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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對於打牌的癮頭絕對不在公爵大人對馬匹的喜好之下,而且在陛下的帶領下,京城之中喜好此道的人頗為眾多,甚至連夫人們也都是這方面的愛好者。”瑞博微笑著說道:“將冷冷清清但是花費了巨大代價舉辦的賽馬大會,和眾人喜愛的活動放在一起,想必您也會作出這樣的選擇。”
聽到瑞博的話,亨利德王子正打算有所表示,突然間身邊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原來如此,竟然這樣簡單,天才的智慧好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嘛。”亨利德王子殿下根本用不著轉頭,就知道來的人是他那個愛惹麻煩的寶貝妹妹。
朝著瑞博尷尬地笑了笑,亨利德王子說道:“請原諒我妹妹的無理,她被我和我的父親寵壞了。”
“公主殿下快人快語,而且她說的都是事實。”說著瑞博牽過馬就打算找一個藉口離開,他可沒有興趣和那個刁蠻丫頭待在一起。
瑞博想得很好,但是那位公主殿下卻顯然不肯放過他,公主皺緊了眉頭說道:“你想要躲開我嗎?那條項鍊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清楚呢,你還讓我捲進了一場危險的搏殺之中,害得我至今心情無法平復,晚上老是做噩夢,你倒是說說怎樣彌補我?”
瑞博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這位刁蠻的公主殿下,對於她說心情無法平復,瑞博倒是願意相信,不過那十有八九是因為過於興奮的緣故。雖然心中這樣想,瑞博的嘴裡卻沒法說出來。
正當瑞博思索著應該如何打發這個難纏的小丫頭的時候,突然間看臺上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色。
眾人轉過頭去一看,只見十匹駿馬同時衝出跑道,其中有一匹馬明顯佔有優勢,剛剛衝出跑道就比後面的賽馬超前了整整一個馬位。
“漂亮,騎師的反應,馬的爆發力全都是一流的。”亨利德王子讚賞地說道。
瑞博也點了點頭,他很清楚雖然自己的愛騎,並不比那匹賽馬差,不過比賽開始的時候他絕對做不到超前如此之多。
“我看沒有什麼,那匹安德羅福芮爾馬雖然爆發力相當強勁,不過耐力遠沒有哥哥你的那匹‘怒濤’好,我已經觀察半天了,每到第三圈的時候,那匹馬就會漸漸慢下來。”公主殿下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懂裝懂的小丫頭,那個騎師是真正的高手,他很清楚如何讓馬匹保持在最好的狀態,你沒有看到第三圈的時候,他已經超前第二位選手半圈以上了嗎?沒有必要仍舊讓馬匹保持緊張狀態,放慢速度是正常的選擇,安德羅福芮爾品種是出了名的烈性馬,能夠將這樣的馬訓練地如此聽話,那個騎師將是我的勁敵。”亨利德王子鄭重其事地說道。
聽到王子殿下如此一說,瑞博開始有些憂心忡忡起來。他同樣心知肚明,在這場賽馬比賽中,真正能夠威脅到他的,只有亨利德王子殿下和那位騎師。
和他們倆比起來,瑞博根本沒有絲毫的自信,這兩個人對於馬匹簡直是瞭如指掌,無論是起跑、加速,還是轉彎和衝刺,他們都有著特定的章法,能夠做到精確無比、分毫不差。
雖然那位來自西拜的冠軍騎師也教過自己這些訣竅,但是騎在馬上想要控制著那匹純種馬,按照自己的意圖做到這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這兩位比起來,自己的騎術遠沒有達到熟練的境界,而他們則已經趨近於完美了。
正當瑞博在那裡憂心忡忡的時候,看臺上又傳來一陣歡呼聲,只見那位騎師風馳電掣一般從他們的面前飛駛而過,只留下一串雷鳴般的馬蹄聲。他已經將後面的賽馬甩得很遠了。
看到那位騎師將身體全部傾側到賽馬的一邊,他的體重不但沒有給賽馬帶來累贅,反而能夠使得賽馬更輕鬆地轉彎,瑞博心中的不安感更加濃重了。甚至連亨利德王子也不由自主地皺緊了眉頭,他很清楚,那個騎師是一位強敵。
正午的陽光照耀在賽馬場上,大多數人正聚集在看臺後面的大廳之中,享用著宮廷為他們準備的豐盛午宴。
賽馬大會出乎預料之外的成功,以及因此而源源不斷滾進宮廷內庫的那些金幣,令國王陛下興奮不已。高興異常的國王陛下顯得特別慷慨大方,正因為如此午宴顯得格外豐盛。不過貴族們的心思顯然並沒有放在豐盛的美味佳餚之上,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話題始終圍繞著那些賽馬。福科斯公爵自然是所有人中最得意洋洋的一個,他成了眾人的焦點、矚目的中心,每一個人都想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評論,因為他是京城之中首屈一指的馬匹專家,同樣也因為他是今天賽馬大會贏得最多的兒個人之一,更因為他提供的賽馬和騎師,是這場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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