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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單方面的增加稅收是根本沒有用的,商人只要將財產轉移到其他國家,增加稅收就成了毫無意義的舉措,因此,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底控制南港,將南港的每一個家庭緊緊控制在手裡,就像對付佛朗士其他地區的人一樣。無論是國王還是其他的貴族,打的都是一樣的主意”
“唯一令他們的計劃無法實現的問題就是,南港的管理權屬於瑟思堡,而瑟思堡是世襲領地神聖不可侵犯,在佛朗士大多數貴族都擁有世襲領地,瑟思堡的領主梅丁家族的世襲領地就是從萊而到南港,這塊當年被認為是不毛之地的土地,只有梅丁家族才能夠對這塊土地上的財產做出最終的裁決,任何人想要控制南港,首先要剝奪梅丁家族對於南港的控制權。”
“但是,作為王國基礎的世襲領地神聖不可侵犯制度,任何人都不敢無視或者修改,梅丁家族又擁有雄厚的經濟實力,根本不可能轉讓或者出售這塊領地,因此,控制南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惜,梅丁家族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人丁不旺,雖然,在佛朗士南方,梅丁家族堪稱第一豪門,但是和其他豪門比起來,梅丁家族所擁有的繼承人數量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因此,有人密謀策劃了刺殺梅丁家族成員的陰謀,老梅丁伯爵和他的兩個兒子相繼去世,在瑟思堡老梅丁伯爵留下來的唯一一個親人就是他的姐姐,一個沒有出嫁的老處女,這位老梅丁小姐領養了一個孤女當作養女,在佛朗士女子無法出任領主的職位,因此剝奪梅丁家族的世襲繼承權成為了毫無疑問的事情。”
“不過,策劃者偏偏算漏了一個人,或者說,一件意外使得策劃者前功盡棄,梅丁伯爵有個女兒,當年為了婚姻方面的問題和老伯爵鬧翻了,最後離家出走,這位伯爵千金嫁給了南港的一位來自於西拜的貴族富商,但是,在幾年前的瘟疫中,夫妻倆雙雙死亡,只留下一個兒子。”
“事實上,那個孩子不久之後也死在了瘟疫之下,但是,那個管家貪圖富商的龐大財產,隱瞞了這一切,仍舊以小少爺的名義經營著富商的財富,但是,財產所有人已經死亡的訊息絕對不能夠被透露,因此,他招來了在意雷做生意的哥哥僱傭了一批遠房親戚冒充是僱傭兵,將小主人去世的訊息整整隱瞞了好幾年,但是,由於伯爵的死亡,那位小少爺成為了保住南港唯一的希望,甚至連麥爾這樣循規蹈矩的人,也會選擇非常的手段,反正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法,讓那個管家招供出了一切,那個管家非常害怕,因為,這件事情一旦曝光,他不知道將會得到什麼樣悲慘的下場,不過麥爾顯然想到事情還有轉機,因此,他讓那個管家來找我,因為,我是這方面的專家。”
“雖然,我並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是我也不希望辛辛苦苦創造出來的一切,就這麼沒了,我也曾經為這片繁榮付出過心血,南港越繁榮,我能夠從中獲取的利益也就越多,也正因為如此,我的手下在南港犯了什麼事情,我從來不庇護,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到處是小偷和騙子的港口,但是,在其他港口這兩種職業總是最昌盛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有我在這裡,我不會容忍另外一個盜賊工會的出現,垂涎於南港的財富的並不僅僅是貴族和國王,還有盜賊。但是,麥爾在南港推行的那一套使得那些勢單力孤的傢伙沒有立足之地,但是,也有一些人是他對付不了的,我會幫助他處理掉,我們這樣合作了幾十年。就像這一次,麥爾需要我的幫助。”
海德先生將一切源源本本得向瑞博說了出來,他的語氣是那樣的鎮定,那樣的溫和,那樣的安閒,好像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在回憶著自己的過去。
第十一章
雖然這裡是南方,遠要比佛朗士其他地方要溫暖得多,但是秋風已經開始給這裡的人帶來了陣陣寒意。
當瑞博每天早晨照常起來跑步的時候,一路上總能夠發現很多僵直著掉落到地上的昆蟲。
秋天意味著它們生命的終結。
自從海德先生告訴瑞博,他們所策劃的那個龐大的計劃以來,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星期了。
瑞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幫助海德先生,這原本是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
而且,不可否認,這個計劃極其危險。
冒充一位伯爵繼承人,這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等同於叛國的重罪,一旦被發現絕對沒有活路的。
更何況,那個伯爵還是一方領主。
對於瑟思堡,就連瑞博都知道,無論是國王陛下還是那些大臣們無一不緊緊地盯著這塊在他們眼裡充滿誘惑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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