過我”,”說話的人鸚鵡學舌一樣把老叔當時的腔調說的活靈活現,然後鐵口神斷地拍板:“就這樣肯定是做虧心事。”
老叔他們到底進去做什麼?
驚嚇過度的老叔不用警察費心盤問,就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做過的事全都倒出來,原來老叔早些年就輸了大筆錢就差把內褲都輸在賭桌上,老婆見勢頭不對帶著兒子女兒跑了,他窮的揭不開鍋又害怕催債的人拿刀上門砍他,天天在山裡東躲西藏。
經人介紹一條不要本錢的生財路,他禁不住誘惑就上了賊船,做起了二腳羊的買賣,他膽子小上頭也不敢讓他做太多,也就是給老村長打掩護幫著看守祠堂,那祠堂本來就有鬧鬼的傳聞,他就把聽見有鬼哭的事說的有鼻子有眼在跟人嘮嗑時在村裡傳開。
本來就沒人靠近的祠堂更加杳無人煙,他看管著這裡,將他們拐來的女人趁著夜深人靜時藏進祠堂,放進他們發現的一個密室,密室的入口在中堂擺放貢品的案桌底下,除了老村長就只有他知道。
命案牽扯到人販子,警察立刻打雞血一樣,照著老叔說的方法開啟了案桌下的密室,找到密室裡關著的7個女人,這些女人全部被下了藥手腳發軟站不起來,角落裡甚至還擺放著一具屍體。
柳母看著耿姓村子鬧出人命官司別提有多快意,等警察抬著不幸的女人們出來,她還譏諷一笑,嘴皮子蠕動想要說幾句風涼話,最後一個擔架途經她身邊的時候,一陣風掠過將白布掀開,露出女人慘白的臉,即便是死了也無損她豔麗的容貌。
柳母的眼神凝固了,難以置信瞪大,擔架上她剛才還在嘲諷的竟然是她失蹤的女兒柳詩意!!
“詩意啊!”她淒厲地哀嚎,連滾帶爬地撲上前,拉住擔架失聲痛哭,“詩意啊,你睜開眼看看媽媽,我可憐的女兒啊,挨千刀的混蛋不得好死啊。”
母女連心,雖然她早就隱隱約約的知道女兒已不在人世,可是還存著一線希望,女兒這麼機靈說不定會逢凶化吉呢,她已經想好等找回吃了不少苦的女兒一定要把她關在家裡,要做多一些她愛吃的菜補回身體,要給她報個柔道跆拳道之類的學習班以後可以防身。。。。。。如今滿心悲愴,她二十來年寵愛嬌養的女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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