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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輛馬車原本是他和瑞博兩個人一起乘坐的,但是,按照海德先生的吩咐,瑞博騎著那匹純種馬獨自前進。
對於這一點,埃克特當然知道頭的意思,因為,那個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是個相當喜歡騎馬的孩子,這種愛好來源、於他母親家族的血統。
那位老梅丁伯爵就是聞名佛朗士的愛馬者,他擁有佛朗士唯一的四匹南方系統純種血統駿馬,那曾經是梅丁家族值得炫傲的榮耀,同樣也給謀殺他的人帶來了下手的機會。
老伯爵的三個子女同樣繼承了這種愛好,那位莉薩小姐騎在馬上的樣子,曾經傾倒過無數瑟思堡的年輕貴族。
這種愛好一直傳承到那位真正的瑞博。拜爾迪特的身上。
那個膽小如鼠的管家曾經好幾次提到,這位小少爺出門旅行是從來不願意坐馬車的,他喜歡騎著馬獨自在馬車前後賓士。
這也是為什麼海德先生堅持要瑞博整天騎著馬的原因。
因為瑞博如果和那位真正的拜恩迪特少爺在性格上有絲毫的差異,都有可能會讓人揪住不放,以便指正他是個冒牌貨,這可是絕對不能夠冒的巨大風險。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儘管他們能夠讓瑞博記住每一件與那位真正的拜恩迪特少爺有關的事情,但是,在性格方面出現差異,仍舊會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因為,知識和記憶是能夠灌輸進腦子裡面去的,而性格是用十幾年時間慢慢積累起來,不大可能會突然間完全轉變,而這正是最容易讓人抓住把柄的地方。
更何況,性格上的差異,往往給人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是偽裝的是冒牌貨。
反而,從問答中發現的破綻和紕漏可以用年紀幼小和時間過於久遠矇混過去。
一向以來,埃克特在所有計劃中,對於這方面是最為注意的。
瑞博騎馬同行對於埃克特來說還有一個好處。
他可以舒舒服服得躺倒在座椅上。
昨天一整天,他都忙於完善計劃,一直工作到凌晨太陽昇起的時候。
現在,對於他來說,充足的睡眠實在是太重要了。
顛簸的路面對於一個熟睡的人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好像回到了嬰兒時代,躺在搖籃裡面一樣。
瑞博獨自一個人騎著駿馬狂奔,對於海德先生的安排,他同樣極為喜歡。
策馬揚鞭,瑞博享受著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背上沒有沉重的壓力,那匹純種馬更是跑得飛快,那種速度絕對是常人難以想像的,瑞博的馬術恐怕連教他所有這一切的埃克特和凱爾勒都要自嘆不如了。
駿馬就像一道銀灰色的流星一般劃過大地,周圍的一切飛快得向他身後飛掠而去,那種刺激,那種享受簡直難以想像。
瑞博和海德先生他們雖然同時上路,不過海德先生告訴自己,可以隨他的便自由行動。
瑞博當然知道海德先生言下之意,他確實需要到瑪世克老師在森林裡面的那個實驗室去一次。
整整一個星期,他沒有來看過,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給自己留下什麼資訊。
而他倒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告訴瑪世克老師。
當瑞博騎著馬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在從南港直通到瑟思堡的通郡大道上的時候,他並沒有注意到路邊有一群人正注視著他。
一輛樣子普普通通的馬車正緩緩地行進在同一方向的道路上。
那輛馬車和這條大道上經常可以看到的,那些普通行商們乘坐的馬車沒有任何不同,狹窄低矮的車廂頂上安著一幅寬大的鐵架子,行李擺在上面綽綽有餘,多出來的地方還可以放些貨物。
車廂兩邊開著極小的視窗,玻璃對於那些商人來說,實在是太奢侈了,一幅百葉窗已經足夠用了。
為了做到更加堅固耐用,馬車的車輪要比貴族們的專用馬車小得多,車軸也更粗一點。
鉸鏈和轉向滑輪這種精巧但是容易損壞的東西,絕對不會出現在這種簡陋的用來跑長途的普通馬車上,對於它們來說兩根硬木的支桿是最堅固可靠,同樣也是最為實用的。
和所有的行商馬車一樣,四五個保鏢是一路之上絕對不可缺少的。
他們既是保鏢也是車伕,馬車前面的坐位上擠著三個人,在馬車後面栓著三匹馬被拖著慢慢向前挪動。
那幾匹馬同樣也沒有什麼特別,市場上到處能夠買到,最普通的那種。
無論從那方面看,這些人都只不過是剛剛從南港進行完一筆交易,現在正趕著回家的那些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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