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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比他們從外面看進來的時候要高,現下這裡便是一片寬大的廣場,頭頂一片天空,但沒有太陽,烏雲密佈,前方是可以躲雨的大殿,收拾完會製造怪夢的章魚怪後,檢查過沒有缺少人數後,各自收拾揹包往前方的殿前路走,要退往他們高處的大殿,還要經過一條長長的通道,像一條幽長的隧道,看不到盡頭,也沒有那一頭的光亮。
他們能看到聳立在遠處的大殿,可是這幽長的通道他們心裡沒有底,不少人從自個兒的揹包裡拿出手電筒,隨著天空烏雲的增多,寒風如刀子般吹到人的身上,極其的疼,方瓊都將臉埋在鳳傾的肩頭上。
病態青年聞少見方瓊處處離不開鳳傾自然也看出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而他也暗自與鳳傾較量過,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要對付他還是有些難度,剛才在對付章魚怪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聯手,為了保住性命,聞少更不可能傻傻的做出對自己不利的小動作,現在他也慶幸沒有做那些小動作,看來,他又發現了一個人才。
平平無奈的考古教授懂的知識並不比另外兩位資深教授的知識要淺,聞少終於知道帶眼鏡的男人為何會默默地冷眼旁觀,那是因為對方等待伺機行動的機會,趙清明麼,這麼快就暴露了,聞少轉了轉手裡的骷髏頭,身後的下屬遞給他電筒。
鳳傾不是沒感覺,而是他的注意力暫時沒放在其他地方,方瓊怕黑,這次依舊按照平常那樣抱他,比上一次長高了一兩公分,看來開開喝牛奶還是很有成效。
在外人在鳳傾一般不會叫方瓊的名字,他此時正忙著問方瓊在章魚怪夢裡遇到的事情,方瓊用他軟軟的童音把剛才經歷的險惡過程一字不露的敘述出來,說到害怕的地方他還會摟緊鳳傾的脖子,後者就會順順他的背。
心想著方瓊越來越大膽,竟然能挺過去,還完好的回來,該慶幸該欣慰,沒有以前那般大驚小怪的可憐模樣,當然,現在的方瓊還是可憐的,你看,腿都受傷了,劃了一道淺淺的口子。
兩人低低淺淺的交談聲音倒也成了通道里的一道風景線,本來就是氣氛很僵硬的現在也不那麼僵硬,幾個考古同學也開始交談起來,說起剛才的古怪事情。而莫名出現的大白竟然不為其他人所看見,方瓊從鳳傾那裡得知,大白可以對別人隱身,就像扣扣裡的許可權設定一樣,可以設定對他人隱身狀態,方瓊覺得這個功能非常好玩,於是在大白縮回到他手鐲上時,不由得戳戳他的身體,大白好有趣,改天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從外頭看通道並不是很黑暗,但是,進來後他們才發現,離入口越遠,他們就越覺得前方如黑洞般沒有底,身後的入口漸漸的變成白點消失在他們身後。
剛才那位死樓著鳳傾不放的女同學此時抱住另一個古作鎮定的男同學手臂,男同學為了表示自己強大的心裡,故作鎮定的安慰女同學,幾位考古同學似乎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心裡都沒底,幸好他們的潘教授還在,鳳傾又是個半路混進來的教授,是真是假他們並不清楚,書呆子們自然不會考慮這麼多,一路上鳳傾也鮮少與他們交談,對他是知知甚少。
不過,這時候,其中一位在夢境中受過鳳傾幫助的同學問鳳傾:“鍾教授,您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不怕死的考古男同學跳過自己的教授問鳳傾,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其他的同學都在為他默哀,誰都知道鍾教授壓根兒就不愛理他們,他完全沒有作為一個考古學家的自覺性。
那位同學的聲音裡顫抖著,他走在潘教授的身後,潘教授此時也正愁悶的苦著臉,他身後還有一群拿著槍和骷髏頭的傢伙,他的學生不問自己也是正常的,潘教授這個就是好心腸,也比較囉嗦,他總是熱心的為學生們解說專業知識,現在學生不問他,自然是不希望潘教授把他知道的資訊暴露給身後這些混蛋。
雙腿夾在鳳傾腰部的方瓊拿著電筒往通道頂上照了照,發現是有石片貼好的頂,沒有特殊的圖片或者雕刻便放下手電筒,鳳傾捏捏他的小屁股叫他不要亂動,方瓊悄悄對鳳傾吐吐舌頭,鳳傾用下巴蹭蹭他的額頭,方瓊立刻把腦袋埋入鳳傾的肩窩。
不得不說方瓊現在的心理素質非常高,作為二十多歲的考古研究生都被這股黑暗嚇得說話都哆嗦起來,而方瓊自己倒不覺得怎麼樣,想當初他……算了,這個話題不提。
方瓊與鳳傾之間的互動看得其他人實在想皺眉,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們是父親帶著兒子外出遊玩,但是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鳳傾冷漠,但不代表他不近人情,對於考古男同學的問題,能答他還是回答,當然,這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