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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軀令他看上去完全不像平時那位以狠辣和嚴酷令熟悉他的人心驚膽寒的黑道霸主。
在他的眼前放著一張畫像,黑暗之中依稀能夠看到畫像是一個少年的肖像,他看上去和瑞博差不多年紀,成熟老練之中透著一股稚氣。
突然間一陣極為輕微的風拂過,洛美爾知道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來了。
“佈置得怎麼樣了。”洛美爾語氣低沉地問道。
“我已經佈置好了誘餌,現在就等著魚兒上鉤了。”個可怕的殺手冷冷地說道。
“我想,我用不著提醒你對手的實力。”洛美爾平靜地說道:“而且我們絕對不可能擁有第二次山手的機會,一旦行動我和我那個老對手之間的戰爭將會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到了那個時候很難預料他和我,誰能夠活到最後。”
“我很小心,我最擔心的是我們的盟友會不會打算乘機將我們埋葬,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我們現在已經不再具有利用的價值了。”殺手聲調平緩地說道。
“同這樣的夥伴做生意不可避免會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情,不過,我仍舊不得不借助那個魔法師的力量,很遺憾我的手中並沒有掌握著一位可以供我調這的魔法師。”洛美爾說道。
“對於達克魯伯爵,我始終保留對他的看法,即便作為盟友,他也是一個危險的存在,更何況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位曾經的盟友會在背後給我們狠狠地來上一刀,以往還用不著如此擔心,因為躲在背後的是我們,但是這一次正好相反。”殺手說道。
“對於塞爾奧特,你又有什麼看法?”洛美爾輕聲問道。
“對於這個搖擺不定喜歡背叛的傢伙,我對他的信心甚至遠在達克魯之下,不過考慮到他和那些南方人之間的仇恨,以及因為那些南方人他承受的巨大損失,我倒是願意相信他打算利用我們來對付那些南方人。不過,我們的目標可能不太一致,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誤的話,塞爾奧特的目標恐怕是那個小魔法師以及在他身邊負責保護他安全的那個殺手,而這兩個人正是我們極力想要避免正面為敵的人物。”殺手說著自己的看法。
“完全不一致嗎?”洛美爾冷笑著問道。
“你不是說過目標是海德指定的那兩個繼承人嗎?難道這是為了麻痺我們的盟友而放出的假訊息?”殺手反問道。
“我重新思索了每一個人的價值,也許我們自始至終小看了那個小演員。”洛美爾朝著得力助手微笑了一下說道。他很清楚即便在黑暗之中迪埃也能夠看清他的表情。
“你相信那些傳聞?”殺手問道。
“那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我們的盟友對於這個少年相當重視,至少塞爾奧特確實如此,不可否認這位墮落的聖騎士先生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我相信他的智慧絕對不會少於你我,而且以他的性格,他絕對不至於高估任何一個人,以此推斷這個少年應該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反過來說,如果那些傳聞是真實的,我那位可敬的對手沒有理由忽視這個天才少年的能力,如果我處在我那位可敬對手的位置,我肯定會在繼承人的名單之中增加這個少年的名字。”
“也就是說,我的目標清單上又增加了一個人?”那個殺手平靜地閃道。
“想辦法將他和你那位尊敬的同行分開,我相信塞爾奧特至少在一件小情上沒有欺騙我們,讓那個小魔法師和你那位同行聯手,也許確實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相當麻煩。”洛美爾悠悠地說道。
“明白了,我會遵照你的吩咐去做。”殺手回答道。
就像來的時候那樣,隨著一陣清風拂動,這個殺手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親愛的孩子,你很快便會有一個陪伴你的夥伴了,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夥伴,就像當初海德將你從我身邊奪走一樣,我也要讓他,叩嘗一下悲傷的滋味。不過無論復仇的感覺有多麼美妙,也無法彌補我的悲傷。”洛美爾坐在那幅肖像畫的面前,語音沙啞地自言自語道。
雖然並不知道宿敵正在計劃著什麼樣的陰謀詭計,不過宅邸之中的每一個人都很清楚,一場可怕的危機正籠罩在他們周圍。
除了杜米麗埃先生還能夠一如既往地胡鬧著,其他的人越來越變得陰沉起來,甚至連莉絲汀這樣薛歡玩鬧的丫頭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在書房之中,瑞博坐在靠牆的沙發上面,他身邊是芙瑞拉,盡竹畫房裡面坐滿了人,芙瑞拉也毫不在意地擺出一副和瑞博極為親匿的樣子。
他倆的對面坐著埃克特,埃克特愁眉緊鎖。
側面坐著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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