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梯形的形狀,兩邊寬寬的向兩個方向拉長,數量不多,走了九級就走到頂端的一個平臺,平臺上也有房子,比下面他們看見的要寬敞的多,最起碼還給砌了小院子,房子不多,看著前面的院子數一數,只有四間這樣的房子。
走到了這個平臺那種黑壓壓,讓人覺得胸腔憋悶的感覺特別明顯,夏淳使了大力氣,那一直飄忽著的火突然熊熊燃燒,很快蔓延了整個空間上半部分,耿祁庸才發現覺得壓抑是因為他們站著的地方,頭頂距離石洞頂端絕對不超過15厘米,看著就好像石頭頂隨時要往下塌方一樣。
耿祁庸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這才覺得被貓爪子一直撓著的心漸漸平復下來,拉著夏淳讓他把火集中到一片一片的順時針掃一圈。夏淳哼了一聲,嘟囔道:“之前全部一起看多省事啊,”耿祁庸瞪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死性不改,硬是覺得奢侈華麗才是最符合他大少爺的派頭。
火光照耀的地方清楚看見黑壓壓的房子,房頂和山洞的石頂挨的很相近,走廊全部十字交叉,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好像下面整齊的跟站軍姿一樣的房子並不是想象中的多,他們走的這麼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不知不覺走偏了,來來回回的繞圈子。
夏淳像是想起什麼,皺著眉頭斜睨一眼正在咕咚咕咚喝水的耿祁庸,手上一個用力,那幽綠到發藍的火霎時跟噴□□噴發出來一樣四下竄走,耿祁庸來不及怒斥夏淳,先是聽見遠一點的地方有女人驚訝的大呼小叫,這個空間迴音特別大,耿祁庸就聽著他們的聲音不停的迴音、迴音。然後是另一邊傳來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聲音,像是小鳥撲騰著翅膀,仔細辨認又不太像。
“哎呀,是蝙蝠!”夏淳往那邊張望一下,立刻拉起蹲在地上的耿祁庸急急火火的往最近的房子裡去,一腳踹開門,那門居然不是木頭而是拿竹子破開好幾片編成竹蓆,拿好幾層的竹蓆用繩子密密綁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的歷史,能勉強保持著立起已經是很不錯的,夏淳這一腳立刻讓竹蓆門啪的一下分崩離析了。
夏淳罵一聲娘,放棄這個沒門遮掩的房子,腳下不停就往旁邊的屋子去,輕手輕腳推開門往裡跑,自己進去了拉著耿祁庸往身後一藏就把門掩上,耿祁庸慣性地側頭往裡看,在火光搖曳下看見一個老太太拄著柺杖,顫顫巍巍的從炕床上站起來,看見耿祁庸一怔,渾濁的眼睛眯起來。
耿祁庸倒抽口涼氣,心裡有點緊張,再細看,誒,好像有點兒眼熟,這這這不是那個老太太嘛,就是被撅了墳硬被人強制性搬家的那一位,說起來自己還是幫兇來著。
耿祁庸不說話,老太太也不說話,四眼相望,夏淳聽見動靜推開他纏上來的胳膊,把人塞到自己身邊拿咯吱窩夾著,等外面撲騰的蝙蝠群過境了才鬆開轉而牽著耿祁庸的手,轉過頭用一種挑剔的、屈尊降貴的眼神賞了老太太一眼。
“怎麼又是你。”
耿祁庸覺得夏淳的目光算不上友好,疑惑地問他:“你認識?”這是大水衝龍王廟了是吧。
夏淳咳了一聲,胡亂說了聲對,低頭玩兒耿祁庸的手指去了,五根肉手指跟五根金手指一樣,跟數佛珠一般來來回回掰扯,心裡面跟長了草似的,想起那時候自己跟耿祁庸在樹蔭下一坐就是一個下午,說什麼心裡都高興,就算跟耿祁庸說話被他拿大眼睛瞪著,他覺得那也是跟招財貓一般透著股喜慶勁兒討人喜歡。
當然後面耿祁庸奔走之後,自己怎麼欺負人家老太太的事直接讓他忽略掉了。
手上玩兒的動作慢了兩分,夏淳吁了口氣兒,他眼睛一眯威脅著看向老太太,心裡有些計較,也許這個老太太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如果藏了什麼好東西那就更好了,不枉他們辛苦一遭,正好打包給耿祁庸收藏。雖然同是另一個世界的鬼,夏淳從來不覺得打劫死人的財富有什麼不對。
“那個,老太太你好啊。”耿祁庸摸著鼻頭醞釀半天就只憋出這麼一句開場白。
夏淳威懾力十足的眼睛立刻瀰漫了笑意,眼睫毛不由自主的顫,嘴角往下撇,扭了頭悶聲笑,看他尷尬著可能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臉憋的通紅,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正要開口補救,夏淳就立刻截住話,“你怎麼在這裡,怎麼,新家住的不合適。”
耿祁庸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夏淳去了,這大少爺其實挺好的,最起碼威逼利誘人家老太太絕對不手軟。
老太太一拍大腿,說;“就是!我那屋子裡還住著別的老頭,你說說,讓我怎麼住,我好好的閨譽都叫他們蠢壞了!這是尊敬我這老太太嗎,這就是在坑我啊!要是叫我家老頭子知道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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