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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奇蹟確實令人驚歎不已,不過我仍舊希望您取消那個打算。”說到這裡,那位公爵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好像那高聳的塔樓,專門能夠吸引像您這樣高超的魔法師,不過在迪非,那座高塔絕對被認為是一個不祥之地。因為近半個世紀以前,佛朗士王國曾經發生過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災難。製造那場災難的便是一位被稱作為血魔的超絕魔法師,他殺人無數,但是最終卻死在了命運的懲罰之下。他來到匹斯,原本打算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是沒有想到,當時死亡之神和瘟疫之神正好逗留在匹斯丘陵。用不著他來殺戮,這裡的人們早已經在瘟疫之中成片倒下。”
那位公爵臉上全是悲痛,繼續道:“而那個血魔顯然也沒有躲過瘟疫之神的手掌,他感染了致命的疫病,最終死在了迪非。而他死去的地方正是那座高塔,想必整座迪非城只有那裡看上去像是適合魔法師居住的地方。雖然這件事情已然過去了半個世紀,不過有一種傳說,據說那個邪惡的血魔的亡魂仍舊在那座高塔之上徘徊。因此那裡早已經被當作是不祥之地,如果不是因為擔心拆除那座高塔,會令亡魂因為無家可歸而四處遊蕩,我們絕對不會保留那個可怕的所在。”
公爵的頻頻勸告對於瑞博顯然絲毫沒有效果,其實當瑞博聽到那位血魔法師正是死在那座高塔之上的時候,他已然決定要住在那裡了。
他對於這位血魔法師確實充滿了好奇,因為他早已經無數次從自己的老師和安笛利大師那裡聽到這個名字。
而且無論是自己的老師還是安笛利大師,好像總是將他和那位血魔法師相提並論。
甚至還告訴他,瓦奇和尼勒埃雷之所以對他充滿了警惕和仇恨,就是因為他和那位血魔法師有著很多極為相似的地方。
瑞博早就想深刻了解一下那位曾經被稱作為災難的人物,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已然興奮不已。
第六十三章
一點金色的亮光在哨塔之上飄來飄去,無數泡沫如同大壩決口了一樣蜂擁般傾瀉而下。
一堆堆巨大的泡沫順著哨塔流淌下來,高高地堆積在塔樓和城牆根上。
那堆積如山的泡沫確實令人歎為觀止,不過混雜在泡沫之中的那一團團汙泥卻令人不敢靠近。
最倒黴的自然是那些負責守衛計程車兵,此時此刻他們臨時擔當了運輸垃圾的使命。
每一團翻滾而下的泡沫都帶下了眾多淤泥和汙跡,這全都是長年累月聚集起來的,一時之間全要清除乾淨並非如此容易。
不過既然是來自京城的貴賓的要求,那些士兵們也就只能夠自認倒黴。
一輛輛大車滿載著厚厚的淤泥往城外駛去,調來的一隊士兵努力清除泡沫和垃圾,經過幾個小時的奮戰,這座荒廢已久的哨塔倒是換了一副新的面孔。
雖然通往哨塔的那陡峭而又高聳的臺階仍舊有些溼漉漉的,不過此刻無論是臺階還是旁邊的石扶欄都煥然一新。
塔樓頂部的那些瓦片閃爍著黃澄澄的光澤,這些瓦片原本就是用青銅打造而成的,現在所顯露出來的正是它原有的本色。
塔樓四周開著四面極大的窗戶,這原本就是為了方便哨兵朝著四周眺望而建造的。
在塔樓的外面還建造著一圈陽臺,陽臺的扶欄是用青條石堆砌而成的,上面殘留著無數風霜雨雪消磨的痕跡。
這道扶欄已然有些殘破不堪,很多地方坍塌斷裂,即便那些仍舊屹立在那裡的扶欄,上面也佈滿了裂紋。
瑞博相信,在沒有經過那魔法粉末清洗之前,這裡肯定堆滿了汙泥,長滿了苔蘚和雜草。
那些裂縫,十有八九是雜草生根的所在。
現在看起來雖然有些破敗,不過倒還可以忍受,反正瑞博也無意整天在陽臺之上晃盪。
在他看來,那座哨所還算不錯。
因為將一張大床搬上來顯然有些困難,瑞博吩咐那些侍從們拿來了一張簡易的能夠摺疊的行軍床鋪。
對於瑞博來說,睡在哪裡根本無所謂,他畢竟不是那些嬌生慣養的貴族公子哥。
不過那位公爵為了表示他的友善,命令侍從在那張行軍床上鋪了厚厚一疊鬆軟的羊絨毯子,令那張床的舒服程度,絲毫不遜色於任何一張豪華貴族大床。
哨塔之上原本並沒有鑲嵌玻璃,因此公爵臨時派人安上了兩層厚厚的紗窗,又在視窗掛上了厚厚的天鵝絨窗簾,保證風根本無法透進房間裡來。
在房間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四盞明亮的油燈,燈光照亮了原本幽暗的哨塔,將這裡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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