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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和耿祁庸一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警察還沒有來不少人都蜂擁著要離開,村長一邊分神要注意保護案發現場一邊要攔著這些要離開的人,還要安撫死者家屬,忙的不可開交。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些人死的方式挺寒磣,但是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的。心裡都開始吐槽,這個村子簡直就像開啟了詛咒大門,好事沒有一件,噩運連連不斷。
這時候有人拉著他湊到耳朵邊說話,村長抹了把汗登時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愣著幹什麼快去帶過來。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派出所已經來人了,等他們看過現場該取證的取證,差不多就能散了,當然具體要怎麼做還是看警察需要我們怎麼配合。誒,來了來了!”村長凝神看,來的人不多,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還有一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還挺眼熟!
這種時候不吵著要回家的話好像有點不合群,所以耿祁庸也是在人群外圍起鬨著要回家,看見有警察來了雖然奇怪來的速度太快,不過能早點離開總是好的。
“那個不是半桶水錢鑫麼?”錢鑫站在那個女人的右側,徑自陪著迎向村長。
“行了,屍體在哪裡?”女人一句話就堵住要寒暄兩句的村長,興奮地兩步竄進包圍圈,人圍的裡一層外一層,耿祁庸眼前能看見的全是黑壓壓的人頭,剛想著看不見不如找個地方坐一坐眼前就霧裡看花撥雲散霧一眼直達最裡面,而原本擋著的人變成一個個幾近透明的影子,只剩下一個輪廓存在。
最裡面正在翻看屍體的女人有所察覺地抬起頭,眼神破冰般投射過來,在耿祁庸的這個方向抓取用神識偷窺的人,只是原本大咧咧刺探的波動突然淡化,她茫然地一個一個掃過這些臉孔希望能辨別出來。
無功而返,皺著眉頭和錢鑫小聲說了兩句,然後把手站在一旁不動了。村長不太想靠近屍體,就問了另外的男警察:“您看我們村的人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村裡發生這樣的事他們都不願意久呆了,一直鬧著要回家呢。”
“你們不是一條村的啊?”
“是一條村的,不過有一些在外面居住,昨天有事所以才約回來的。”
男警察就笑了,“回來出錢做法事是吧,你們村最近挺熱鬧的,一聽是要來你們這我們同事都發憷。”
“。。。。。。”好事不出門壞事揚千里,他默默給自己點排蠟,還好那塊地已經脫手賣給富商,中介抽成已經進了自個的錢袋,回頭這事了了還是趕緊卸了職,村長什麼的他已經看清了,至少在耿家村裡頭村長就是個短命苦逼活,“那到底是什麼時候他們能走?不然就真的要鬧事了。”
“再等等,負責取口供的同事待會就來,我們不負責這塊。”
耿祁庸看錢鑫和那個女人好像發現什麼招呼一聲就走,無聊地直打呵欠,“我們先回去吧,早餐都沒吃呢。”
雖然老硨磲還蠻值錢的,不過眼前這一串好像已經遺失了半年的時間,現在居然神奇般找到送回給自己,如果它不是裝在證物袋就更加棒。
耿祁庸在方警官狐疑的目光下面無表情道:“現在提取指紋的速度已經這麼秒速了嗎,剛撿到就找到我的指紋了。”
“對!”自稱方警官的女人煞有其事地說,“能告訴我凌晨一點到三點的時間段你在哪裡,在做什麼,有什麼人證證明。”
“我在睡覺。”
“有誰能證明你一定在睡覺的。”
“呵,我和朋友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有沒有睡覺他會不知道麼。”
方警官不無得意地拆穿:“你作證的朋友要是個俏生生的人類我也就啞巴吃黃連沒話說,可惜我調查過了,你兩次回村兩次都出了意外。第一次死了個女人之後陸陸續續地開始出現死亡異常,第二次回來更是光明正大地帶著一隻惡鬼隨身,我看這案子也不用查了,要不是你從中作祟我頭都能摘下來當球踢。”說完暴躁就訓斥錢鑫:“你幹什麼老是拉扯我,正道人士不能驅逐邪穢任由那玩意在面前張牙舞爪,你不嫌丟臉我都害臊的很!”
耿祁庸剛想反駁就看她豎起手掌做出一個“慢著”的手勢,“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圈養惡鬼的事情我師弟全都告訴我了,識相的就束手就擒,不然的話靈媒界的牢飯不比現世的監獄的美味!說吧,你是怎麼連續殺害五人的,自己親自動手還是指使役鬼。”
“誰管你們靈媒界還是媒人界,張嘴潑髒水的技能簡直亮瞎眼,這位張警官,你是警校剛畢業的還是賄賂教官發的畢業證,凡事講究人證物證,要是沒有本事指證我——告訴你,我絕對要告你誹謗扒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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